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情难自禁,微微蜷缩着。
湿淋淋的手指被抽出,拿起酒瓶,用力将瓶口推入,几乎是刹那间,嫩肉贴着冰凉的玻璃口。
“嗯”
秦景文转动着瓶身,瓶口擦过腺体,强烈的快感直冲大脑,瓶内的酒液,摇摇晃晃地洒出,灌进内壁。
他双手紧握着,来回抽插,一下又一下地对着腺体,狠狠撞击。
“啊嗯啊姐姐姐姐阿斐姐姐”
秦景文侧躺在床上,生理性泪水从眼眶中流下,嘴里不停地喘息着,他的耳边似乎响起了钟轻斐的声音。
“秦景文”、“宝贝”、“真棒”
一字一句是如此地真实,他不可抑制地加紧了瓶口,抽插的动作变得又快又重。
“嗯啊”
秦景文吐出舌头,渴望钟轻斐的亲吻,欲望占据了他的身体。
他想着钟轻斐,想着她湿濡的舌尖滑过他的肌肤,想着她的手拍打着他的臀肉,想着她不停地顶弄着他的小穴,想着她的爱抚与拥抱
“姐姐啊嗯啊姐姐”
瓶口反复撞击着腺体,他听到了钟轻斐对着自己说“射吧”,脑海中的弦猛地绷断。
“我想你姐姐”
秦景文失神地叫着“姐姐”,直到高潮退去,他才将酒瓶从后穴中拔出。
“啵”,安静的室内发出一声脆响,后穴中的体液滴滴答答地滴在床上,秦景文扯过一旁的浴袍,将自己裹紧,闭上眼睛,心里仍在呼喊着“钟轻斐”的名字。
“钟轻斐,我好想你。”
这几天,钟轻斐和钟轻然被一堆琐事折磨得不轻,这不,刚一起床就被当作苦力,指使着前往机场接人。
两人站在接机口,默契地打着哈欠,活脱脱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啊啾!”“啊啾!”“啊啾!”
钟轻斐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把站在身侧的钟轻然惊得往后退了半步。
“你还是我哥吗?我打几个喷嚏,你都要躲。”
亲兄妹的相处模式,就是狗嫌猫厌,不互怼浑身都不舒畅。
“瞧您说的,我哪敢啊,”钟轻然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忽然,凑到钟轻斐眼前,贱兮兮地说,“是不是有人在想你啊。”
“谁会想我?”钟轻斐不以为意地揉了揉鼻子,觉得钟轻然的话,纯属无稽之谈,想了想,说,“可能最近风吹多了,有点感冒吧。”
说着,又是一连串的“啊啾!”“啊啾!”“啊啾!”
钟轻然眯了眯眼睛,故作高深地摸着下巴,说:“我瞅着,应该是有人在想你。”
“钟轻然,你都是结了婚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幼稚,打喷嚏都能扯到想不想上面去。”
钟轻斐直接一拳砸到钟轻然小腹上,好在是穿得够厚,不然铁定被打出内伤。
“结不结婚和幼不幼稚,又没什么本质上的关系,”钟轻然不服气地反驳道,“而且,我打喷嚏的时候,问我老婆是不是在想我,她都回是的。所以嘛,打喷嚏和有人想,是划等号的。”
钟轻斐已经对钟轻然每时每刻都秀恩爱的技能,免疫了。看来,钟轻然是真的很喜欢二嫂,一直挂在嘴边念叨着。
钟轻然见钟轻斐不说话,但还是忍不住逗她。
“怎么?没人想你?不见得哦。”
“钟轻然!”钟轻斐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低吼。
哪知,钟轻然忽然大声喊了句老婆”,然后一溜烟地蹿了出去,跑出了一道残影。
钟轻斐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反应过来后,扶了扶额头,有时候真的很想打个地洞钻进去,假装不认识钟轻然。
她看着钟轻然牢牢地将人拥入怀中,挡得那叫一个密不透风。
但,仅仅只是看着两人的背影,钟轻斐就能想象到此时此刻的他们,脸上的笑容是多么的灿烂。
幸福,仿佛会传染,钟轻斐的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望着不远处的一对璧人。
“啊啾!”
她的眸光微动,心想,是不是真的,有人在想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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