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撇她一眼,说道:“怎么?不怕我有阴谋诡计了?说不定我想卖了你。”
小乞丐笑眯眯的走在了白一弦的身边,说道:“怎么会,我看你也觉得你是有些对不起我,想借用请我吃饭的机会,向我表达你对我的歉意,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好了。”
说完,她还拍了拍白一弦的肩膀,说道:“嗯,不错不错,你这个人嘛,虽然纨绔了一点,但知错能改,人品还是不错的嘛。”
白一弦瞥了他一眼,没搭理她。小乞丐也不恼,目光一转就看到了言风身上,说道:“喂,白一弦,你这个护卫,功夫还是不错的嘛。
你怎么想起来找护卫了?莫非是在我手上吃了两次亏,所以想找个人保护你?”
她上下打量着言风,口中继续说道:“不错你眼光还不错嘛,想不到你人不怎么样,挑人的眼光还算可以。”
这是夸人吗?这明明就是在赤果果的贬低他。
但白一弦也不生气,还是没搭理小乞丐,只是牵着苏止溪的说往前走。
至于其他的人,比方苏止溪等人,白一弦不开口,所以他们自然也不会开口说什么,只不过时不时的拿好奇的目光看小乞丐一眼。
白一弦是低估了小乞丐的啰嗦程度,他想着只要他不搭理她,她应该就会闭嘴了吧。
可没想到,人家硬是自言自语了一路,一直说到了望江楼。
在望江楼的门口,白一弦还遇到了一个熟人,正是陈吉利。
双方从不同的方向,同时走到望江楼的门口,对于白一弦和靖康王世子交好的这件事,在杭州城,除了当天在场的那些官员之外,知道的人很少。
他们回家之后也就跟自家的孩子说了说,让他们不要得罪了白一弦。
事关世子,这些人也是心中有数,所以这事并没有传出去。
对于很多人来说,白一弦就是文远学院的一个比较有才气的学子罢了。而陈吉利这个官二代却是谁都知道的。
虽然说燕朝重文轻武,有才华的书生地位很高,不过,在怎么说,白一弦如今也是没有功名在身的。而陈吉利的爹怎么说也是官居六品啊。
所以,当站在望江楼外迎客的店小二看到陈吉利和白一弦同时到达望江楼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先笑眯眯的对着陈吉利招呼道:“哟,陈公子,您来了,快里面请。”
然后才有另外一个店小二来到了白一弦的跟前招呼他:“哟,白公子,苏姑娘,里面请,您定的包间,已经准备好了。”
白一弦也不介意,对于陈吉利,打也打了,那就都过去了,所以他牵着苏止溪便往里走。
陈吉利当初回到家,被他爹狠狠的揍了一顿,但他知道白一弦跟世子交好,所以半点不敢埋怨。
如今看到白一弦,自然不敢得罪他。而且他跟他爹是一个德行的。
一看到白一弦,似乎一点也不记得他和白一弦之间的那点儿不愉快,屁颠屁颠儿的就凑上来套近乎了:“哟,白公子,您今天也来吃饭啊。
真是,相请不如偶遇,上次是我不懂事,冲撞了公子。虽然白公子大人有大量,不与我计较了。
但我这心里啊,是怎么都过意不去啊,一直想请白公子喝酒赔罪。既然今天遇到了,白公子,不如今天我请,你看如何?”
陈吉利眼巴巴的看着白一弦,一脸讨好的表情。自从那次冲撞白一弦,他爹为了赔礼道歉,赔给了白一弦好几百两银子之后,他爹就克扣了他的零花钱。
不过都不要紧,今天他要是能成功搭上白一弦,回头他爹肯定会好好的赏他的。
店小二见到陈吉利那狗腿讨好的模样一呆,心中有点怕,连陈吉利都如此讨好白一弦,自己等人刚刚先去招呼陈吉利的行为,会不会得罪了白一弦?
白一弦自然不会跟几个店小二计较,看着陈吉利,笑道:“哟,陈公子,好久不见,陈公子脸上的伤势大好啊。”
陈吉利有些尴尬,笑道:“都是小伤,小伤,亏得白公子如此挂怀,在下心中真是感动不已啊。公子真是心地善良,心怀天下,让我等自愧不如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自己都这么捧着他了,他总不会跟自己计较了吧?陈吉利笑眯眯的看着白一弦。
白一弦无语的看着陈吉利,刚刚自己不过是小小的嘲讽了对方一下,竟然被对方上升到了心怀天下的高度。
这丫的是借机抬高他自己吧?关心他,就是心怀天下了?
刚刚还觉得小乞丐厚颜无耻,现在他收回这句话,这话应该送给陈吉利这货才行。
自己把他弄成这德行,他居然还要对自己歌功颂德,这不是无耻是什么?
对方如此态度,白一弦也懒得再去和他计较,这简直拉低自己的水准。
白一弦说道:“得了,陈公子还是自己吃吧,我和家人已经在这里订好了房间。”
说完之后,便往里面走去。谁知那陈吉利的脸皮是深得他爹的真传,厚的很,见状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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