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放弃扭腰:“我这样喷不了……你能不能帮帮我?”季放叹了口气,又踮了点脚:“要这样帮吗?”林州咬着嘴唇:“你抱抱我嘛……”季放笑了一下,拿住林州的腰,把他的女穴死死按在膝上,抖起了脚,“这样够不够?”
林州觉得自己的屁股被季放弄坏了,季放的骨头、季放的气息,季放给他的一切都是情欲的浪潮,而自己是这片海里唯一的船。只有他被控制,只有他不得不上下翻滚,只有他在这样的挺动中被一次次打开。林州无力地伏在季放肩上,不用看身下就知道是个什么放浪的样子,女穴传来的啧啧水声足以说明它有多想被玩弄。快感一点一点地攀升,季放的动作越来越大,他不用再抓住林州的屁股,反而用力把他颠起后让他自己送上门来,烂红的嫩逼像某种海底的葵类,湿嗒嗒地砸在膝盖上,林州除了流水什么都不会。林州在这样的颠弄里离季放的胯下越来越近,把他的大腿全都打湿,却也离能准确玩弄他的膝盖越来越远,他不满地扭了扭腰,抬起屁股找吃的。。
“州州,起床了吗?”卧室里的春情涌动被打断,有人敲了敲门。
林州慌了神,转身却一屁股坐在季放腰上,早就挺立的阴蒂撞上了季放的皮带扣,锋利地快感把他牢牢钉在那里。季放啧了一声,按住他的腰。
“州州?”门外的人还没离开。林州快要疯了,下身被抓着一下一下用娇嫩的阴蒂在冰冷的皮带扣上滑动,银色的金属毫不留情地把阴蒂挖得一塌糊涂,门外却是全然不知情的妈妈。他急急搂住季放的肩,马上要哭出来:“是我妈妈,我没有锁门……求求你,季放……”季放动作不停:“你要喷了。”林州听到转动门把手的声音,却已经忍不住呻吟:“季放……我求求你!”季放摸上他的乳房,狠狠扭动乳首:“自己蹭出来,我就不会让你被发现。”林州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双眼失神,动都不动。季放一手握住他的脖子,要他看着自己:“喷出来,我什么都会帮你。”
林州的腰动了起来,他什么都看不到了,眼里只有季放平静的眼,阴蒂却精准地找到皮带扣最锋利的边缘,用季放教给他的全部技巧毫不留情地凌虐着最娇嫩也最淫荡的地方,整个皮带扣被他吞进逼里。门外的脚步声、妈妈的嘀咕声,门把转动的声音在他脑海中无限放大,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在季放身上的动作,他挺直了腰,又重重坐下去,冰冷的皮带扣扎进女穴里,贪吃的阴蒂被死死抵住。他扬起头却发不出声音,双腿痉挛着软成一团,颤抖着后仰起身体。季放的西裤被打湿了,房间里只能听到水流喷到金属上的声音。
“州州,记得吃早饭啊。”门被推了一下,却因为反锁没被打开。林州妈妈打着哈欠离开了。
林州感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还在发抖,被一下一下摸着脊背,像安抚受惊的猫。季放从怀里挖出林州的脸,拨开脸侧的湿发,舔他的泪:“真乖。”有吻落在他的眼睛上,他扭过头急急喘了一口气,咳嗽起来,季放把他抓回来,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林州愣了一会儿,把人一把推下床,躲在被子里咬嘴唇。
季放没所谓地笑,看着他露在被子外的脚尖绷直又放松,叹气:“我可没叫你尿啊。”被床上扔出的枕头砸了个正着。
早高峰的地铁上挤满了人,昏昏沉沉的上班族和学生像沙丁鱼一样填满了钢铁罐头。一个高挑的短发少女被挤在贴近车门的墙角。
她身上校服是同城区的女高中生们最羡慕的一身。掐腰的西装外套搭配深蓝的格子裙,勾勒出少女春天青桃般的身子。她看上去有些不适,红着眼角小心翼翼地避开身边的人,像小鹿进了狼群里。“她”是林州。
他有苦不能言,恨只恨自己身子不争气。
一大早被人干了一通,好不容易满足了季放的要求,又在出门前被他接清洗之名把逼吃了一遍。他想起自己坐在男人脸上口水流了自己一身的痴态就恨不得失忆。在令人眩晕的高潮里,他根本不记得季放是什么时候为自己换上了衣服,又是怎么出的家门。等男人放下他,他已经站在地铁口了。
通道里的风吹起他的裙子,裙子?林州难以置信地瞪着季放,季放却一脸满意地回看他。他掐了掐自己,又掐了掐季放,真的生气了:“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办法?”季放一本正经:“今天不是艺术节?又不会点名。还是说你不想看你们组表演了?”看林州说不出话眼睛冒火的样子,又搂过他,手掌放在腰和臀的交界处摩挲:“你的小奶子喜欢胸罩的。”林州恨不得给他一拳。
最、最、最可气的是,男人在他上地铁的前一秒,留给他一个莫名奇怪的笑容和一句“果然是这样”,掉头就走。他被拥挤的人潮推上了地铁,路人隐隐约约扫向他胸部和大腿的感觉时刻提醒他自己穿着裙子。羞耻让他甚至难以大步走路。躲到墙角后,林州想起来还是气得牙痒。
忽然,他感到一只手掀开了他的裙子。
那个人把一只腿插进他两腿间,微微俯身就把他的上身挤得紧紧贴住车门。林州完全呆住了,居然真的有地铁痴汉吗?
潮湿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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