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让自己变得更强之外,没有其他方法。”罗老的行医对像和作风都很特殊,生命经常受到威胁。当时十多岁的他没有记忆,孑然一身,干脆拜了当时几个受了重伤、送进与他同一层病楼的黑道人物为师,利用闲暇学枪法、学锁艺、学武术,目的只是为了保护老是在生死线上游走的烂好人罗老。“也许,你执意将那个小杀手捡回来,是你下意识的补偿心理。”罗老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她真的很像你妹妹呢!”“我再说一次,她是有些像雪雪,但是,我不会将她当作妹妹看。”他严肃地沉下嗓子。“听到啦、听到啦!我年纪大归大,耳朵还没背。”罗老一脸受不住的模样。“等她的伤好一点,我想带她离开这里。”“要去哪里?”罗老询问。“带她去玩。”无非露齿一笑。“玩?”罗老有些意外。“是啊!她好像很寂寞,似乎还没有机会好好看过这个世界。也许让她多看一眼,她会觉得这个世界还是≈ap;ap;x5f88;≈ap;ap;x53ef;爱。”无非深邃的眼眸往某个特定的方向飘去。仿佛透过重重的墙,他可以见到那个被他开枪打伤的女孩,孤伶伶地躺在床上,在睡眠中依然蹙着眉细细喘息。不知道她现在会不会醒来?有没有在偷哭?这个女孩总是让他想到被他遗忘了十三年的妹妹梁雪。这十三年来,他的妹妹是否也像冷娃这个小女孩一样,背负着沉重的愁思,不知在多少个黑夜里,偷偷的蒙被哭泣?想着、想着,他仰倒在沙发上,慢慢沉入睡眠,继续让下意识到梦里寻找他十三年前空白的生命“哥哥,爸爸妈妈怎么还不回来?”穿着白色洋装的小女孩,打扮得像个洋娃娃。她一直期待着爸妈赶紧将她的生日蛋糕买回来。“我怎么知道?”十六岁的大男孩不耐烦地回答,尚在变声的嗓音因不悦而显得更加喑哑生硬。今天他一放学,立即冲回家丢下书包换了衣服,急着要出门和同伴会合,准备好好厮杀一场。上回三对三的斗牛篮球赛输了,这一次一定要扳回面子。但却在出门前一刻被妈妈拦下,说今天是雪雪的生日,他这个做哥哥的不能缺席。他只好乖乖的放下篮球,陪着妹妹在家等他们去买蛋糕。爸妈明明说会快去快回的,等他帮雪雪唱完生日快乐歌,吃完蛋糕后,一定会马上放他出门。可是看现在,他注定要迟到了。他焦躁地不停抬头看着壁上的钟。约定的时间快到了,爸妈却还不见踪影。“哥哥你是不是在生气?”女孩小心翼翼地看着哥哥的脸色。
“都是你、都是你!生日蛋糕可以晚点再吃嘛。干么一定要向爸妈吵着现在就要吃?吃吃吃!胖死你。”他长臂一伸,抓过小女孩,一手环着她的小肩膀,一手坏心地猛揉她的头顶。雪雪的发丝天生柔细鬈曲,经他这么恶意一揉,顿时揉出一坨纠结不堪的鸟窝。“哇!不要再揉了啦!妈妈好不容易帮我梳整齐的”小女孩哇哇大叫地挣扎。“你活该!”大男孩没有同情心地嗤了一声。突然间,电话铃声大作。“喂!”男孩接起电话,没几秒后,脸色倏然大变。“怎么了?”小女孩被他的神色吓到,双手摸着头顶,在一旁等哥哥讲完电话后,低声嗫嚅问道。“你在家里乖乖等着,不要出去。爸妈出事了”大男孩慌了手脚,心脏跳得飞快,他随意安抚妹妹一下,便急忙冲了出去。“哥哥我好怕”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恶耗,小女孩不安地向哥哥离去的方向伸出手。在梦里,无非又急又喘地不停跑着,而路像是没有尽头似的,怎么跑也跑不完。一阵刺耳恐怖的煞车声突然在梦中响起,同时之间,妹妹快哭出来的稚嫩童音,从他突然爆出剧痛的身躯后头追了上来,回绕在无边的沉寂幽梦里“哥哥,快点回来我会怕”没有意义。活着,对她来说,还是一桩没意义的事。江冷娃双眼空洞地望着窗外。她真的不知道自已被生到这个世上,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为了要来制造人间的杀戮吗?一只小鸟不知从哪个地方闯进她房间。一阵拍翅声吸引她的注意,抬头一看,发现了一只迷途闯入的小鸟。小鸟啁啾不停地绕着房间乱飞,以为找到了出口,突然间迅速向落地窗上的玻璃猛烈地撞过去,发出极大的声音。小鸟仿佛失去理智,开始连续撞击着落地玻璃,不明白它明明是往明亮的绿树方向飞去,为什么会被一堵看不见的墙给挡下。江冷娃看着小鸟一次又一次用头喙猛烈撞上玻璃,惊心动魄的声音,也扯得她的心跟着一阵一阵的紧缩,几乎不忍心再看下去。也许是撞得晕了,小鸟突然失速,沿着玻璃直线坠下。“啊!”她惊惧地看着掉在地上的小鸟,按着疼痛的胸口,勉强下床去,蹒跚地走到窗边,拉开一扇落地实,好心地为小鸟开启真正的生路。小鸟蹲在地上没有立即展翅飞走,两颗大大的眼珠不停地眨动,小小的脑袋也迟缓地左右摇动。“怎么不飞呀?门已经开了,再努力一下,就可以出去了啊!”出路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不是吗?江冷娃缓缓蹲在小鸟旁边,轻声说道。这只野生的鸟儿大概撞得太严重,还没恢复神智,竟然对她的靠近不躲也不闪。“快飞呀!你不是一直想出去吗?”她伸出一只手指,轻轻地戳了戳小鸟的脑袋。小鸟终于察觉人类的接近,双翅惊惶的猛然拍了几下,歪歪斜斜地腾起,险险地从窗边飞掠出去后,立即恢复本能,往广阔的蓝天直直向上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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