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顾鸢看笑了。
他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露出纤细柔韧的腰;以及留着男人牙印的胸脯,那两颗乳|头被人嘬得又红又肿,让那几个富家少爷都看直了眼。
“陈少,在这里搞,你该不会不行吧?”
正当那几个人眼巴巴地看着他的时候,顾鸢把衣服一拢,却又不脱了。
“我还干不服你?”对方口不择言道。
顾鸢微微一笑——却不是对他笑,而是对他身后的那个人笑。
“敢对郁总的人说这样的话,陈少的确有几分胆气。”
他笑眯眯地说:“但无论如何,郁总的东西,都轮不到你来碰吧?”
那几个人听到郁朝云的名头,纷纷变了脸色。
他们知道顾鸢这几日缠着对方,却料想不到真被他得了手。这群人看顾鸢眼神落在后面,心惊胆战地回头望去,心想这次酒会的邀请名单上,也并无郁朝云这个人啊?
亏好,站在他们身后的,并不是郁朝云。
但来人的眼狭而长,唇薄而利,那副从骨子里透出的薄情样,居然与郁朝云有五分相似。
“小叔。”顾鸢拽着衣襟,笑着说——言语亲昵:“他们让我学狗叫。”
“唔。”对方应了一声,冷锐的目光看了过来:“你们让朝云的人学狗叫?”
顾鸢这小报告,前因后果省略得有些离奇。可郁家家传的蛮不讲理,也向来很离奇。
郁致听了后,看向陈家少爷,语气平和地吩咐着:“叫几声让小鸢听。”
他周身气势太强,压得人喘不上气,倒也没人意识到对方这过于亲密的称呼。
金发青年铁青着脸,梗着脖子一声不吭。
看到这里,顾鸢突然想起陈允之说过,说自己弟弟是个茅坑里的臭石头,脾气犟得很,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止是他,让他们都叫几声。”
“听见了吗?”郁致问。
若是让陈家少爷一个人叫,哪怕他今天被郁致弄死在这里,都不会开一下口。
可他的同伴骨头却软上许多,被对方轻轻威胁一下,便连忙叫了起来。
在这此起彼伏的“汪汪”声中;他不情不愿地,跟着叫了一声。
因着声音小,次数少;陈家弟弟反而觉着,自己远没有同伴那么丢人。
“去和你哥哥哭吧。”
顾鸢开口赶人。
这群人走了,郁致却站着没动。他身材修长挺拔,虽已三十多岁,可样貌俊美斐然,站在顾鸢身边依旧很般配。
沈贺本觉着郁朝云这人嘴硬心软,表面上白嫖走人,实际连家里人都知会过了。可看着郁致几乎粘在顾鸢身上的眼神,他渐渐回过味来。
——说起来,这郁朝云知不知道,自己小叔也和顾鸢不清不楚啊?
“你还在这儿干嘛?”顾鸢斜着眼问郁致。
对方的目光扫过桌上桌下散落的空酒瓶,说:“你胃不好,少喝点酒。”
那哄劝的语气,听上去居然有几分卑微。
顾鸢轻轻笑了声。他拿起一杯酒,在对方的注视下一饮而尽。
迟钝如沈贺,也从两人的神色中瞧出几分微妙来。
他看了看顾鸢,又看了看那个郁致,犹豫着揽住了顾鸢的腰。怀中人的腰肢柔韧纤细,温顺地贴合着他的胳膊。
沈贺的脑子在下三路转了一圈,又激动惶恐,跟着手都微微颤抖起来。
“你不觉着你很碍事吗?”
顾鸢靠在沈贺怀里,又说。
郁致阴沉地盯着沈二少搂着对方的那只手。这个优雅矜持的老男人,此刻也禁不住泄露出些天生的阴鸷气质。
他深吸一口气,后退一步,转身离开。
“你前任?”
沈贺与顾鸢咬耳朵。
“不算,炮|友。”他懒懒地回答,“摸够了吗?松开。”
沈贺依依不舍地收回了手。
许是郁致打过招呼,接下来便无人来二楼打扰他们。
小狗围着主人团团转,喝醉喝得晕头转向,说了许多老男人的坏话。顾鸢被哄得高兴,招了招手,大发慈悲地赏给他一个吻。
沈贺巴巴地凑上去,亲得急了,咬疼了对方;另半张脸也挨了一巴掌。他也不感觉痛,只觉着分外刺|激,比得了奖赏还要高兴。
“那群人总是欺负你,下次我们不来了。”小狗傻乎乎地说
“很正常。你也不经常欺负别人吗。”
小狗被说得一愣,心中莫名委屈。
“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欺负人了。”
顾鸢偏头看了眼这个醉鬼。
这一眼又冷又淡,其中的疏离满溢着漫出,将他的笑容浇得薄凉透彻。
“你喝醉了,沈少。”
他笑着说。
沈贺在酒会上醉得稀烂,抱着顾鸢不乐意撒手。
顾鸢把人送回了家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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