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萧镜惊恐地看向他,可能鼻涕眼泪都还糊在脸上所以看起来很滑稽,萧世怔住了,本来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表情崩了。
他把萧镜扔回床上,默默扭过头,说:“…只知道窝里横,我怎么有你这么废物的弟弟,你是萧家人吗。"
然后萧世被爸爸骂,说怎么可以这样对弟弟说话,实在是太恶毒了。萧世只是皱了皱眉。
出院之后萧镜才知道,他住院的第二天萧世就去把那些打他的人一个个揍成了猪头,然后赔了钱。当然,他带了几个彪形大汉去的,不然他一个人去要是反被揍,那也太丢脸了。
从此他好像被夺舍了一样,从从前的对萧镜爱搭不理冷眼相待,变成一个二十四孝好哥哥,萧镜也不介意听他的话,所以勉强算得上兄友弟恭。
说起来,那次就是萧镜长这么大第一次听说萧世还会打人。
现在是第二次了。
萧镜在厕所门口踟蹰了一会儿,看萧世松了松领口喘着粗气,好像还准备干出一番大事的样子。
再犹豫就不行了,他不能没有这个二十四孝管家哥。
他硬着头皮走进去:“萧世?”
萧世回过头,看到是萧镜,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只是萧镜看着他那通红的眼眶配着那副笑容,感觉有点瘆得慌。
他说:“小镜你怎么下来了?不是去找文知夏了吗?”
“他在宴客厅,我一个人没有伴,有点无聊。所以你呢,这是在干什么?”
萧世朝萧镜走了一步,萧镜下意识退后一步,就看见他额头青筋暴起,似乎极力咬牙忍耐着什么。
“小镜,你怕哥哥吗,为什么后退?”
“我没有啊。”萧镜的回答显得很苍白,他努力想再说一点话安抚他,但是那一刻他好像哑了一样,开不出口。
萧世面无表情盯了萧镜一会儿,萧世刚犹豫要不要拔腿就跑,他突然换了副模样,又变回到那个熟悉的萧世,除了眼睛还是有点红。
他朝萧镜走过来,这次萧镜极力忍住没有躲。
“小镜,我们先去客厅吧,这个人我会叫人来处理,”他对萧镜笑了一下,“放心,他还有气。”
“哦。”萧镜干巴巴地回了一个字,也没有问他这是什么人,怎么惹到他了,四肢僵硬地和萧世回了客厅,等萧世从这个陌生的状态中抽离出来再问也不迟。
客厅里觥筹交错,人多的场合空气中充满男士香水和女士香水混合在一起的产物,味道淡淡的,不算难闻。
能被文老爷子请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这些人也分三六九等。那些人分成几拨,一拨年轻爱玩,喧闹得很;一拨优雅得体,与熟人或有合作意向的人寒暄交谈着;还有一拨,则不伦不类,是世家子弟中性格古怪的极品少爷小姐。
萧镜是分在第三类人里的,不过他那些“同类”里,大部分人都是照家里嘱托,亲自将礼带到,问候了一下主人家后就离开了。
萧镜作为主角的好兄弟,自然是不能提前离场的,只好跟着他哥。
萧世在生意场上也是有一番成就的,萧镜和他呆在一块儿十几分钟,已经有好几个人过来和他攀谈。
萧镜百无聊赖跟在他哥身后充当一具会动的尸体。
自古以来一山难容二虎,一家难出二王,萧镜自然从小就是别人口中的那个“草包小少爷”,只有被他哥吊打的份。
不过他不在意别人的话,自己吃软饭过得舒服了,别人的闲言碎语传进他耳朵里,他也能当个屁放掉,就当他大人不记小人过。
不过总有人偏要上他跟前来犯贱。
萧镜正好端端站在那里,忽然发现对面世家子弟堆里有个人盯着他不知道多久了,那眼神阴恻恻的,特别阴暗。
也只有曲修远那家伙会拿这种眼神看他了。
萧镜想翻白眼,不过他忍住了,转过头无视他,没想到他也没识趣地退步,反而放下酒杯,拨开身边的人就朝萧镜走过来。
萧镜看了一眼他哥,他还在和一个大叔交谈着什么,看着不像是能抽出空的样子。
萧镜撇了撇嘴,抱着手臂走开,走到二楼楼梯口的时候曲修远追上了他,从背后搭住他的肩膀,想把萧镜叫停。
萧镜动了动肩膀,把他手从自己肩上甩开,一脸嫌弃地看着他,“你有事吗?这里很多人,我可不想在这里和你打起来被人看笑话。”
曲修远笑了笑,盯着萧镜:“你口气不小嘛。”
萧镜翻了个白眼,上楼去了。
确定曲修远那个阴暗的家伙跟上自己了,他轻车熟路找到二楼一个空房,打开房门,跟房子主人似的,情曲修远进去。
他没请曲修远坐下,翘着二郎腿坐到沙发上,自顾自的给文知夏发消息:“文知夏,曲修远怎么也来了?”
文知夏秒回:“做做样子,我们家和他家平时有些来往,不能不请他。”
萧镜撇了撇嘴,文知夏又发来一句:“你在哪儿遇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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