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的秦景文,手中拿着剧本,低着头勾勾画画,听到脚步声渐近,慢慢抬眸,看到钟轻斐擦着头发,浴袍系得松松垮垮,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秦景文的呼吸声陡然加重,耳尖悄悄爬上薄红。
钟轻斐坐在秦景文左侧,漫不经心地问道:“在看剧本?”
“嗯,”秦景文叉起果盘里的一块凤梨,喂到钟轻斐的嘴边,“姐姐,帮我对对戏?”
“哦?”钟轻斐张嘴,吞下凤梨,悠悠地问,“哪场?”
“这场。”
秦景文指着剧本上的一场戏,递到钟轻斐眼前,钟轻斐看了眼,带着笑意,反问:“床戏?”
“嗯,”秦景文点了点头,接过钟轻斐手中的毛巾,轻柔地擦拭着她的头发,“姐姐,我先帮你吹头发。”
“嗯。”
钟轻斐翻着秦景文这本快要散架的剧本,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他写的批注,一边看一边心安理得地接受秦景文的服务。
秦景文的手指轻柔地拨弄着钟轻斐的长发,温热的风穿过,熟悉的香气钻进他的鼻腔。
即使分开后,秦景文买了和钟轻斐同款洗护用品,但始终觉得味道并不相同。
许是秦景文太温柔,钟轻斐竟然像只慵懒的小猫似的,打起了哈欠,舒服得半靠在秦景文胸前,昏昏欲睡。
“姐姐,吹好了。”
秦景文将吹风机收好,和钟轻斐面对面地坐着。
“嗯,那开始吧。”
“姐姐,你从这儿开始读。”
“好。”
对戏这件事,钟轻斐不知道陪着秦景文做过多少次了,还记得有一部电影,秦景文的台词都是一大段一大段的,其中还夹杂着很多专业术语,可难背了。
夜/内景卧室人:方照、盛余
△盛余下班,打开房门,看见方照穿着暗红色高开叉旗袍。
盛余(震惊):“你在做什么!”
△方照沉默着,平静地望着盛余。
△盛余上前,抓着方照的肩膀,对视。
方照:“我们做爱吧。”
盛余:“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方照:“我们做爱吧。”
盛余:“闭嘴!”
方照:“和我做爱。”
钟轻斐念了几句,感觉好像有点不对,这么简单的台词,需要对戏吗?她也不是专业演员,情绪什么的她根本没办法把握。
是秦景文在诓她吧,于是,她疑惑地望向秦景文。
“怎么了?姐姐。”
“我觉得台词可以跳过,直接快进到做爱。”
秦景文“噗嗤”笑出声,手握成拳,抵在唇边,眉眼弯弯地和钟轻斐商量道:“那姐姐,你念完下一页的第一句话。”
钟轻斐翻页,看到台词,低头浅笑,在秦景文满含期待的眼神下,字正腔圆地念了出来:“哥哥,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
“你背错了。”
“故意的。”
秦景文一把将人抱住,胸腔震动,闷闷地笑着,听得出来很开心,像只偷了腥的小猫。
钟轻斐将剧本卷成棒,敲在秦景文的屁股上,愤愤道:“原来打得是这样的主意啊。”
“嗯,想听你喊哥哥,不这样的话,这辈子都听不到。”
钟轻斐直翻白眼:“你年纪不大,想得倒是挺美的呢。”
“姐姐,我们做爱吧。”
秦景文炽热的呼吸喷洒在钟轻斐的颈侧,张嘴轻咬着她的耳垂。
钟轻斐不由地挑了挑眉,小狗好像长进了不少呢,双手推着肩膀,压倒沙发上,膝盖抵着腿间蓬勃的性器。
“说点好听的,”钟轻斐的指尖从秦景文的额头滑到眉间、鼻梁、唇瓣,尾音上扬,带着无限的缱绻,“嗯?”
“老婆,操我。”
“哦?叫谁老婆呢?”钟轻斐将手指塞进秦景文的嘴里,指腹在他的牙齿上细细地摩擦着,反驳道,“你是我老婆。”
“那,”秦景文思考了一瞬,随即改口道,“老公,操我。”
钟轻斐仿佛受到了震撼,在心里发出尖锐的爆鸣声,感慨道,这还是她的纯情小孩儿嘛?
“分开的这几个月,去哪儿进修了?骚话怎么张嘴就来?”
“姐姐不喜欢吗?”
“喜欢。”
钟轻斐亲了亲秦景文的脸颊,旋即,两人转换战场。
秦景文全身赤裸,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双手背在身后,双腿呈型分开,小腿紧贴着大腿,被两根浴袍带子捆绑着,紧闭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张合。
“宝贝,好好舔。”
食指和中指强势地插入秦景文湿润的口腔中,胡乱地搅动着,指尖压着他的舌根,鲜甜的津液从嘴角溢出。
两指抽出,带着湿润的涎水,在后穴口试探着,小穴迫不及待地收缩,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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