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也没再说什么,带着言风走了出去。
谁知道他刚一离开,那女子立即就从床上起来了,看上去也不虚弱了,也不摇摇欲坠了,身体情况好的不得了。
她走到窗户边上,将窗户打开了一条缝隙,悄悄的看了看白一弦和言风的身影,嘴角露出一抹奇怪的微笑。
直到白一弦回了房间,女子才将窗户关上,又走回床上躺下,顿时,又是一片病容,看上去惹人怜惜。
白一弦回到房间,言风说道:“公子,属下总觉得,那女子有些奇怪。”
白一弦说道:“你也这么感觉吗?我还以为是我经历的阴谋诡计太多,所以有些过于敏感了。”
言风说道:“属下发觉,这女子,会武功。”
白一弦一惊,转头看着言风,问道:“会武功?能不能看出来她有多厉害?”
言风摇摇头,说道:“早上的时候,我没在意她,加之她很快晕倒,我也没发现。
可就在刚才,她醒了之后下床,我才惊觉,她有可能懂武功,不过,她在刻意的掩饰,所以,我也看不出来,她武功有多高。”
白一弦说道:“这么说,她确实是刻意接近我的?”
懂武功的女子,白一弦也见了不少,最开始的红衣女侠,黄衣侍女,后来的念妖精,一个个的武功还都挺不错的样子。
不过,若是一个普通女子,经历过一些不好的事情之后,心力交瘁,导致晕倒,这是有可能的。
但一个会武功的女子,身上又没有伤痕,不像是在被追杀的样子,怎么会心力交瘁的导致晕倒?
也有可能是心理作用,白一弦总觉得懂武功的女子十分强大,除非是被人追杀,否则不会身心俱疲。
加上言风说,这女子在刻意掩盖她会武功的事,还要执意留在他身边,这就透着一股别有用心的味道了。
言风问道:“公子,要不要属下去试试她?或者,直接将其撵走?”
白一弦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觉得她接近我是为什么?”
言风想了想,说道:“刻意接近一个人,属下想不到别的,只能想到图谋不轨。”
白一弦点点头,说道:“她现在应该还不知道我们已经看出了破绽,就让她继续装模作样吧。
与其将其撵走,到时候敌暗我明,还不如将她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看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以后,着重的监视她,但不要让她发觉。她处心积虑的接近我,我不信她什么都不做。”
言风恍然,说道:“公子说的是,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不怕她暗中捣鬼。只要她有小动作,我们就都能发现。公子放心,我会盯着她的。”
白一弦点了点头。
傍晚的时候,那女子从房间之中走了出来,坐在院子的石凳上,看着天上飘过的云朵,呆呆的出神。
白一弦见她出来,想了想,便也走了出来,站在她身后,那女子似是没有察觉,依然看着天上的云朵。
白一弦便开口问道:“你身体好些了吗?怎么不在屋中休息?”
那女子回头,看着白一弦,眼神有些惆怅和落寞,说道:“多谢公子关心,躺了一天,躺的有些乏了,便出来走走。”
白一弦也走过去坐了下来,抬头看了看天空,问道:“你在看什么?”
那女子轻轻的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在想,我到底是谁?我想不起来我有没有亲人,也想不起来我的父母,甚至,我连个名字都没有……”
说到此处,那眼中的落寞和哀伤不似假的。如果说她是装的,那她的演技确实不错。
白一弦不由自主的就有些同情。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这女子,言风说她会武功,只不过是在刻意掩饰。
可如果,对方是真的连自己是谁都忘了,那有没有可能,她也根本忘了自己会武功的事?
也就是说,她有可能不是掩饰,而是……忘记了?
一般男人,在面对一个女子,尤其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子的时候,总是会在心中下意识的帮她开脱,这是通病。
这无关乎喜欢或者不喜欢,也无关是不是对她有好感,这个世界,总归是一个看脸的世界。
白一弦没有说话,那女子又抬头望望天空,突然说道:“你看天上的白云,多么的自由自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说着话,她又低头看着白一弦,说道:“公子,我不记得我是谁,我也没有名字,不如,你就叫我云儿吧,好不好?”
额……白一弦点了点头,说道:“好。”
云儿苍白的小脸上扬起一抹微笑,这种带着病容的模样,格外的引人怜惜。
而就在此时,苏止溪从店铺回来了,她首先看到了坐在院子之中的白一弦。
苏止溪见到他,笑道:“一弦,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白一弦最近一直早出晚归,经常是苏止溪从店铺之中忙完了回家,结果白一弦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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