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成脏’?”他常听到宝儿会不自觉的夹带些粗鲁的话语,一个大姑娘家这样总是不文雅。虽然说这就是宝儿“我哪有?”她可四书五经全不会,哪里能够“出口成章”?“我是说”“不要说了啦打搅我吃饭”突然前方一抹身影吸引宝儿的视线,她倏地锁起眉头,点了下白漠的手背。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悠闲吃个饭都会给她撞见,真是冤家路窄。“什么?”他顺着宝儿的视线看去,只看到同样吃饭的人围桌闲磕牙,没啥特别。“那个”小手指着柜台的黑色窈窕身影,继续道:“她很像是‘她’”虽然不确定,但真的很像,除未蒙面外。“确定?”提高警觉,白漠压低身形。“应该是吧”宝儿迟疑了一下,因只打过一次照面,当时又只有靠月光勉强看到来人,以至于现下不太确定。“走!”
苞着黑衣女子走出酒楼,一路无声无息的到了近郊。宝儿一路上都还念着那些没吃完的菜,要不是白漠说下次再来吃一次,她还不肯走咧!只顾着吃菜,她点心连边都没沾到万一下次没命来了怎么办?揪着白漠的衣袖,宝儿亦步亦趋的跟在后头,越走越无人烟,让她心生畏惧。老天爷,她只是要米偷个东西,别让她丢了小命,还有拜托也别让白漠丢了小命,毕竟他还欠自己一顿。对方为什么要住在这么诡异的地方,这样做起事来不是很不方便,买个东西都要走个一天半天。“白漠我们还要跟吗?”她小声的道,眼眸眨呀眨着,她随时拔腿就想跑。他握紧了下宝儿的手,借此缓和她的紧张。“嘘”此女非简单之人,一点细碎耳语都可能传进她耳中。“喔”她嘟起唇,只好继续跟着。约莫一时半刻,黑衣女子走进一幢别庄,斑驳的墙说明此屋年久失修,许久无人进驻。“喂,这是哪儿啊?”真是跟鬼屋有得拼。“我家”他曾经在这里过童年,有过喜怒哀乐,这儿是他与师父两人的居所。“她走进你家了耶!”“嗯”她到底与自己有何关系?与早巳仙逝的师父又有何牵连?这一团谜,是否就快获得解答?天还方亮,似乎不适合做偷儿。“咱们晚上再来吧?”宝儿提议道。“为啥?”他疑惑的望着宝儿,她该不会是不想来了吧?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进去怎知道里头是不是别有洞天?“笨死了。”难道这还要她教吗?试问他看过哪一个笨贼是在青天白日之下大刺刺的潜入人家家里偷窃一空?“笨?”他什么话都还说就被骂笨?“你听清楚!”“洗耳恭听。”他倒要看看宝儿到底想说什么。用手戳着白漠的胸膛,宝儿一字一句谨慎的宣布着“我们是来偷东西,不是来做客!”“将她生擒或是见尸,不就照样能到手?”何必大费周章一定要东翻西找的去寻东西?“意义不同!”他懂不懂什么叫做偷?偷也是一种艺术,要让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是一种高难度的技巧。“哪里不同?”挑方便点的方法还不好,总之结果是一样的就好。苞白漠相反,宝儿反而重视得到东西的过程。“不同就是不同,万一万一”她欲言又止,干脆瞪了白漠一眼。“万一啥?”他还是搞不懂宝儿在顾忌些什么?”万一有人开口问你,你是用什么技巧,或是用什么方法拿到东西的,我却没得谈,岂不是丢脸!”面子重要。“哈哈哈”闻言,白漠不禁朗声大笑。原来这小妮子也挺重面子的,他还以为她是能将黑的说成白的,没想到面皮倒也挺薄的。“小声点啦等下把她引出来了!”他是想早点从容就义是吧?“不会啦,你大可放心,一旦进了屋子,是不太可能受到外界影响。”他在这儿住了十余年,还会不了解?这儿本身就是极佳的练功场所,应有尽有,里头的密室更是闭关时的佳所。“喔好了啦,还不快找个地方歇息,等着夜晚行动。”她叫不想就站在这儿几个时辰。“哪儿?”荒郊野领的,哪儿能歇息。“席地而坐也好,不过得找个隐密的地方。”说着宝儿边走边观望着,一个不注意绊到了脚边的石头,整个人扑在地上。“疼”死白漠,不会接着她吗?宝儿在心里埋怨道。宝儿跌得太快,就在他要伸手去扶住她时,她已经接触到地面了:“没事吧?”蹲下身子,白漠一把扶起宝儿,把她搂在怀里。“应该没事,放开我啦!”虽然习惯他的怀抱,但比较还是男女授受不亲。“确定?”挑起一道眉,他审视着宝儿全身。她挣扎着“对啦。”说着推开白漠的胸膛,整个人落至地面上,却马上皱起眉头,再度不稳的摇摇欲坠。“呀”她的脚踝好像拐到了,还伤的不轻。“小心!”手臂一揽,他又将宝儿掳住。没想到白漠看起来瘦归瘦,还挺有力气的。“我的脚好像拐到了耶!”居然在这种时刻发生这样乌龙的事,这该怎么办才好?她总不能伤着脚去偷东西吧?“你先不要动。”他低头检视宝儿的脚伤,发现已然红肿的跟馒头没两样。懊死,偏偏他今日只将重要的葯罐随身携带,没带消肿葯草,但若没记错,这附近应当是有葯草可采,但将宝儿一人放在这儿,他又不放心。“怎样?”她心急的盯着自个儿的脚,问道。“挺严重的,但我凑巧身上没带葯。”白漠蹙起眉,思索该如何是好。“那”她来回望了一圈。“这附近没有吗?”“有是有,但要放你一人在此,我不放心。”万一遇上什么事,就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关系啦不然你要我拖着脚,啥事也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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