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池,撩人得很。
好吧,只有大钻石也不是不行。
大概是从那个时候起,我不再梦到天台。
在那个时候起,我就开始尝试去解封更多的神力,想要突破这层矮胳膊矮腿的界限,也不是感受不到后果,在每一次使用神力后,我都能感受到由内至外的疲惫,但是约书亚身上神力气息越多,他的精神气越好,从不断翻新的蛋花菜式样来看,他的心情也在逐渐变好。
除却一些水果菜实在有些抽象了,没什么不好的。
也是因为对神力自小就熟悉,所以在日记中能准确地察觉到潜藏的不寻常之处,即便当时被爱情冲垮头脑的约书亚可能不在意,但是里面的日期和场合来看,在当时的交通状况和日记中描述的经济条件下要遇见是有些不现实的。以及使用神力后的虚弱表现,也能从日记中得到印证。
简而言之,我妈肯定不是普通的妈。
约书亚身上有什么不同之处我倒也不知道,淫纹已经把这个身体作弄得过于糟糕,再加之和神力相斥的效力,没法再进一步探究。在这方面我还是保留了基础的人性,没有像做爱时候六亲不认地抛掉良知。所以我只能找准方向狠下苦功,可惜每回约书亚都致力于让我的苦心付诸东流。
刚刚还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人被我抵住后穴操得汁水四溅,在嘴唇抵住线条流畅的背肌时大骂,更是在往下舔过腰窝的时候拼命挣扎,将犬科类的专有名词报菜名一样报上来,生起的探查之火被润物的知识浇灭,我只能连啃带咬地撵过那有些红肿的唇口,直直捣向穴心,这时候约书亚才会停止不正确的过度用脑,发出一声声尖哑的淫喘。
“我爱你,嗯?约书亚。”我一边抽插,一边抱住那无力伏动的精壮身体,想更近距离感受是否存在淫纹干扰之外的力量。
“混账玩意……哈啊……嗯嗯……操得……哈啊,和老驴拉磨一样。”
我承认约书亚在比喻方面是深有建树的,当下将腿架在腰侧,下体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约书亚的穴口已经红肿,随着啪啪的水声迸溅出白精,他的身体跟着抽插的频率快速颤动着,胸前的乳肉晃动。我找准位置用龟头擦过软肉,约书亚猛地挺起身体,双脚绷直,拼着最后的力气往后退去:“哈啊啊……不行……出去……啊嗯嗯嗯……不要……”
“要坏了……哈啊啊……太深……嗬啊啊……”
他被我操得翻着白眼,在被扯回去后全身都泄了力气,我猛然前顶,他仰头高喘了一声,晃动的阳具射出白精,在肉棒抽出去时,后穴的水液骤然泻出,约书亚大张着腿红着眼角,抽搐了一下后,前面又射出了淡黄的骚水。
他方才回家,衣服裤子被扯得七零八落,皮鞋不知什么时候甩开,白袜裹着的脚背还紧紧绷着,上面溅到的乳白液体和小麦色的小腿肌鲜明对比,我将他抱着摔到了沙发上,抵着还在翕张的穴花又来了一发。约书亚猛踹我的腿,还是被我拖拽回怀里,最后他失去力气,由着我射了几次。肉穴的洞口裹不住微隆的小腹里的精液,他每动一下就会泻出一滩液体,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在我抱着他去清理的时候用爪子刨过我的胸前。
“齐厄……狗……”贴近才能听到这么一句。
再去看,红狮子耷拉着尾巴,恹恹地趴在我身上。
想想约书亚以前是关注过我的心理状态,但是撕破脸后似乎就无暇了解,在和我斗智斗勇期间就已经耗光了他的所有脑细胞。后来偶尔想扯一扯之前的话题就发现缺乏既定的氛围,只能长吁短叹地放弃。
不过他问了我也未必说,我从来没有打算将真实的来历透露给约书亚,他也没必要知道。
因为大钻石很干净,但是野狗却不是什么干净东西。
从到这里,赖在约书亚家,再到后来不顾他的意愿侵犯他,我确实没做什么好事,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人。我的爱扭曲,阴狠,又廉价。他在做爱的时候会自嘲说怎么养出来的,然而这一切都与他无关,我本身就是这样的,不是这具天使的身体,而是这个拙劣的灵魂。
如果他想要一个完美的齐厄,他需要回到齐厄还叫齐祥之前,回到他被收养之前,回到地下室之前,等他把齐祥的拼图一片片拆卸,一点点打碎他如今的血肉,在故事开始的开始就牵起他的手,或许就能够重塑出这个舞台上完美的对手演员,达到约书亚理想的结局。
但是时间无法回溯,于是结局的选择权,由心软的约书亚交到了眼前这个披着天使皮的恶魔手上。
而恶魔看着被摧残得奄奄一息的红狮子,隐隐绰绰的良心终于浮出水面。
“所有天使都有力量的来源,秦羽的来源是冰雪,我的来源是光,一开始我是这么认为的。”我对塔兰道,“但是在……无限地接近……”我似乎看到了塔兰对这个措辞嗤之以鼻的表情,“约书亚以后,我觉得力量的来源,或许不在于此。”
“我的力量来自于诞生我的天使,而……”我卡了一下,还是瞒住了那本纯情小日记,“当初我的另一个父亲接近过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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