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以什么样的心待在谌城冷宫里?”他盯着她那双曾强烈引起他掠夺兴趣的眼神。“谌城冷宫?那个地方有没有我都一样,我何必为该以什么样的心待在冷宫里而伤脑筋?”她幽柔一笑,没忘记他之前还吩咐她要脱掉自己的衣裳,纤纤素手开始解下腰带。外衣滑落香肩的那一刻,峻德修突然伸出手,密密地将她拥入怀里,很有技巧性的不让美好春光泄漏在暗处窥伺的视线之前。霜浓微微一愣。“我是叫你上床再脱,可没叫你在床帐外就脱光了。”峻德修嘲谑道,一把抱起衣衫半掩的霜浓,将她送上床榻。“我”她愣愣地拉着胸前衣襟,被动地任他为她脱去鞋袜,然后再脱去自己的靴子后上榻,大掌一挥,丝绸帘子密密垂掩而下,遮住所有遐思美景。“我都忘了你脚底有伤。”被阳光晒成的黝褐大掌,缓缓摩娑她伤痕斑斑的雪白脚心。粗厚的深茧轻刮过细嫩的肌肤,搔摩出震撼的麻颤,直窜上心窝,霜浓忍不住深深一喘,小脚不停地缩退“好敏感。”他沈声一笑,举起她的裸足凑上唇边。“别啊”他怎么亲吻她的帐内春宵开始焚燃,细吟低喘飘送而出,窗外暗地窥探的目光也烧起恨恨烈火,随后暴怒地拂袖而去。待闲杂人等走开后,峻德修扬起几不可见的笑容,用自己结实的胸膛紧紧压住娇嫩青涩的洁腴身子,开始专心地揉抚吮吻,引得身下的人儿不住翻腾波动。“啊”霜浓被他突然投入的狂烈热情,搅扰得迷乱失控。“咱们的夜正开始,你的心可别逃到别处去。”他要捕捉她幻缈如烟的心思,不让她有丝毫分神。他要她全部的心神都归属于他。全部!第二天清早,峻德修抱着昏睡中的谌霜浓向朗日尚辞行。谌霜浓面容略带睏倦,沈沈地窝睡在峻德修怀里。“这位佳人”朗日尚担心地看着神思不清的谌霜浓。“她的脚有伤,而且身子似乎染了一些风寒。”“修王兄路上慢行。”朗日尚带着微微失意和不舍,看着峻德修拥着无缘得之的佳人坐上马背,领着修王军奔出朗日城门。“少城主,人走远了,外头风沙大,快进城门吧!”一名忠心部属关心劝说。“那位佳人让他给带走了。”朗日尚失落地叹息一声。“为何少城主对那名女子如此牵挂?您才见了她一、两次的面啊!”忠心部属不解。“我也不明白,只是觉得那名女子的眼神很清澈、涸普灵,让人想要抓住她;一辈子待在她身旁,不想争权,不想掠夺,只要能一直看着她,就别无所求。”“少城主,可是她昨夜似乎已成为修王的人了。”“峻德修他在挑衅。明知我想要她,却在我面前故意吃了她。他是想告诉我峻德城不屑和朗日城合作吗?”朗日尚眯眼思索,年轻的脸庞显得老成几分。峻德修不将他朗日城的势力看在眼里,他朗日尚偏要峻德修为今日的狂妄付出代价。“不想让?我偏要从你手里抢来。”朗日尚狠狠捏拳起誓。对谌霜浓这个女子志在必得的原因,已经变得模糊了也许真有一见倾心的成分,也许只是出一口气,他懒得去厘清。最重要的是,他要将她抢到手!“修王回来了!”整个峻德城欢声雷动,所有的人几乎全都走到街上,兴奋地迎接修王军队。所有百姓都知道,修王是挟着胜威,再度凯旋而归。以往修王一定会坐在为首的高大战马上,领着部众通过夹道欢迎的百姓,直趋城殿所在,向城主峻德天龙亲呈战捷。修王一身狂傲中带着冷肃的气质,虽然时时散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他的魅力依然席卷民间。不但男孩们对他仰慕如天神,一心想以修王为模范投身军旅;而无数芳华姑娘更是为之倾醉不已。不过,这一次队伍虽然依然整齐威风,但前头却少了修王俊挺狂放的马上英姿。“修王呢?”“奇怪了,修王怎么没出现?”百姓之间一阵错愕,街边低语开始蔓延开来。大家议论纷纷,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不见修王的身影。有人忧心忡忡地猜测修王是否受伤或是重病,也有人怀疑修王是否吃了败仗,无颜面对全城父老。不过,后头的说法马上被反驳。因为前些日子,攻打谌城的捷报才刚传了回来,于是大家倾向前者的推测,不禁深深担忧起来。没多久,有人传言修王已经回到修王府里,而且神秘兮兮地急唤了四王之一,排行老三,最擅长医术的“治王”进府。众人一阵喧哗,更加确信修王一定出事了。峻德城的统一大业还没完成呢!要是修王真有什么万一,那么全城百姓的长久期待不就破灭了?修王可千万别辜负了众人期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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