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想了一下,便又说道:“这几位老者,还有几个小孩子的枷锁,不知可否去掉?
我知这是律法所定,诸位也是依律而为,只是他们老的老,小的小,就算去掉了,他们也做不了什么。
带上这东西,反而还会拖累进度。万一要是累出个好歹,那岂不是更耽误进度吗?
当然,本王也只是建议罢了,诸位若是不愿,也可以不听。”
几个领头的捕快原本一脸难色,但听到最后,反而痛快了起来,干脆的走过去,当场就打开了贾老太太,还有其他几个老者,包括几个孩子身上的枷锁。
只是脚镣并未去掉,但沉重的枷锁去掉之后,对他们的负担可就减轻了太多了。
白一弦笑了起来,说道:“多谢。”
捕快说道:“王爷无需客气,有我们兄弟在,还请王爷放心。”
白一弦堂堂一个王爷,对他们如此客气,又送银子又道谢的,让这几个一直身处底层的捕快衙役,一个个心中都是激动的不行。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士为知己者死。他们虽说谈不上如此,但王爷对他们这么好,他们自然要全力以报。
不就是照顾一下这些人犯嘛,这有什么难的?不打不骂不催促,饿了给吃饭,渴了给喝水,累了给休息,这应该就没问题了。
这些捕快衙役一个个拍的胸脯梆梆的响,大声的做着保证。
想想王爷对自己那么客气,以后的后半辈子,跟朋友跟媳妇孩子吹牛都有资本了呢。
白一弦点了点头,知道这事儿应该是差不多了,于是便又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说道:“既然诸位做了保证,那本王希望你们说到做到。
本王日后会派人去了解情况,若是听到有人对本王的话阳奉阴违,那就不要怪本王,要为自己兄弟出气了。”
“是。”一众衙役心中一凛,急忙大声应是。
白一弦说道:“既如此,诸位自行休息,我与我这兄弟说句话。”
“是。”一众衙役退到了一边,一边还摸着怀中鼓鼓的红包,心中的兴奋一时难以平息。
还是那领头的其中一人有眼力见,为了方便白一弦和贾守义说话,他急忙将贾守义身上的枷锁也给去掉了。
白一弦赞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带着贾守义走到一边,他还没开口,贾守义就委屈的说道:“大哥,你不知道,这些人,对你和太子的话都是阳奉阴违。
你都没看到他们刚才那副可恶的嘴脸。你不教训他们就算了,竟然还给他们银子,真是便宜他们了。”
白一弦说道:“我倒是也想教训他们一番。可我教训了他们,我走之后,吃亏的还不是你吗?
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难道还不敢拿你、拿你的亲人出气吗?”
贾守义说道:“不会吧,他们有那么大胆?大哥你可是王爷,你和太子说的话,他们敢不听吗?”
白一弦无语的说道:“你是忘了你以前有多混了是吧?律例不让你干的事儿,你还干的少了?
那律例可是皇帝定的,你不也是照样阳奉阴违吗?你能行,他们为什么不行。”
贾守义一想,大哥说的有道理啊。自己以前对皇上定的律法都阳奉阴违,暗中混蛋事儿干了不少,那这些捕快衙役,也很有可能对太子和王爷的话阳奉阴违啊。
现在才刚出城,他们就敢呵斥自己了,要是等远离了京城,大哥和太子,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到时候,他们在大哥这里吃了亏,难保不会把气撒在自己等人的身上啊。
到了那时候,那鞭子,抽的可就真的不是地,而是他们了。到了那时,那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呢。
贾守义不由说道:“还是大哥说的有理。不过,大哥你不是都说了,日后会派人去了解情况吗?他们应该就不敢对我们怎么样了,我还是觉得,其实不用给他们银子。”
贾守义对于这些人刚才对他的态度耿耿于怀,觉得给他们银子就是便宜了他们。
白一弦笑道:“所谓恩威并施,有时候,给足够的利益,比严厉的训斥要有用的多。
我斥责了他们,并说日后会派人去了解情况。他们心中必然会不痛快,路上必然对你们也不会太好。
有了这些银子,再恩威并施一番,他们便会尽心尽力了。你可明白了?”
贾守义嘿嘿笑道:“明白,明白,我都明白,大哥其实都是为了我。不然堂堂王爷,哪里需要做这些事情。”
白一弦无奈的摇摇头,说道:“你路上的时候,也要收敛着点,不能太过分,口气也不能太冲。
要与他们打好关系,他们看在银子和我的份上,便不会太为难你们。
你若是不听,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即便日后我能为你找回场子,可你还是吃了亏,受了罪,不划算的。”
贾守义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大哥,不就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吗,我明白了。”
白一弦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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