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子被气坏了,显然没想到白一弦竟然如此的牙尖嘴利。
她虽是高门大户的贵女,可平时也自诩知书达理,绝不做仗势欺人的事情,没想到眼前这小子这么可恶。
明明自己听到了他刚才在那蛊惑二人,现在到他嘴里,却成了自己仗势欺人。真是被他给气死了。
偏偏于心然此时说道:“姐姐,我们确实不认识他。我们约在这里比斗,他刚好在这,所以我们就让他做裁判了。”
女子被自己弟弟气的一跺脚。平时教育他,教育的多好啊。做人要谦逊,诚实,万万不可学那些纨绔子弟一般。这么美好的品质,没想到现在却用来帮着外人。
白一弦则说道:“这回你可听到了吧?以后可别随便冤枉好人。
幸好你弟弟诚实,否则我们这种普通的小老百姓,被你们这些达官贵胄的子女给冤枉了。哪怕冤枉致死,都不会有人来给我们喊一声冤。哎,真是可怜呐。”
女子咬了咬牙,恨恨的瞪了白一弦一眼,又转头看着自己的弟弟,有些羞怒的喝道:“还不快跟我回去。”
于心然耷拉着脑袋,说道:“是。”
女子又冲着向民元问道:“你呢,还不快回家去?”
向民元急忙说道:“于姐姐教训的是,我一会就回去。”
女子点点头,转身便走,于心然急忙跟上,刚走了几步路,却又回头冲着白一弦挤眉弄眼了几番。
白一弦不由心中好笑,这公子哥儿也挺有意思。才刚认识,竟然就帮着自己怼他姐姐。
其实于心然是觉得白一弦挺有意思,他们这些公子哥,都是真正的世家出来的,家教严格,本性不坏。
加之虽是嫡系,但在家族之中又不是老大,不需要继承家业,所以家族对他们的要求便没那么严厉。
性格又有些率性而为,喜欢谁,不喜欢谁,都随自己心情。他刚才觉得白一弦挺有意思,加上知道自己姐姐的性格。
他觉得白一弦又没什么罪过,所以不想他被自己姐姐给处罚了,因此才帮了他一回。
女子似乎知道于心然在自己后面搞小动作,她的声音传来:“回去之后,我定然要将此事秉明爹爹,狠狠的处罚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于心然的哀嚎声传来:“啊,姐姐,亲姐姐,我不敢了,你可千万别告诉爹爹啊。”
一行人渐渐远去,场中只剩下了向民元,他望望于心然一行人离开的方向,转身凑到了白一弦的面前,冲着他竖起大拇指,说道:“你牛,厉害,连于泽英你都敢惹。
哦,于泽英就是刚才那女子,她就是于心然的姐姐。”
白一弦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向民元看着白一弦,问道:“你是真不知道我们?”
他看白一弦的穿着,也不算普通,身后还跟着一个护卫,那说不定在京城之中,也是个官员之子。
他和于心然都是高官之子,一般人确实很少见到他们。
但虽然没见过,听到名字,总应该知道一二吧?他是刚回京城,就算不知道他,也应该知道于心然啊。
白一弦摇摇头,说道:“我不是京城人士,刚到此地,自然不认识。”
向民元恍然,原来不是京城的官员之子。便说道:“哦,跟我一样。
我家虽然是京城的,不过我之前都不住在这里,去年年底才刚刚回来。那个于心然,是于太傅的嫡孙,于泽英是他长姐。”
就是因为他刚回京城,很多人都不认识,所以才错认了白一弦,把他当成了于心然。
太傅?太傅可是一品大员啊。虽然是虚职,不过地位却非常崇高。
白一弦看着向民元,问道:“那你又是谁?”
向民元说道:“我爹是户部尚书。你叫什么名字?”
燕朝的六部尚书,都是正二品官职,白一弦惊讶的看着向民元,问道:“在下白一弦。不过,你爹才正二品,于心然的爷爷可是正一品。
你也敢惹他?还约他来比斗?你不怕他爷爷找你爹算账啊?”
向民元说道:“不怕,这都是我们小辈的事情,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小辈的事情,那些个长辈跑出来插一手算是怎么回事儿?”
哦,白一弦恍然的点点头,明白过来。
他估摸着,这两家的长辈说不定还有交情。所以底下的这些小辈闹一闹,倒也没什么,只要不太过分,他们都不会管。
但要是世仇,政敌之类的,恐怕就不会这么轻描淡写了。
白一弦说道:“好了,没事了,我走了。”
向民元问道:“你去哪?”
白一弦好奇的问道:“咱俩也没那么熟吧?我去哪,还用得着向你汇报?”
向民元说道:“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我就是问问罢了,你要不愿意说,那就不说呗。”
白一弦摇摇头,刚要说话,却看到远处,一名女子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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