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阿保,叫出来!”她大声对他叫著。她实在很想大笑,他将自己的手握得很紧, 紧到手被握红,他似乎还在发抖,又看他闭上眼,满是惶惶然。“啊!”西施率先大叫起来,不是因为害怕而大叫,是因为想放松心情而大叫。平 常压抑的都市生活,根本找不到机会可以像现在这样恣意大吼大叫。在宜兰老家,还我 得到空旷无人的地点大叫,她以前常和父亲手牵手到田野嘶吼,比赛谁叫得大声,真怀 念那段日子。“啊!”司徒保放下身段也跟著叫,他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即使在孩提时代,他 是个从不哭闹的怪小孩。的确,大叫之后舒服多了,心中的郁闷随著声音倾泻而出。他的郁闷来自于她,表面上他们是同居,可什么也没发生,每天还要忍受她和别的 男人玩得尽兴而归。和二哥交往的她,愈来愈出落得大方、美丽!恋爱中的女人最美, 这句话说得真好,看来二哥引出她的风情万种。现在,她举手投足间都充满韵味,引人 入胜。“是不是很过瘾?”下了云霄飞车,她问著他。“很过瘾,但太刺激。”他的脸庞犹无血色,依旧握著她的手,没放开之意。“那我们来个温和的。”她下个目标是摩天轮。“是不是很温和?”“是很温和,但太高了!”摩天轮快到达高峰顶。“别紧张。”她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慰。“好高!”他轻呼!摩天轮已达最高点。接下来,他借故抱著她,享受这娇小柔弱 的触感,抱起来软软香香的,真舒服,嘴角泛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别怕。”西施以为他真的害怕到抱住自己,心想等一下别玩太高的。“是旋转木马耶!小时候我最喜欢了!”从摩天轮下来,西施看到旋转木马。小时候父亲最常带她一起坐旋转木马,记忆中,他总是让她坐在他胸前的位子,一 手扶著她。“那匹马可以坐两个人,我们一起坐。”他像会读心术般,将她拉上旋转木马中。西施和他工是一后坐在马背上。司徒保看着怀中的可人见,他很“自然”地将手“放”在她腰上。看到她眉开眼笑 ,不时向自己露出嘴边两个可爱的小梨涡,她的笑靥让他的心情也跟著high起来。她的 发丝随风飘呀飘到他面前,他闻到淡淡宜人的发香,真想偷香,但触及到她天真的眸, 他邪恶的念头迟迟不敢付诸行动。“我好开心哦!”她高兴地大叫,像孩子般容易满足。阮西施很久没那么开心过。在都市的生活出不了钢筋水泥,她鲜有机会到郊区走走 ,原因有三:第一没人陪,第二懒得出门,第三是她必须做“手工”现在既有人陪, 又有二百万,她哪还需要做什么手工?更何况,他随时都可能被遣返中国大陆,所以在 台湾的日子她尽可能让他感到有趣、温馨,他才会对台湾人的印象转好,偏执的个性才 会改书。结束一天的游玩,他们肩并肩坐在公车里,准备回程。“你觉得好不好玩?”“好玩,下次我们再来挑战。”真的好玩吗?如果吐了一地算是好玩,对司徒保来 说是好玩极了。接下来他们所玩的有许多是公转加自转的游戏,他只要碰上有旋转的, 下来后一定以“吐”收场。不过头好壮壮的他,依然表现得很神勇,陪她玩完所有的游 戏。“我好累。”西施伸个懒腰打个呵欠,眼中满是疲惫。她跑跑跳跳,兴奋了一天当 然累喽。“你睡一下,到了我再叫你。”不等他说完,她很自动自发地将头倚靠在他肩上,打起盹。“真是个小笨蛋。”他爱怜地俯望这一张清丽的脸庞,柔声喃喃自语。公车行驶了好一会儿,西施早睡得不省人事。一阵风轻拂过她的脸颊,发丝亦随之 飘起,有几根不听话的头发飘来她的鼻梢,睡梦中的她觉得鼻头痒痒的,自然反应出皱 鼻的小动作。而这个可爱的小动作,一旁凝视它的他尽收眼底。他伸手替她拨开不听话的发丝, 让她睡得更舒服。当手碰触到她脸上细嫩的肌肤,那种柔软的触感勾起心中排山倒海、 一波波席卷而来的情愫。他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怪体内荷尔蒙在作祟!他绝对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谁叫她 睡得那么诱人!弯弯月眉下紧闭的双眼,加上双颊的两片红云,嘴唇抿成优美的弧形, 唇色挂著她可爱的象征--梨涡,此景此情,她的表情无疑诉说著:giveaki ,让 人很不小心、绝非故意地低头品尝她的唇接下来的日子,对西施而言似乎成了理所当然。和司徒睿出双入对是理所当然,和 他手牵手是理所当然,和他吃饭是理所当然总而言之,他似乎已成为她生活的全部 。“我买耶诞舞会的礼服送你好不好?”司徒睿双手圈著可人儿的腰,闻著她的发香 。以花心为各的他,这次想收收心了。和她交往以来,他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对血气方 刚的他是一大挑战!和她相处愈久,愈是喜欢她。天真善良,个性好得无可挑剔,难怪 大哥会对她迷恋难释怀。呵呵呵!大哥的痴心教人同情,只可惜她是属于自己的。“不好。我想给你个惊喜。那天你在舞会上等我,我会以灰姑娘的姿态出现。”西施痴痴望着这一张超凡的俊脸。这些日子来,她努力说服自己是在跟大帅哥交往 ,不是梦!努力让自己和他谈恋爱,经过实证之后,她的努力果然没有白费,她对他的 言行举止的确是在谈恋爱没错。“也好,因为那天我也要给你惊喜。”他说话的同时,双手扶起它的腰轻轻将她抱 坐到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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