慕容楚想了一下,说道:“不如,装病?
重病不治,最终身亡?”
白一弦也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说道:“重病?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现在才开始重病,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因为就算是重病,怎么也要发展个几天,才能合理的暴毙而亡。
不然那种突发疾病直接暴毙的,跟直接吃假死药也没什么区别,都会让皇帝起疑。
白一弦是怕皇上连这几天都等不及,就迫切的想要弄死他了。
白一弦想的倒是挺有道理,慕容南突然生了重病,皇帝肯定也不确定他这个重病到底是能好还是不能好,所以还是干脆弄死他比较放心一点。
但事情又拖不得。
白一弦想着,若是实在没有什么好办法,也只能让父亲先装作重病的样子了。
只是这么一来,便又有了新的问题。
那就是,该如何让慕容南配合的突然重病。
这个消息,总要有人给他传递,那又该让谁进去给他传递呢?
慕容南被皇帝关在了这司镜门当中,严禁任何人探视,甚至为了不让他传递消息,连笔墨纸砚等东西都没有。
就连白一弦这个王爷和太子的面子,严青都只允许他在外面远远的看望一下,而不允许他进入。
所以,如何传递消息,假死药又该如何交到父亲的手上,这又成了一个大问题。
白一弦看了看慕容楚,说道:“事情紧急,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了,不行就用叶兄的方法,让我父亲重病吧。
虽然突然重病也挺突兀的,但目前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但问题是,这个消息,还有这药又该如何传递进去?”
两人想了好大一会儿,也没想出来什么好主意。
慕容楚现在虽然是太子,而且即将登基为皇,但严青那个死脑筋真的说一不二,顽固的很。
他只听命于皇帝,哪怕慕容楚一天不是皇帝,严青一天也不会听他的命令,因此就别想让他通融一下了。
严青不肯通融,其实也不仅仅只是为了表达自己对皇帝的忠心,其实也是为了他自己考虑。
他今天能对太子通融,他日太子登基之后,难保不会怀疑他,也会对别人通融。
所以别看他不给太子面子,但他越是这样做,太子日后登基之后就越会信任他,不但不会怪罪他,反而还会重用他。
这还真是一个难题,白一弦有些惆怅。
自穿越过来之后,以往什么事情都难不到他,现如今却在这件事情上毫无办法可想。
白一弦说道:“叶兄,我们还是先离开吧,不然黑袍人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而我们两人却一直呆在这个地方,迟迟没有回去,也是会让皇上疑心的。
待我回去之后再细细想个办法。”
慕容楚却迟疑了一下,说道:“白兄,你想过没有,其实,虽然严青不肯通融,但这司镜门中却不是人人都像严青那般不知变通,一根筋的。”
白一弦一愣,问道:“叶兄的意思是?”
慕容楚说道:“五皇叔被关在这里面,虽然不准与外人接触,但他总要吃饭吧,总要有人去给他送饭吧!”
白一弦恍然,有些问题他确实不如土生土长的慕容楚看的透彻,想的明白。
慕容楚说的不错,严青虽然顽固,不知变通,但司镜门里的人,未必都跟他一样,就是铁板一块的呀。
就像是科举。
朝廷严禁科举舞弊,又搜身又检查的,可若有人想要作弊,总还是能想出来办法的。
还是那句话,国家自古以来就是一个人情的社会,只要是人在监管,就没有无缝的鸡蛋。
白一弦看着慕容楚说道:“叶兄,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可是未来的皇帝,这国家的一国之主啊,你这是在教着我收买你的臣子吗。”
慕容楚无奈的说道:“那我能有啥办法呢?
为了你,这些事情说不得,我也得做一做了。
说不定这还是一种难得的体验呢,等日后,我就不会再有这样的体验了。”
白一弦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谢啦,兄弟。”
慕容楚说道:“跟我你还客气什么?”
白一弦突然笑了起来,贼兮兮地看着慕容楚,说道:“叶兄,要是这么说,那我可就真不客气了。”
看到他的表情,慕容楚本能就觉得有点不妙,他愣愣的问道:“白兄,要不客气什么?”
白一弦说道:“叶兄,你看我,跟他们这些司镜门的人也不熟,而且也搭不上关系呀,所以我就算是想笼络他们也是没有门路,估计他们也不会给我这个面子。
万一他们再反手把我举报给皇上,那不就糟了吗?
但你不同呀,你是太子,又是未来的皇帝,你要是发话的话,他们肯定会听从的,而且肯定也很乐意给未来的皇上一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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