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你干嘛!”
少年脖颈都晕上粉,慌里慌张搂自己的衣物,而男人的手还置在空中不动。
和榭安也意识到此番不妥,面上稍有停顿,却没有要收回手的意思,顶着那张清冷脸,很浅的笑了下:“怂怂,换衣服。”
空气安静一瞬。
和颂咽了咽口水,眼睁得很大,不安地扯紧袖子布料。
他摸索着腰间封带,很快垂眸,浅薄的潮气晕上脸,睫毛簌簌颤着:“哥,哥哥,我自己来就好。”
这话本没有问题,不料男人却背脊微佝,突然俯身靠近,冷意与软香结合,和榭安声线放低,听着有些委屈。
“怂怂不喜欢哥哥吗?”
问完又自己补充:“也对,怂怂不记得哥哥了,自然不能如幼时一般亲近。”
和颂完全没想通,他不就是想自己换个衣服嘛,怎么上升到这么严重了?
他,他没有不喜欢的呀!
而且自己换衣服挺正常的吧……应该?
最终还是没能抵住和榭安的言语冲击,少年竟然主动在男人跟前解了腰封,外头罩衫一松,衣裳就垮下去。
和颂视线都不敢看人,如玉葱白的指尖颤着,慌里慌张去挑箱盒里朴素的麻衣。
这是一只没有任何瑕疵的手,精致如模具,最终于挨近麻衣的前一刻被截住。
属于男人的气息完全罩住过来。
两手分掐住和颂腰侧,往后拉掉衣物。
和榭安声线微哑,嗓子很涩,声音从上之下传入少年耳朵。
“哥哥帮你换。”
与此同时,最后一层隔离被脱走。
粉意的身体完全露在空气中,伴随不明显加重的呼吸声。
漂亮的人,哪哪都是漂亮的。
就正如光裸上身的少年,小小一个掖在男人怀中,衣衫堆叠腰处,红艳艳的唇抿得死紧,细观能看到些抖动。
空气袭击激起大片大片的羞意,右肩左腰为男人宽袖笼罩,雪白的衣料更衬得少年嫩如初芽,前端粉色显眼,花骨朵儿沾露。
少年的胸口并不平整,胸口处往外冒着两个软包,腻腻的,全身肤肉都是汁淋带水,握一把能把手洗净。
和榭安也分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态,他知道自己不正常,但又完全停不下来。
手若即若离地触碰着,有时少年细颤,便能贴上指腹。
粉色带纱的玉兰锦花裙,在灰布麻衣底下被扯出,缓缓拢上少年……胸前、身背、孱弱无骨的任何地方,半点不显得别扭。
浓郁甜芳的体香完全浸染鼻息,到后来,和榭安也失控,缠腰间系带时,难以遏制地掐住那段瘦弱的腰线。
一把。
抱到自己腿上。
和颂惊叫一声,身体因惯性前仰,直接抱住了男人的头。
而胸前呼吸滚烫,对方挺直的鼻,完全窝进软软胸脯。
和榭安在那瞬间,神思有些炸。
他想,不对,这是不对的。
但停不下来。
艰难换完衣,到下马车和颂才发现自己换了身女装,还是那种特别显眼的。
编成鞭的系带绷住腰,青蓝的颜色掉在尾,腰肢瘦弱。
和榭安给他扎了一对娇小姐的双边朝月髻,脸蛋也用易容消了本就不多的少年气,便更显小。
真真如同未出阁的女子,俏皮美丽。
和颂穿戴这身装束真是又羞又耻,和榭安见他实在不愿见人,又去拿了斗帷帽回来。
别人看不清,少年这才放松些。
果不其然,追兵很快追来,他们也不是没有被追兵查验。
但画和真人还是不能做到尽像,何况易了容。追兵们大多看到和颂犹如仙女降世的脸便不敢再看,连道罪过。
于是二人便瞒天过海十几天赶路赶来了春洲渡。
其实真正要疾行是用不得这么长时间的,偏偏和颂身子精贵,也是万受不得那赶路的苦楚。
入春洲渡愈深,和颂的精神便愈加紧绷。
质子汤左玉先前跟和颂说过,这是中原与南疆的交界,四季如春,事实也如此,遍地的粉白花瓣和青树绿草,极贴仙境。
不过好看归好看,既是交界,那必定重兵把守。
和颂掀开马车小小一块帘子观望,看人流车行,闻滚轮乍响。
这幅模样配上装扮,倒真真像个姑娘家,脸软粉夹潮,含羞带怯。
和榭安看出了他的顾虑,一伸手就把人揽到怀里,像猫一样的哼声过后,是安分得不能更安分的少年。
宽掌掌着那颗稍显凌乱的脑袋,手指轻轻刮蹭过少年的而发和额心,温言:“别怕。”
或许是至亲血缘带来的安全感,和颂在一瞬间确实骤然舒缓,心跳都不再那么剧烈。
很长一段时间的清浅呼吸声过后,和颂因疲惫陷入梦乡。
而和榭安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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