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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影里的身体被展示,镜面里一干二净,框住脸颊的红框在识别出人脸后不再定住那双金色的眼眸,反而回归了镜子原本的功能。
你已经被这样锁了三个小时了,身上只有几根质感丝滑的绸带,选用艳情的骚粉色,衬得皮肤就像某种融化了的牛奶巧克力,用舌尖或者手指触碰,大概都会得到甜滋滋的触感。
其实你怀疑这面镜子干脆是个摆设,或者说是个监视器,单向玻璃让你看不清自己的长相,大约是吃了特效药的缘故,你浑身都很热,汗腺不发达就只能透过舌尖来散热……总之你不知道从哪本书看见的,觉得这样可以缓解自己的不适感。
舌尖垂下一滴晶莹的唾液,从你的下巴滑落到脖颈,按理来说它应该到达你饱满的胸肌,无论是捏起来还是看起来都适合被锋利的牙齿狠狠刺入,注射上一种名为施虐感的疼痛,但它没有。
它被一双红唇掠夺走了。
对方显然拥有甜美只有你敢这么近距离看他的样貌,与此相反的是他近乎暴虐的性格,做什么都是这样急匆匆的,鞭子落下来的时候也又急又狠,就像他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其实他只是——
对玩具不大上心而已。
“还有三个小时哦,乖宝。”闻人禄笑嘻嘻地说,“你的救星今晚都不在,是不是觉得很难过。”
你热得吐舌头,却还要应付这个脑回路清奇的纯种神金,很想出言不逊,却突然想起来他手上还有你身体内部那一枚跳蛋的遥控,现在它没打开,也没润滑,生涩地卡在你的花穴——是的,也是俗话说叫女人逼的东西里,你不舒服,内裤被褪在脚踝处,私处的毛发被彻底剃光了,不知道什么器械能达到这种效果,但是。
但是你能很清楚看见它的状态。
整个阴唇被撑得很肿胀,其实这个器官原先是不该存在的,在你十六岁的时候就应该通过手术处理掉,但闻人禄在百般考虑过决定留下这个地方,他热衷于看你破防,但你早已习惯他的愤怒,选择置之不理。
其实逼很像海鲜市场的活扇贝,剥开它就能看见疯狂的痉挛与收缩,无能狂怒带来的流水,但不再拨弄它,它就安静得像死了一样,缓慢地往外吐出异物。
面对你这样一双澄澈透明的金眸,贵族依旧展现出最恶劣的一面,他摸了摸你的奶尖,把那块手感良好的皮肤揪起来,慢条斯理地玩成各种形状。
“如果不是养胃,我还是建议你直接来。”你说。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你的声音还挺色情,又喘又拖长声调,要不是受制于人,你都能被这种卖力勾引自己的婊子喘硬,但很显然闻人禄很养胃,他是心理性养胃,所以显得你们俩的这个场景很枯燥。
十六岁他还没养胃时,你们吃一个苹果,大少爷干净的、带着蛋糕香味的卷发抚到你的眼睫前,犹带婴儿肥的脸颊蹭在你的肩上,就像一只慵懒的波斯猫,他的指尖搭在果实上,你一口,他一口,你想着蝴蝶好看,想看大少爷再穿一次蓬蓬裙,他想着要怎么发脾气才能得到你的所有权。
默默绷紧的皮肤柔软地承接着闻人禄的身体,就像一个温暖的梦乡,或许在他成年那天,你能带给他无与伦比的性体验,你是他无与伦比的黑皮冰淇淋。
……你感到腰部一阵剧痛。
真的,男人都该死,你除外。
“哎呀,真是糟糕。”闻人禄略带愧意地把锃亮的军靴从你的腰边收回,他踹了你一脚。
第一军校的军靴有抓地设计,留下的脚印不取决于穿戴者,而取决于材质,他的眼眸微微眯了一下,漆黑的长风衣让他看起来就像某种大型猫科动物,任性归任性,却没想到自己随意一爪子不像幼猫时期,能直接把人送进icu。
他毫无半点悔改之心:“我又把你的名字从库里删除了。”
“还能怎么办?”你吹了个口哨,“大少爷,你就当我遗憾离场了呗。”
你的学籍资料再一次被他清空了,当年你考进第一军校的时候,也没想过会以这种不公平的方式滚出去。
吊车尾会被清理出门,但你再次确认成绩,理所当然觉得这不是你的错,你成绩稳居中等偏上,考前偶尔突击一把能排上前三,但你考前没突击过——因为你要打三份工。
按理来说你不应该顶撞他的,你扮演的人设是“还对主人家的大少爷留有旧情的烂基因奴隶”,但你很不爽,搞什么纯爱,你都烂命一条了,就是他今天把你搞死你也无所吊谓。
不出所料,你这句话引起了闻人禄的怒火。
他一把薅住了你的头发,你眉眼弯弯,对着他挑衅道:“这身高差,骑乘的时候很适合接吻。”
“浪荡。”闻人禄轻描淡写地下了结论,把束缚带打开,脸和你凑得很近,呼吸的热气几乎要打在你的脸上,“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做人留一线,不然你下次把我骗来我就不会再信了。”你想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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