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星澜还在大口喘着气,短促地“嗯”了一声,半阖着眼没说话。
隋唐伸手温柔地抚摸他的身体,又替他撩开黏连在脸上的发丝:“还能继续吗?”
“嗯。”姚星澜点点头,顺从着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欲望。
“那让你玩点新东西。”隋唐低声笑着,因为姚星澜在床上乖顺的态度而极度愉悦。
他给姚星澜戴上了口塞,这个口塞的造型和下体塞着的按摩棒上的玫瑰花款式相同。手脚被捆缚的男人脸上都是快凝固的乳白色精液,口中含着红玫瑰,平日里冷硬的眼角眉梢都失魂落魄地被情潮占领,淫糜的美丽正绚烂地绽放在冰雪之上。在遇到姚星澜之前,他从不知道原来冰与火、冷淡与诱惑这两种截然相反且矛盾的特质可以如此和谐地一同展现在一个人身上,这种糅杂又天然的奇妙吸引力教他欲罢不能,全然陷入这个男人的性感魅力中。
“你的身体真的好色……”他情不自禁地喃喃着,拿出了一个做成心脏造型的红色蜡烛。
烛芯点燃,红色的蜡很快就被火的热度融化,变成透明的红色液体,缓慢地滴落在姚星澜的锁骨和手臂上。红色的蜡油在白皙的皮肤上四溅开来,变成了花的形状,如同红梅落入白雪之中,有一种勾人的魅惑。
蜡油的温度不高,落在皮肤上只有一点灼热的感觉,因而每一滴落下来时,姚星澜只是轻微地抖了抖,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隋唐见他适应了蜡油的温度,开始更加过分起来。红蜡滴在还带着乳夹的乳头上,本就敏感酸麻的乳头一下子受到更高温度的刺激,痛麻的感觉瞬间激得他昂起了头,挺着胸部,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涎水不断从玫瑰花下流出。两颗乳头被蜡油覆盖,真的变成了艳红色。
隋唐还不放过他,蜡油滴到了他的小腹、大腿内侧甚至阴茎根部的四周,一下下短暂的浅浅的灼烧感缓缓游荡在身体正面的每一处,体内还有按摩棒的一波波振动,他的身体又一次被掀起了强烈的欲潮,下体被抽打和滴蜡的地方重重叠叠地全在发热发痒,被欲望蚕食的身体开始饥渴地晃动起来。他难耐地用湿漉漉的眼睛望向隋唐,无声地恳求男人不要用这样方式再继续折磨他,他想被更直接又凶残地撕裂。
黑色的修女服和吊带袜包裹着白皙的躯体,裸露的皮肤上滴着红蜡,下体满是抽打出来的交错的红痕,禁欲的、纯洁的、妖艳的颜色混杂在一起,牢牢锁住了施虐者的目光。玫瑰在身上两处能容纳男人性欲的地方妖异盛放,如同被滋养后绽开的欲望之花,让隋唐蓬勃的野性和毁灭欲置身其中,肆意横行。
“朝我摇屁股是什么意思?想被操了?”坏男人还在逼他。
被插入的渴望主导了一切,姚星澜想也不想,立刻用力点了点头。
把人弄得主动求他操进去是隋唐在床上的一大乐趣,他特别喜欢把姚星澜折腾到崩溃然后红着眼睛求他,这种心理上的愉悦每每都能带给他无与伦比的满足。在床上征服姚星澜这样的硬骨头能满足他性交本身都无法企及的欲望,因为臣服于性欲的姚星澜是独属于他的。
他慢悠悠地抽出塞在后穴里的按摩棒,不紧不慢地用手指揉着微微张开的后穴,却不继续下一部动作。直到姚星澜主动用下体去蹭他的手指,他才不紧不慢地抹了点润滑液,握着自己早就硬得前端全是液体的阴茎缓缓插入已经饥渴难耐的肉穴里。
阴茎进入体内的感觉令姚星澜露出了极度舒适的表情,长长的睫毛上下动了动,浓密的阴影落下又掀开,露出里头被情潮打湿的水波盈盈的眼睛。隋唐被这样的眼睛望着,根本把控不住自己汹涌的欲望,猛地就开始剧烈抽插起来。
含着口球的姚星澜叫不出来,声音全是从喉间发出,闷闷的却格外撩人,脖子上沾满的涎水都随着咽喉发声的震颤而闪动着细碎的光泽。他大开的双腿被隋唐抓在手里,吊带袜都被掐破了,后穴里的阴茎动得特别凶,又快又重地冲击着他的敏感点,刚刚被调教过的小肉洞很快就收缩着高潮了一次。隋唐减了速度,让他缓缓劲,待他平息一会儿又强势抽插起来。就这么把他搞得高潮了几次后,男人才真的放慢节奏,俯身下去抱他,一个个吻落在他湿淋淋的脖子和眼睛上。
“喜欢被我操到高潮吗?”隋唐微微喘着粗气,低声问道。
被操得神志模糊的姚星澜欲眼迷离地点了下头,被口塞堵住的嘴中漏出很轻的应和声。
“让你前面后面一起高潮好不好?”隋唐没有在征求意见,而是抬起身直接拿过刚才用的的按摩棒,开到最大档后抵在姚星澜的会阴处。
他知道姚星澜这个地方无比敏感,在刺激下很容易硬也很容易射。他一手死死摁住身下男人的腰胯,一手用按摩棒刺激着男人的会阴,还以并不是很快的速度却特别重的力道深入浅出地插着肉穴。
下体最敏感的两处地方被同时冲击着,姚星澜一下子就承受不住这样双重的快感刺激,只觉得欲浪席卷了他的下身,千万根羽毛一起搔刮着他的敏感处,极痒的酥麻感从下体蔓延至每一个毛孔。他能清晰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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