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延续南堂家血脉的人。毕竟南堂家的主家就剩下他们兄妹二人了。
也许冥冥中真的有血缘的羁绊吧,即便他们成长的时候处在完全不同的位置,却长成了极其相似的样子。
想来也真是悲哀啊。
南堂清越看向南堂敏舒,目光变得悠长,说是相似,敏舒还是跟他有不一样的地方,例如她怀揣着一颗悲悯的心,从她能被他威胁就看得出来。
这样也……挺好。
沉默,客厅里死一般寂静,甚至小奴们都不敢大口呼吸,生怕一个蝴蝶效应引发两位主子的争吵。
“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闵舒的声音有些无力。
无力反抗的无力。
南堂清越也不否认:“顺势而为罢了。”
闵舒心里嘲讽自己曾经的天真,她早已入局还不自知,还以为自己有一天可以脱离这里。
平民总在羡慕贵族或者世家的小孩会投胎,一出生就身份显赫,有荣华有富贵,可是谁也看不到这些人被紧紧捆缚住的手脚。
上位者所有的决策和不得已都归结为四个字,为了家族。
家族是助力,也是拖累。
闵舒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算是对这次谈话的终结。
她叫子卿:“走吧。”
回到房间,攸宁也跟着回来,存在感极低的跪在门口。
确实,在主家的奴没几个是不能跪的,子卿这样的确实可以算得上规矩松散了。
闵舒站在房间的阳台上向外望去,以前她住过的小楼已经不复存在。现在那里该是一片花园,只是现在冬天,没多少颜色了。园中有一座凉亭,旁边还有秋千座椅,想必春秋来这里赏花定是好看的。
看了片刻,闵舒回身,出其不意一推,子卿便坐在座椅里,他刚想起身,闵舒便双手撑住椅子的扶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她与他对视,子卿只刚受惊了一下与闵舒目光相碰,反应过来后便要守规矩的垂下眼眸,只是闵舒不许。
“看着我。”
人不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吗?那她能看进子卿的内心吗?闵舒犹豫着,迟疑着,权衡着,思量着。在南堂家,子卿太弱小,这里没有所谓的人权,她若想要保护他,就要更紧的束缚他,让他认主,成为她的近侍,这已经是她能给子卿最大的庇佑了。
最终,她问出了这句话:“子卿,你可愿认我为主?”
她知道子卿的答案,可她依旧要问,像是执拗的在不可能中寻找那1%的可能。
只是现实还是让她失望了,子卿松散的规矩只在身体上,他思想里根深蒂固的奴性根本去除不了。
“奴愿意。”他的眼中甚至有因激动而闪烁的光。
闵舒点头,吩咐攸宁:“去告知训诫营,我要收子卿做近侍。”
楼下,南堂清越还坐在那里,谷雨接过小奴手中新换的茶,跪到南堂清越脚边,将茶奉上。
南堂清越并没有接茶,反而是抬起谷雨的下巴,让他仰头看着自己。这张脸无疑是好看的,他曾经也是世家少爷出身,却因家族站队而导致一朝覆灭,聪明的谷雨竟然能悄悄摸清楚他的行踪从而求他救救他们一家。
大概也是见色起意吧,谷雨被当做条件收到南堂清越身边做私奴,他的乖巧和聪明又让他成为近侍,现在他可是家主身边最得宠的奴。
“你说,敏敏会不会恨我呀?”
南堂清越和一个项圈。闵舒翻了翻,近侍手册,上面写的大致内容就是认主后的行为规则,印章也平平无奇,现在都用手机,哪里还会用印章。项圈皮质很好,入手沉甸甸的,底下挂着个小牌子,正面印的是南堂家的家徽,背面则是一串数字。这不会是给子卿戴的吧。
虽然刺印比烙印感觉上好多了,可针刺进去也不断有血珠冒出来,子卿的额头慢慢渗出汗来。闵舒无语,都说了那疼非不听。
终于刺印结束,闵舒亲自为子卿颁发近侍印,并为他戴项圈。见闵舒并不知项圈为何用,檀绛亲自为她解释。这个项圈说白了,是奴的身份,不懂的以为是情趣,懂得才知是权力,虽以此认定为奴,但是是有主的奴,这其实对奴也是一种保护。往后穿个高领的衣服遮住也无妨。闵舒只能为子卿戴在脖子上。
小奴立刻在旁说:“认主完成,奴叩首。”
子卿双手叠放,缓缓弯身将头磕到地上,朗声道:“奴子卿,拜见主人。”
他叫她主人,从此,他便身有可依,心有可依,将自己献祭,一生只为主人而活。
这是他们关系改变的法,总有牙齿碰嘴唇的时候,不过闵舒似是得了趣味,深深地吻,浅浅的啄,轻轻的碰,一直不曾离开过他的唇。
两个人直吻到身体素质过硬的闵舒都觉得氧气稀缺了才分开,她微微抬头低喘着,发现子卿眼角又挂上几滴泪,她轻轻抚去说:“你是水做的吗?”
闵舒还压在子卿身上,听他喘的厉害本想下去,子卿却忽然伸出双臂搂上闵舒的脖子:“主人,奴是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