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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从前的他(3 / 5)

中划过不屑。

“你口渴吗?”他发觉了我一直在无意识咽口水,我也许只是有点呼吸不上来,也许是紧张,也许是在压抑着难以捉摸清楚的情绪。

他在观察我,我咬着嘴唇,太糟糕了,一切都太糟糕了。

他起身然后拿回了一杯果汁放在我周边的茶几上,是好意吧?我该接受吗?不,不能,我不敢抬头。我想逃走,正如我之前所有的逃避一般,蜗进自己的薄壳。说不上是思想指导了行动,还是行动快过了思想。再回过神来,我已经在了卫生间。与宴会厅不同的氛围气氛环境甚至灯光,我冷静了许多。

我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毫无表情的面孔,像支没有生机的干花,枯枯的,一层死气,虽然仍旧瑰丽但是总与鲜花有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我用凉水洗脸,希望借此让自己的脑袋清醒起来。好多了,冷水打湿了我的碎发,我又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苍白的,无力的,我深呼了一口气,再将浑浊的气息吐出,来平静所有突如其来的我不理解的东西。

我撑着洗水台,闭上眼睛,不断给自己心里暗示。没什么的,都过去了,无所谓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调理好了。再次睁开眼,突然的明亮让我眼前一怔,我用纸巾擦拭了水滴,补了一下妆,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我还在宴会上。

你不能这样失败,不能失去自己的骄傲,不能在公合场所丢脸,要优雅,要游刃有余。我对着镜子中的自己,默默说道。

5

我走了出去,又见到他在不远处靠着墙。他的右手转着左手食指上的戒指。那个戒指很朴实,没有任何特别的装饰,只有内圈有用不成熟的雕刻手段刻的歪歪斜斜的几个字母,是我和他的名字缩写。我为什么会那么清楚,因为是我熬了几个夜慢慢打磨出来的银饰。原本是串了个绳子做成了项链,虽然戒指也是他手指的尺寸,但年少的我脸皮太薄,也不敢去谈论一些与以后有关的事,所以把原本的戒指变成了一条简简单单的项链。

戒指太暧昧了,我那时候太怕所有的期许都是自以为是,害怕承诺改变然后去对抗不可违逆的因素。索性,我的想法是对的。

“不舒服吗?”在我从他面前经过的时候,他开口说道。

“没事,谢谢您的关心。”我调整好了,我不需要带刺,只需要把他当个最普通的陌生人,再用最平淡礼貌的态度去对待他来展现自己的涵养。

“黎梅韵。”他冷冷地喊了我的全名,抓住了我的手腕,“你有时候真的很装。”

“那你觉得我应该用什么态度对待你呢?”我很疑惑,从未有一刻那么困惑过。我挣扎把用着从他手里脱出,他握得越发紧了。

他欲言又止,好像有很多很多话想要来洗脑我,但最后化作了一声叹息,好像是对我的举动的无奈。

我有点想笑,于是扬起为了社交专门练习的45°完美微笑,“许渡春,”他看向我,我们眼神在空气中交汇,这次我没有让,眼里的嘲意都杀向了他,我已经不知道该去说些什么了,只听见我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角落缓缓响起,“你有时候真的很犯贱,你知道吗?”

他溃不成军,慢慢放开了手。我随意拍了拍他刚才抓的位置,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般,我故意的去向他展示这一切,因为我太过傲慢太过无聊。我转身离开,步伐稳定,很好,我很优雅很游刃有余。

6

我说他犯贱不是没有原因的,他16岁爬上了我的床,虽然大多数时候女14岁男16岁左右就分化了,但是法定成年仍旧是18岁。他分化后的第一天,从医院逃了出来,然后在我面前哭,再然后借着让我安慰他这个由头,爬上了我的床。现在想来,他的举动都太刻意了,一切都像是阴谋论,如今我甚至怀疑他的眼泪是不是用眼药水刺激后才流出来的。

那时候,他太会装弱势让我可怜了,然后一步步蚕食我心里的地盘,让我接受他,甚至听命于他。他觉得感情困不住我,所以使用肉体想蛊惑我,后来他发现肉体姿色也不足以让我只为他活着,于是他想让我愧疚,想用道德感来控制我。他爱我,离不开我,所以他觉得这一切无比错误,他掌握不了这段感情的主导,没有安全感,于是想让我离不开他,占有我让我为他疯狂。

可惜,我只是觉得恶心。如果换了一个人,说不定早就会为他迷倒神魂颠倒,忘乎自己。他遇见了错的人,并且付出了自己应得的代价,我也是。

虽然我傲慢,但是他同样也傲慢且自负,服软低头只会是留住我的手段,如果涉及他的原则他也会直接选择抛弃。这六年像是我们之间没有直接交锋的博弈,第一次我们谁也没低头。一见到他我就觉得往事如昨日,很难讲我们之间到底谁赢谁输,我们都犯了禁忌的七宗罪。

我忘不掉他,毕竟我们认识二十多年,虽然往事如梦似幻但经历过的毕竟都是真的,且无法改变,否则我遇到他的情感波动也不会那么大。他是否忘不掉我?我觉得他的内心比我更强大更冷血无情,只是很大层面上没有在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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