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没 给她发言的机会。“你很无礼耶。”她还来不及向“他”问好,而且自己根本是被强行拉走的。“有吗?我可是体恤你瘦弱的身子骨禁不起长途跋涉才带你回房,你却一点也不领 情。”他为自己找台阶下,总不能说他吃二哥的醋吧?“算了,你的理由最多了。”西施明白自己绝计说不过他。他带领她到自己的房间。哇!真不愧是有钱人!这房间比她在台北的公寓还大!一进门就是一个小客厅,除 了有电视之外,还有一面墙大的布幕,应该是个人电影室。再向前走几步,掀开丝织的 纱鳗就是床。当然少不了看起来昂贵的床头音响。“有浴室吗?”这是一个长方型的房间,她找了许久,不见其它的门,这么高级的 房间没有厕所?实在太怪了。“跟我来。”他拉著她的手,走向一面墙。“推推看。”西施依他所言,推推眼前的墙“它”竟然被推开了!“哇!好神奇!”原来浴室的门做得和墙壁同颜色,不好细看根本分辨不出来。西 施踏入浴室,天啊!光浴室就有十几坪大,没想到墙内还有一片天!浴缸根本是一个小 游泳池,一次四、五个人洗都没问题。“真好!这是水床吧?这真的是给我的房间吗?”看完所有设施,她满意地躺在床 上,却意外发现那是一张过分柔软的水床。“不,是‘我们’的房间。”他跟著她躺下来,双手撑著下巴看着她。“你也住这里?”“这本来就是我的房间,既然你是我的未婚妻,当然是‘我们’的房间。”“不行!我们又还没结婚,住在同一房间成何体统?要是被别人知道,他们会说闲 话。”虽然他们曾睡在同一张床上,但这是他家耶,太随便可是会被看轻的。“你忘了这里是美国!订婚的人一定都睡在一起的,”他就是要别人知道、要别人 说他们的闲话、要昭告全天下她是他的丈人!“真的?”她的眼里满是不信。“是真的。”说完,又用吻逼她妥协。吻完之后,西施忽然想起什么,担忧的说:“我什么西餐礼仪都不会,等一下吃饭 怎么办?”“别担心,司徒家的家规之一:在家一律吃中国菜。”“家规?你们家还有家规?”他的回答并没有让她安心。自己早该想到豪门之家不 简单,现在可好了,跑出个家规来。“也不算是什么家规。是我们的祖先为了要后代子孙莫忘自己是中国人,而定下的 规矩。规定不外是:凡司徒氏子孙,皆要留中国字,在家说中文、吃中国菜,连佣人也 尽量雇用中国人等等规定,对媳妇倒是没规定,你大可放心。”“原来如此,难怪小昭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听完他的解释,西施安心多了。“铃”司徒保接起床头的电话。“走吧,吃饭了。”他拉起她。西施跟著他穿过复杂的厅堂,最后来到用餐的地方。其他人早已入座,只差他们两 人,但“她”也坐在其中。“你为什么还在这里?”司徒保拉开椅子让西施入座后,毫不客气地对莎莎说。“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干爹说我想来随时可以来,还要我把这里当自己的家。” 莎莎说话的同时,不忘盯著她的情敌--西施。“随便你,但不要来烦我。”司徒保无奈地说。“好啦,今天爹地不在,由我当家。大家开饭了!”司徒昭率先伸出手夹菜。“今天西施是贵客,这先让她吃。”司徒昭夹块肉放进她碗里。“我也是置客耶,为什么不让我先吃!”莎莎不满地叫起来。“你不是说你把这里当自己的家,哪算是‘客’?西施,别理她,快吃。”司徒保 的话让莎莎气红脸。“谢谢!”西施高兴地将东西吃了。至少,他是向著自己的。“保哥,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常常一块睡觉、一起上学、一起吃饭?”眼前不 利的局势,莎莎知道自己必须改变策略。她是有资格生气的。不屑女人的保哥竟然对“ 她”百依百顺!这种情形从来没发生过。和他是青梅竹马,但他也没有给过自己这般的 “和颜悦色”虽然他有过不少女人,但她知道那只是逢场作戏罢了;更重要的是,他 承诺过看到三十岁他还没娶就一定会娶她。现在他不过二十三岁,怎么就带著声称是未 婚妻的女人回来?她不服气啊,她才是他正牌的未婚妻。“是啊,莎莎小时候最黏阿保,她开口讲的第一句话不是爹地也不是妈咪,而是‘ 保哥’。”司徒昭想起小时候的莎莎是个惹人疼的小可爱,不像现在的她蛮横不讲理。“我还记得,莎莎常嚷著长大后要嫁给阿保。”聪明的司徒睿看到西施不太对的脸 色,也许这是一个起死回生的机会,于是位加入讨论。“保哥,你还记不记得我扮成你的新娘的情况?”莎莎眉开眼笑地看着他。她的策 略已经成功,大家把焦点放在自己身上,而且情敌脸色愈不好,她的心情就愈好。“那么久的事谁会记得?”真想拿针缝住她的嘴!净说些没意义的事。他淡淡说著 。一顿晚饭下来,尽是莎莎在说话。西施静静听她说得眉飞色舞,内容不外乎是他小 时候的事。若真如她所言,那么“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青梅竹马,自己在他的过去是 一片空白啊!他也未书提起他生活的种种,她所知道的只是他捏造出来的假象,那并不 是真的他。他底是个怎样的人?原来他们之间并不是心灵相契合呀!西施躺在超级大的浴缸里,洗涤一身风尘仆仆。她望着天花板,想念起家乡。这里是很豪华没错,但身在异国“他”又不像他,整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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