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子卡在屁缝中。
“宝贝,”钟轻斐的手指推着跳蛋,往里,“你说带不带肛塞?不带的话,你能夹住跳蛋吗?可不能掉出来呢。”
“听听姐姐的”
钟轻斐眨了两下眼睛,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像是想好了,用极其肯定的语气对秦景文说:“那我们不带哦。”
“嗯好”
两人换了身衣服,都是卫衣加牛仔裤的搭配,显得既青春又靓丽。
钟轻斐并没有打开遥控器,跳蛋安安静静地呆在秦景文的体内,虽然这种体验在过去的五年间,并不少见,但,杀青宴这么多人的场合,从未有过。
“景文,钟小姐,来来来,坐这儿!”
兰罔屿招呼着人往主桌坐下,同桌的还有纪许、谢辰加、巫屿安等人。
“景文你怎么脸这么红?很热吗?”兰罔屿一见着人,嘴巴叭叭叭地没完没了,嘟嘟囔囔着,“四月底还不至于这么热吧。”
秦景文抿了抿唇,淡淡地回道:“有点儿。”
说完,和钟轻斐一同落座。
人都到齐了,兰罔屿举着酒杯,慷慨激昂地邀请众人共饮。
在来的路上,钟轻斐特意叮嘱秦景文别喝酒,秦景文乖乖应下,以他现在的地位,自然没有人敢劝酒,他乐得自在喝着果汁。
不过,兰罔屿发起疯来,真是不管不顾,拿着酒杯,挨个敬酒。
“钟小姐,谢谢投资谢谢投资,没有你就没有这部电影,来,这杯,我们喝!我干了你随意!”说着,也没管钟轻斐的反应,一口闷了一大杯白酒,看得钟轻斐直皱眉,使劲冲巫屿安使眼色,想让他劝一劝。
哪知,兰罔屿又逮着秦景文,勾肩搭背,诚挚地说:“景文景文景文,下次有机会我们一定一定要再合作,你真的,演得太棒了。”
一连串发自肺腑的话,说得那叫一个涕泗横流。
钟轻斐换下兰罔屿递给秦景文的高浓度白酒,重新倒了杯白开水进去,要是不换的话,那一杯下去,秦景文直接就倒了。
兰罔屿又开始扒拉纪许和谢辰加。
钟轻斐享受着秦景文的剥虾服务,左手伸进口袋,悄悄打开了最小的档位,猝不及防的震动,让秦景文一个激灵,剥好的虾掉入碗中,转头望向罪魁祸首。
偏偏罪魁祸首还笑意盈盈地关心道:“怎么啦?”
细微的震动声在嘈杂的环境中,根本听不清,但在秦景文的耳中却无比清晰,低频率撞击着前列腺腺体,酥酥麻麻的电流感席卷全身。
钟轻斐提高了档位,又对着秦景文,问了一遍“怎么了”,秦景文完全不敢说话,生怕从嘴里发出呻吟。
秦景文趴在桌上,脑袋抵着手臂,另一只手去够钟轻斐的衣角,紧紧地攥着,手背上青筋爆现。
快感从尾椎骨一路往上,直冲大脑,他的大腿根开始发酸发软,呼吸变得急促,阴茎被蕾丝桎梏摩擦着,很是难熬。
想要射精,又不敢射精。
在快要到达临界点时,钟轻斐关闭了跳蛋,但秦景文依旧没有抬头。
钟轻斐在他耳畔落下一句,“跟我走”,就径直离席。
走进最角落的隔间,落了锁,秦景文迫不及待地吻上了钟轻斐的唇,不住地吮吸扯咬,嘴角隐隐有鲜甜的血液渗出。
秦景文伸出舌尖舔了舔,眼神迷蒙地喊着“姐姐”。
钟轻斐的双手伸入秦景文的卫衣下摆,在小腹上摸着,而后解开他的扣子,蕾丝内裤被她轻而易举地拉下,后穴湿嗒嗒的。
“唔嗯”
钟轻斐伸手捂住秦景文的嘴,与他泪水盈盈的眼睛对视着,怜爱地用指腹擦拭着泛红的眼尾,小声说:“嘘,宝贝,不能叫哦,万一有人来了,可不好呢。”
手掌从腰窝往下摸,臀肉从指缝中漏出,双指捏住跳蛋的尾端,一拉,“啵”的一声,水淋淋的跳蛋落在了钟轻斐的手心。
秦景文低声呜咽,眼泪顺着眼眶滑落,湿润的后穴被钟轻斐的手指填满,指尖直冲敏感点,狠狠地撞击着。
“宝贝,水好多,想射吗?”
秦景文颤抖着点了点头。
钟轻斐推着人坐下,膝盖强硬地将秦景文的两腿分开,手中拿着被体液浸湿的蕾丝内裤,盖在龟头上,左右揉搓,秦景文的身体猛然躬起,脚趾蜷缩着。
手中的力度逐渐加重,秦景文的双腿颤抖着,“痛姐姐”
“乖,忍一忍。”
敏感的龟头被蕾丝布料反复摩擦,秦景文的下身不断地抖动,每每到了高潮节点,钟轻斐都会停下动作,捏着秦景文通红的耳垂把玩着。
“姐姐”秦景文抱着钟轻斐,低低地求饶,声音中满是委屈,“姐姐我们回家再玩,好嘛?”
钟轻斐亲了亲秦景文的眼尾眉梢,接着是鼻尖、唇瓣,宛如恶魔低语,笑问着:“怎么玩都可以吗?”
“嗯。”秦景文吻上钟轻斐的唇,亲昵地舔了舔,像小狗拱着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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