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t恤把他的手绑在身后,脱掉他的内裤,把他扛到了书桌上。季放撩起他的睡衣下摆塞进他嘴里:“咬着。”林州刚要开口骂人就被捏了一把奶头:“不然这里就别要了。”
林州难堪地坐在书桌上,看着季放在自己衣柜里东翻西找,不敢松嘴,口水滴滴答答流了一下巴,实在憋不住,发出啊啊的声音要季放回头。季放没理他,有些纳闷:“你胸这么大,平时都不穿内衣吗?”林州还是忍不住:“你疯了吗?男生穿什么内衣?”季放转回身来摸着下巴瞧他,眼神停在他胸前。林州低下头看自己的胸,也愣住了。
林州的乳房其实也没有很大,只是别的地方都瘦,胸前两团能被人一掌握住的软肉就显得十分显眼,再加上形状饱满挺拔,嫣红的乳头挺立着,像一颗待啃的桃,男人的指印还没散去,谁看了都知道是被玩过的嫩奶子。他自己低头看到这样一对奶子,都觉得下身出了水儿。可是,轮到林州纳闷了,可是自己是男生啊,确实不穿内衣的,也没有别人说过,甚至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这样的奶子要怎么处理。
他愣愣地看着季放。
季放笑了,眼神里带有他看不懂的满意。季放贴近他,手掌从他的脸、胸口,滑到臀部,把他拉近自己,只有小半个屁股坐在桌边。季放亲昵地把头埋在他的肩上:“这可怎么办?你这样穿不了校服吧?”
林州的校服整整齐齐挂在门后的挂钩上,白色的衬衫十分贴身。季放用下巴蹭他的胸口:“所有人都会看到你的奶头立起来了。不,你的胸可能都塞不进校服里。”
林州觉得季放是什么新型人贩子,一贴近他脑袋就晕晕乎乎的,他的手带着电流,在自己身上到处点火,林州难耐地夹紧腿,却是把季放的腰搂得更紧了。季放下巴上有一点胡茬,把他的胸口都蹭红了,他想抱怨,出口的却是呻吟声。季放挑起他下巴,死死盯着他:“怎么办?”他咬着嘴唇摇摇头。季放的手指摸上他的嘴,解救了无辜的嘴唇却劫持了他的舌头。“我有一个主意,你听话我就告诉你。”林州听到他这样说。
不够,林州觉得自己腰软得不行,却还是不够。
他光着身子跨坐在季放的一只膝盖上。季放不知从哪弄来了一套和他一样的校服,西装的款式让他显得成熟了一些,皮鞋和腰间的皮带又隐隐地透出一股危险的气息。林州的屁股被衬得白得发光,坐在这样的季放身上让林州更觉得羞耻,眼里蓄着盈盈水光,又气又羞。
季放发现他偷懒,踮起脚一颠:“还不动?再蹭不出来你今天就不用去颁奖仪式了。”林州的屁股啪地一声落回他膝上。林州惊叫一声,不得不继续扭起腰,用女穴蹭起膝盖的硬骨。季放说只要林州能把自己蹭到潮吹,他就帮林州解决奶子太大穿不了校服的难题,哄着林州自己脱了衣服,光屁股坐在他膝上蹭逼。林州什么都不会,瞎蹭一通,不得其法,幸亏之前被玩了奶子,女穴已经湿得不行,否则非把穴给磨烂不可。季放握住他的腰一点一点教他怎么扭屁股,怎么用西裤磨阴蒂,他才找到感觉。
季放好心地静静看着林州。林州自己挺着奶子扭腰,把烂熟的女穴往季放膝盖骨上坐。大腿根早就磨红了,两腿间是红色的来源,嫩逼向外嘟着嘴,出的水把季放西裤浸了一遍又一遍,穴口已经能感受到西裤下他肌肉虬实的大腿。阴蒂在粗糙的布料上反复摩擦,男人的体温烫得他直哭。他卖力地用女穴吞吃男人的膝盖,下意识地觉得委屈: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只看着自己。
他难耐地看着季放:“不够……”季放还是那副表情:“什么不够?”林州放弃扭腰:“我这样喷不了……你能不能帮帮我?”季放叹了口气,又踮了点脚:“要这样帮吗?”林州咬着嘴唇:“你抱抱我嘛……”季放笑了一下,拿住林州的腰,把他的女穴死死按在膝上,抖起了脚,“这样够不够?”
林州觉得自己的屁股被季放弄坏了,季放的骨头、季放的气息,季放给他的一切都是情欲的浪潮,而自己是这片海里唯一的船。只有他被控制,只有他不得不上下翻滚,只有他在这样的挺动中被一次次打开。林州无力地伏在季放肩上,不用看身下就知道是个什么放浪的样子,女穴传来的啧啧水声足以说明它有多想被玩弄。快感一点一点地攀升,季放的动作越来越大,他不用再抓住林州的屁股,反而用力把他颠起后让他自己送上门来,烂红的嫩逼像某种海底的葵类,湿嗒嗒地砸在膝盖上,林州除了流水什么都不会。林州在这样的颠弄里离季放的胯下越来越近,把他的大腿全都打湿,却也离能准确玩弄他的膝盖越来越远,他不满地扭了扭腰,抬起屁股找吃的。。
“州州,起床了吗?”卧室里的春情涌动被打断,有人敲了敲门。
林州慌了神,转身却一屁股坐在季放腰上,早就挺立的阴蒂撞上了季放的皮带扣,锋利地快感把他牢牢钉在那里。季放啧了一声,按住他的腰。
“州州?”门外的人还没离开。林州快要疯了,下身被抓着一下一下用娇嫩的阴蒂在冰冷的皮带扣上滑动,银色的金属毫不留情地把阴蒂挖得一塌糊涂,门外却是全然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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