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住,刺激使得他不住地摆动着身体,身上的锁链发出叮叮咣咣的响声,像是令人愉悦的乐声。
蜡油凝固,她取来冰桶中的冰块,放在胸前,毛巾包裹着冰块,擦拭着痕迹,乳头微微肿起,被束缚的阴茎想要挣脱,体内的快感喷涌而出。
沿着胸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一滴滴蜡油滴落,眼尾、嘴角,都有液体渗出。
被吊起的奴隶,忍耐力实在太差,才玩了这么一会儿,就变得汗涔涔的,像是被蹂躏了许久一样。
女人才不管奴隶的心情,拿着蜡烛,移到了饱满的臀部,半边屁股上都是一滴滴的蜡油。
奴隶全身紧绷,后穴内的肛塞也不断往外掉出。
在擦拭蜡油的同时,女人趁其不备,将肛塞一把拉出,身体剧烈颤抖,后穴变得空空荡荡,想要东西填满他。
假阳尺寸大得惊人,双手掰开奴隶的屁股,直接用力贯穿。
慢慢退出,细细摩擦着他的内壁,又猛然一顶,将整根阳具顶入后穴内,有规律的九浅一深,阳具上颗颗凸起,和穴内的软肉碰撞。
奴隶晃荡着身体,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角掉落,除了眼泪,他没有任何办法,后穴中的律动越来越快,女人像个无情的打桩机,一下又一下狠狠地贯穿他的身体,撞击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慢慢地,假阳内的液体尽数射入后穴之中。
女人解开奴隶的束缚,扯过薄薄的毯子,盖在他的阴茎上。
阴茎的束缚器也被拿下,她命令道:“射吧。”
只见,床上的人下身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将毛毯浸湿,身体蜷缩,眼泪、津液,一股脑地流下。
抽抽噎噎地喊着“主人”。
灯光暗下,包间内的郑伈激动地摇晃着钟轻斐的胳膊,眼睛还一眨不眨地盯着舞台。
“啧啧啧,果然啊,男人的眼泪是女人的兴奋剂,你看看那个男生,哭得多惨。”
钟轻斐现在对这种一米八不到,又白又瘦的小男生,完全没感觉。
虽然整场表演还不错,但她心里眼里都是秦景文,她那一米九,胸肌、腹肌、肱二头肌一应俱全的超强壮,脸还完美的男人。
心里感慨,唉,以后怕是很难遇到了。
郑伈看着钟轻斐这样,出言宽慰道:“哎呀,阿斐,我知道这些人肯定比不上那个谁,但是也已经很不错了哎,要求不要这么高啦。”
钟轻斐皱了皱鼻子,没有搭话。
“阿斐,你玩过滴蜡吗?”
“没有。”
“真的假的?”郑伈不可思议地张大嘴巴,难以置信。
其实,钟轻斐只玩过一次,但,可能是买的蜡烛有问题,根本不是低温的。
结果,秦景文不喊不叫,默默忍受了好几滴,等她去擦拭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有点烫伤了。
好在,一开始滴的位置是大腿内侧,就算是拍戏还是拍广告,都露不出来。后来,用了好久的去疤膏,才把皮肤给养好了。
反正,那次的经过很无语。
秦景文不生气,她倒是气得不清,骂他:“你有病啊,这么烫的蜡油,滴在你身上,你叫啊,你让我停下来啊。万一我滴的是别的位置怎么办!你身上就全是疤了,我不喜欢疤!”
结果,秦景文还可怜巴巴地对她说“对不起”。
他们俩第一次冷战,足足一个月。其实,也不能说是冷战,是钟轻斐单方面的生气,就算她让秦景文陪她玩这些东西,但是秦景文是人啊,有人权的。
在她的人之中,所有的游戏,首要的前提,就是自己的生命安全,生理和心理必须是健全的,她又不是单纯的喜欢虐待人。
反正,那次以后,她再也没玩过蜡烛。
“我不喜欢玩滴蜡。”
“好吧,亏得我今天特意带你来看这场,早知道换一天来了。”
钟轻斐已经在喝第八杯酒了,可能是长时间的心情低落加上喝得太快,她竟然有点昏昏沉沉,揉了揉太阳穴,她疲惫地开口:“结束了吗?”
“没了,还有下半场,怎么了?”
郑伈瞧着钟轻斐状态有点不对,急忙问道。
“有点头晕,想回家。”
“行,那我们走。”
郑伈扶着钟轻斐上了车,在驾驶座上敲着方向盘,侧过头看了看已经睡着的人,思考该把人送到哪里,也不知道秦景文那小子有没有把自己的微信删了。
她尝试着发了个消息,没删。
【郑伈:阿斐喝醉了,闹着要找你,你现在在哪儿?我把人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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