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此时说道:“大家都散了吧,不要听信小人谗言。苏府是不是凶手,有没有罪,自然会有官府来查,相信县令大人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那个鼓动之人显然是个有主意的,虽然有些怂,但主子交代给自己的任务还没完成,那可不能退。
好,既然你说打砸是无视律法,那我们不打砸,只要求讨还公道,让苏家交出解药,这总没问题了吧!
想到这里,又见白一弦三言两语的就把众人给唬住了,当下眼珠子一转,吼道:“白一弦,你也别吓唬我们。
我看你左一句右一句,就是想包庇苏府,替他们脱罪。我告诉你,你休想。”
说完之后,还冲着大家说道:“大家别忘了,就算他们再无辜,那也是他们将布料卖给我们的。
我们的亲人危在旦夕,可这个白一弦,还在为他们脱罪,实在可恨。
我们不想违法,但我们只想给我们的亲人讨还一个公道,这过分吗?”
他的同伙立即吼道:“不过分,无良奸商,害人性命,交出解药,救我亲人。”
“交出解药,救我亲人。”
这么一来,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众人的情绪,便又被他们给鼓动了起来。
白一弦掏掏耳朵,啧啧,这可不得了,还喊上口号了。
不过这里面有许多真正的受害者,白一弦便耐着性子跟这些受害者说道:“诸位,苏家经营布庄,绸缎庄已经二十余年,一直平安无事,怎么可能会突然在自家的布料上投毒呢?
这要是换成你们,你们会在自家生意的布上投毒吗?很明显,苏府是遭人陷害的。”
立即有人喊道:“哼,我们不管苏府是不是被冤枉的,反正我们的亲人,就是因为穿了你们的衣服才出了事。所以,你们苏府就一定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就是,你说苏府冤枉,你可有证据?”
“没错,为什么别的布庄没事,偏偏你们苏府的布料被人投了毒?就算你们是冤枉的,但是你们管理不善,竟然让人给投了毒而不自知。
最后还将有毒的布料卖给我们,这就是你们的原因,必须给我们交代。”
“没错,现在我们的亲人正在痛苦,随时都有可能命丧黄泉,你们苏府就得负责。”
白一弦说道:“既然你们能说出这种话,那就代表,其实在你们心里,也知道苏府肯定是冤枉的。
既然知道苏府是冤枉的,那肯定就无法交出解药,那你们在这里堵着,也是于事无补的。
现在县令大人正在调查这件案子,我们要相信大人,他一定能够查出真相,找到投毒的真正凶手,找到解药,给大家一个交代。”
这里面大部分人都是被人鼓动而来,里面还是有些明白人的,他们也知道,苏家不可能在自家的布料上放毒。
可事关自己亲人性命,本来就着急上火,又恼怒怨恨苏家,被人一鼓动之下就过来了。
可他们心中明白,苏府是不可能拿的出解药的。听到白一弦这么一说,当时被人鼓动之下的肝火渐熄,觉得在这闹,也确实得不到一个什么结果。
人群中的几人见状,纷纷互视了一眼,其中一人立即大叫道:“白一弦,你现在是苏府的女婿,当然帮着他们说话。”
“就是啊,我们的亲人,因为穿了你们的布料制成的衣服,到现在都躺在床上,遭受痛苦,随时都命在旦夕,我们不找你们找谁?”
“不能轻易饶过这些奸商。”
“对,我们相信县令大人,但对于造成我们亲人一切痛苦的苏家,我们也绝对不会放过。”
“白一弦,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让苏止溪出来说话。”
“对,你一个入赘的,算什么身份?让苏止溪出来说话。”
白一弦不好对付,但苏止溪却容易对付的多,总之他们今天不会让苏府好过。
苏止溪闻言,顿时上前一步,白一弦却拦住了她,看了人群中的那几人一眼,又对众人说道:“明知道苏府不可能拿得出解药,却来逼迫一个小姑娘。
这样做,对你们亲人的病情,真的有帮助吗?有这些时间还不如去帮你们的亲人去寻找真正的凶手,逼迫他们拿出解药。
在这里浪费时间只会增加你们亲人的痛苦。苏府要是有解药早就拿出来了。苏府是被冤枉的,就算把命陪给你们,他们也拿不出解药。
你们岂不知,你们在此多浪费一分时间,你们的亲人就多一份危险?”
“哼,你不要在这里转移大家对苏府的仇恨,我们这些人在这里,正是为我们家里人讨还一个公道的。”
“就是。”
白一弦邪睨了他们一眼,说道:“我要是你们亲人,死了也找你们算账。不回去想想办法解毒,却浪费时间在这闹事,死了不找你们这些糊涂蛋找谁?”
那几个鼓动者说道:“白一弦,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了。我们的亲人若是当真出事,也只会来找你们这些奸商,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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