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找你,怎么?现在又要赶我走?然后,事后又想叫什么陈书文到聂家继续騒扰吗?爽快一点吧,直接把你心中想得到的条件开出来,假如我能力办得到,我会让你拿着钱和孩子一起滚出我的世界。”听到他的要求,苏吓得愣住。“你说什么”你说的我都不想听,出去、出去!”她捂住耳朵想阻止骇人的话传入,但是聂为雍发狠地抓住她的双臂,将她和婴儿钉在床上,近距离地把一个字一个字残忍地送入她的耳中。“以前的事你就当作是梦一场,孩子我也不想要,只要你肯同意离婚,任何条件我都可以接受,这样你懂了吗?”听完这段话,她孱弱的身体开始颤抖个不停,泪水不听使唤地夺眶而出,仿佛她承受不住这一切。“你不是我认识的聂为雍,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你是假的、你不是真的!你不是!”想用语言驱走那个恶梦的聂为雍,他的话狠狠地伤着她的心。她知道真正的为雍决不会这样对她,这一定是场恶梦!但是他的恶声恶气却仍源源不断地继续传送出来:“硬的不行就想用软的,女人你还有没有别的招式?你不嫌烦,我都看腻了。别以为女人的眼泪对男人都是种武器,没那么好用!”这场恶梦好长好真实,她不想屈服,她一定要战胜恶魔。她已经不是一个人,她还有小龙和小凤,她决不可以就这样屈服恶魔!将小龙安放在身边,她挺直腰面对他,大声地说:“我的老公叫聂为雍,他出车祸受伤变成植物人,他没有醒过来,他永远都不会醒过来。你只是长得跟他很像,你才不是他,我不会被你骗了!”最后她一脸正义凛然地瞪着他,想用眼光逼退他,让他自卑、现出原形。面对她强装出来的坚强,他只是耻笑一声,又说:“哈!世界上只有一位聂为雍,那就是我,再不然你可以比对这小孩跟我的长相,如果你宣称他是我的小孩的话!”聂为雍发现她很袒护小孩,便一把抢过他高高举起,不让她触及。想到这个小孩说不定别人也有分,他心中的邪恶因子就不停滋长。“不要!请你不要伤害他,把小龙还给我!”害怕他一个不小心伤了小龙,急忙靠过去抢小孩,整个身子不免触碰到他。她柔软的躯体在身上摩蹭,聂为雍只感到身子有一股热流流窜。他以为她要用美人计勾引他,他承认自己有些心动。待一个转念,他反而更加看不起她。瞄一眼手上的婴儿,他冷邪一笑。“他确实长得跟我很像,不过,聂家不打算认他,还有另一个也一样。只要你说出你的要求,协议和平离婚,我就把这小子还给你。”“他还只是个婴儿,你会伤到他的,把他还给我!”“是不是只要我把这小子还给你,你就同意离婚?”他恶声地再次逼问。的眼中只有小孩的安危,根本无法顾及其他,听到他竟然卑鄙地利用婴儿威胁她,她咬牙切齿地大叫出声:“你根本不是人!”他毫不受影响地继续逼迫:“说!”为了儿子,她只有点头接受。“我同意、我同意!把小龙还给我。”他守信用地将婴儿还给她,她也同时离开他的身边,回坐到病床上,哄着受惊吓的孩子。面对这样一幅亲子画面又教聂为雍觉得自己才是恶人,她一点也不像是父亲所说的女子。真是这样吗?还是这是她所使的障眼法?他想了一下,父亲应该不至于会骗他才对。再说,眼前这女人外型很美很娇,根本就是适合外遇的对象,一点也不像个好母亲。或许她早从陈书文那里知道他的到来,所以故意安排自己的小孩在这里好营造出亲子温馨想让他心软、上当吗?普通的男人或许过不了这关,但是他聂为雍可没那么好骗!强压下自己对她生出的好感,冷漠地警告她:“明天我会让人把离婚协议书拿来,记得你的承诺,如果你敢耍花样,我会让你还有孩子生不如死。”他残忍的话语冷冷地渗透进她的爱,冻结了她的心、粉碎了她的情。他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的面孔,那双曾经爱抚她的大手刚刚还差点伤害他们的小孩。他变了,还是这才是真正的他?她放下已经安静下来的儿子,搜寻着他阳刚帅气的脸一如往昔,只是变得十足冷漠邪恶,望进曾经只注意她的双眼,如今却冰冷得像冬天的湖水。明明是同一个人,但是那颗心已经变质了。是他变了,那她也没什么好值得留恋的。
“聂为雍!我今天总算看清你了,以后以后我再也不会受你欺骗、听你的谎言!你现在给我滚出去!我苏不需要你的怜悯,我的小孩我自己会养,不稀罕什么烂透的聂家!傍我滚!”当她说出不稀罕他时,他的心跟着紧紧撼动,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是,他不是已经得到今天的目的了吗?为什么他反而觉得因这里其实很有趣?他不可能受到她的影响才对,他可是堂堂聂家的大少爷,他不会他觉得这样的想法已经有点心虚,因为他之前并没有这么势利,为什么他会这样反常地去欺负一个弱女子?可是,为了挂得住面子,他继续说出无情的话:“你若早知如此,何必动用人马把我从美国叫来?还以为我爱来吗?”不愿再听到他的冷言冷语,指着门怒叫:“快滚出去!”得胜的空虚让他无所适从,他有点落寞地离开。他一出去,马上崩溃在病床上,背对着儿子,眼泪如大雨顷下。为了不影响小龙,她用力地咬住自己的手,不许自己哭出半点声音。苏洪进病房即见到女儿伤心欲绝的画面,心中咽地说不出话来。一见到父亲关爱又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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