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没搭理他们,那几名捕快一边说话,一边将人带到了大牢。
那守在门外的狱卒一见白一弦,当即一愣。这白一弦,他可见过。
上一次宋达民被关在牢里的时候,这位来探视过,当时,可是知府大人的心腹亲自送来的。
不但亲自送来,而且还极为的客气,当时那心腹交代自己的时候也说了,是知府大人的命令,要让自己好好配合,吩咐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次怎么又来了?莫非又发生什么事了?
那狱卒见白一弦三人大摇大摆走在前面,几名捕快压着十多个猥琐的人走在后面,还以为是那些人得罪了白一弦。
他立即凑上来,满脸堆笑,说道:“哟,白公子,这是什么情况?莫非是后面的那些人不开眼,得罪了您?”
白一弦回头看了看,说道:“是啊,我被他们栽赃陷害了。”
狱卒一愣,几名捕快已经走上前来,冲着狱卒不耐道:“胡说八道什么?什么白公子,这个可是偷东西的小贼。快把他们押进去先关起来,一会儿大人要来提审。”
狱卒有些发怔,随后小心翼翼的问道:“哪位大人要提审?”
捕快不耐烦的说道:“自然是同知大人。”
白一弦心下了然,果然是石庆父子。
狱卒顿时心中有数,果然不是知府大人要提审。
他可是清楚的记得,知府大人的心腹提点过自己,不可得罪白一弦。知府大人坐镇杭州这么多年,除了几位有数的上面来的官员之外,可很少对谁这么客气。
既然如此,他也不敢关押白一弦。看来这几位捕快兄弟还不清楚白公子和知府的关系,他有必要提点一下。
狱卒便走上前,拉着那捕快说道:“陈兄弟,借一步说话。”
两人走到一边,陈捕快不耐的说道:“你要说什么?”
狱卒说道:“你可知道这位乃是白一弦白公子?可别怪兄弟没提醒你,他跟咱们大人可是……”
可话还没说完,陈捕快急着交差,加上刚才提了同知大人,所以他心中本能就认为狱卒说的是石同知。
便直接打断道:“你就是要说这个?行了,事情的经过我比你清楚。不就是这白一弦不长眼,得罪了同知家的公子吗?
不然的话还能有这一劫?既然被我们抓住,自然不能让他好过。”一边说,一边又走向白一弦那边。
白一弦得罪了石庆同知?难怪!这同知大人是新上任的,莫非是还不知道知府大人跟白公子的关系?
他急忙说道:“不是,我是说他和咱们知……”
那捕快回头,厉声说道:“我不管你和白一弦是什么关系,如今这白一弦犯了案子,这里可是知府衙门,不是你家,可不是你一个小小的狱卒就能徇私枉法的地方,快把人关进去。”
他以为是这狱卒跟白一弦有些关系,想要替白一弦说好话。
可惜啊,若是一般的时候,看在都是知府衙门做事,给个面子也未尝不可。可惜白一弦得罪的可是同知,可不是你一个小小的狱卒的面子就能好使的。
那狱卒见对方对自己如此疾言厉色,心中也是来了气,心道老子好心帮你,偏你不识好人心。
行,你说关就关,到时候知府大人一发火,反正受责罚的不是老子。
狱卒生了一肚子气,也不提醒了,闷声来到白一弦身边,恭敬的说道:“白公子,既然有人执意要找您麻烦,小的职责所在,那就只好委屈您先进去坐坐。”
对方满脸陪笑,又这么客气,白一弦便点了点头,笑道:“麻烦了。”
狱卒也赶紧陪笑道:“不麻烦,白公子,您请。”
见狱卒对白一弦那么客气,陈捕快不由皱了皱眉,突然开口说道:“为了避免他们串供,这三人得分开关。”
他指着苏止溪说道:“把这个女子,关到女牢,分开提审。”
白一弦一皱眉,他可以来看看石庆石宸父子想做什么,但不能让止溪离开自己的视线,陷入有可能的危险之中。
白一弦面色一沉,刚要说话,谁知那狱卒根本没搭理陈捕快,直接指着后面那一群人,没好气的说道:“还有这十几个人,都带进去关起来。”
随后又小声对白一弦说道:“白公子放心,小的知道怎么做。”面对白一弦,这狱卒姿态放的很低。
陈捕快面色不愉,说道:“他们乃是证人。”
狱卒说道:“也有可能是贼人,不将他们关起来,万一他们跑了谁负责?”
陈捕快皱皱眉,看了看那狱卒,见对方梗着脖子,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他不由冷哼了一声:“我劝你,就算你跟白一弦有关系,但有的时候,也要做好选择站好队。不要为一个外人作出令自己后悔的选择。
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别怪我没提醒你,一个小小的狱卒罢了,我看是做到头了。”
陈捕快本来想跟着进去,看狱卒将白一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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