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一笑,说道:“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小的只是传达我们家少爷的话罢了。他说只要您去了彭府,就什么都知道了。”
如今客栈之中只有他和小暖,元儿在。言风,捡子,还有那马车夫都没有回来。
可事关苏止溪,白一弦真的是一刻都等不了,当即便决定要跟着这小厮去彭府。
小暖有些担心,不由喊道:“少爷,奴婢和您一起去吧。”
白一弦说道:“不必担心,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去了彭府,难道他们还敢对我做什么吗?
好了小暖,你和元儿就呆在这里,哪也不要去,等捡子和言风回来了,告诉他们去彭府找我便可以。”
说完还问那小厮:“你们是哪个彭府?你们少爷叫什么?”
那小厮也不隐瞒,说道:“我们家少爷叫彭耀祖,在新庆路上,您到了那里一打听就能知道了。
白公子,若没什么疑问了,那我们就走吧?我们家少爷还特意派了马车来接您,马车就在门外了。”
看来这是笃定了自己一定会去。上午和这位彭耀祖见过面,这还没有一个时辰,也不可能是别人冒充,白一弦也不怕他会对自己怎么样,便点了点头。
在小暖担忧的目光之中,白一弦随着那小厮走到了客栈外面,小暖抱着元儿也跟了出来。
外面停着一辆马车,马车上确实有彭府的字样。白一弦上了马车,那小厮自己赶着车,离开了。
小暖一直目送着马车,直到看不到了,才回到了客栈之中。
这客栈距离彭府不算远,也就半个多小时的路程,白一弦坐在马车上,从那窗口的帘子往外看。
这马车一路经过繁华的街区,来到一处地方,并不算太偏僻,停下了。
就听那小厮喊道:“白公子,到了。”
白一弦从马车的窗口看去,来到一处府邸,上面写着彭府。
刚一下车,那彭府的大门就打开了,门口站着的,正是中午在衙门的时候见到的那个年轻人。
名字叫彭耀祖?啧啧,真俗气。白一弦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捡子的身影。
那彭耀祖一看到白一弦,顿时微微一笑,说道:“白一弦,白兄,冒昧请白兄来此,还望不要见怪。
中午的时候,我们见过面,当时我是被那王秀才请去的,他告诉我说,有人砸了他的摊子。
我这人吧,向来都喜欢锄强扶弱,那王秀才家境贫寒,在下一听到有人纵容恶仆行凶,也是十分气愤。
恰好在下认识那县丞大人,便答应了替他帮忙。谁知道原来事情并不像是他所说的那样,在下也是十分后悔,没有了解清楚就受人蒙蔽,冤枉了白兄。
所以,特意摆下宴席,请白兄吃饭赔罪。”
这彭耀祖一上来,就直接大方的说出中午的事,并且还诚恳的向着白一弦道歉。
他一副偏偏佳公子的形象,再加上话里话外的说他自己锄强扶弱,后来又诚恳的道歉,很容易赢得别人的好感。
可听中午他和王秀才的对话,明明是他撺掇的王秀才才对。
白一弦可没心情跟他说这些,直接问道:“苏止溪在不在你府上?”
彭耀祖也不计较白一弦的直接,而是微笑侧身,往门内一摆手,说道:“白兄请进,进来便知道了。”
这人实在墨迹,白一弦按捺下心中的不耐,直接走了进去。
一路来到了偏厅之中,彭耀祖笑道:“白兄请坐,来人,上茶。”
白一弦实在忍不住了,说道:“彭公子,止溪到底在不在府上?”
彭耀祖说道:“白兄请坐,你要来的事情,苏姑娘还不知道,我现在去将苏姑娘请过来。白兄稍安勿躁。”
说完,不等白一弦说什么,彭耀祖便走了出去。
白一弦不易觉察的皱皱眉,这么说来,止溪当真是在彭府的。可这彭耀祖是什么意思?既然要请自己来,为什么没有提前告知苏止溪?
而且就算没有提前告知,若是要将止溪请来,也只需打发一个丫鬟去便可,何必要亲自去请?
没多会儿,便有丫鬟端了茶上来,还拿了几碟小点心摆在了桌上,说道:“白公子请慢用。”
说完之后刚要告退,白一弦喊住了她,问道:“这位姑娘,敢问苏止溪苏姑娘,是什么时候来的府上?”
那丫鬟福了福身,说道:“奴婢不知公子在说什么,奴婢的主子马上就会回来了,还请白公子稍安勿躁。
若是公子有什么疑问,到时候问我们家少爷便是了,奴婢告退。”说完便直接离开了。
白一弦很是无奈,这些人,真是无聊的要命,神神秘秘的,一点也不实在。
苏止溪在府上,大大方方的说就是了,一会儿不就能见到了?何必遮遮掩掩的呢?
那茶和点心就摆在白一弦旁边的桌子上,可如今的白一弦,哪有什么心思喝茶,多等一秒都觉得是煎熬。
这彭耀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