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祺很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莹白的身子,瘦而不柴的体型,翘嫩微弹的屁股,一切都那么恰到好处,连哭泣和挣扎也只能被他死死地按在身下,让他更加兴奋。
宋祺看着眼前的人从开始死命的往前爬被他拖着脚踝拽回来狠狠地钉入,从刚开始死死咬住嘴唇哭湿了床单到被顶得止不住喘息,还有两条纤细白嫩的腿连到两瓣屁股因为被操得太猛而不停得痉挛抽搐,颇为有趣,拉着他做了一遍又一遍,从床上到沙发上再到被按在玻璃窗前,后穴没被肏松,反而因为看到窗外花园里走动的人咬得越发紧。
何其安因为疼痛和脱水嘴角干裂,从嚎啕反抗到无声流泪再到羞耻地咬紧牙关不敢发声,勉强从喉咙里挤出来几个字:“不要……不要了。”
宋祺拍了拍身下人早已经被打肿打热的屁股:“这不夹得很紧嘛,口不对心。”
最后宋祺从何其安身下满足地退出来的时候,何其安的性器因为生理性反应一下子全射在了身前的玻璃上,穴里早已灌满了乳白色的精液,嘀嘀嗒嗒从穴口溢出,看得宋祺口干舌燥。要不是还要拿东西回去,这一天一定呆在房里不走了。
宋祺转头拿纸清理下身一边问道:“叫什么名字?今天收拾收拾,晚上来我房里不用回你住所了。“
“……“何其安四肢发软,无声抗争。
“不说也没关系,你之前说是签合同进来的?我找管事的一问就好,回头把你户籍档案直接挂到侍教处,那可没有现在的待遇了。“
何其安打了个冷颤,他还有妹妹,他不能入奴籍。至少现在还有合同,合同能解约,时间到了还能走人。
“何……何其安。“
“安安啊,这名字真好听。“宋祺蹲下身笑容满面地看着眼前的人,细长不算浓密的眉毛,扑扇的睫毛,圆圆的黑眼珠水汪汪地望着你,鼻子挺拔但在雪白的小脸上不显突兀。再往下,一张粉嫩但干裂地嘴,看起来就适合被肏。如果他用下面那张小嘴的时候,上面正好可以给哥用。
“既然你就是做清洁的,待会儿把这里收拾干净,我晚上过来检查。”宋祺吻了吻眼前失神的人,转身穿好衣服拿了东西离开房间。
……
“想什么呢,爬过来。”宋祺不远处的声音惊醒了何其安的回忆,他用双胞胎一点一点调教过的姿势优雅地爬到宋祺面前,膝盖着地,脚尖踮起,背部地脊椎凹成一条漂亮的弧线,屁股微微翘起,爬起来像只漂亮的小豹子。
“昨天没带?”果然,舆洗室消失的贞操带被宋祺在手里把玩着。
“是的,后面太疼了,带……带不进去。”何其安知道这不是理由,有一次他后面撕裂了穴口肿着还被二人强制塞进过一个充气肛塞。
“我哥同意了?”
何其安不做声,有些后悔昨天没跟宋祺多求一声。
“我记得我也不曾应过你。安安,我虽然没有哥哥那么大的规矩,有些该遵守的也不能忘了。”
宋祺两只手指进入何其安没有扩张过的后穴口,惊得何其安应急似的猛弓起腰身,随后又强迫自己恢复好跪趴的姿势。
宋祺找了个口塞从身后给何其安扣上,摸了摸他的脑袋:“乖乖的,今天不让你喊,保护好嗓子。”
何其安“唔”一声点了点头。
声带长在他身上,决定权却从不在他手里。以前最快乐的事情是唱歌,妹妹从小的哄睡曲都是他唱的,甚至妈妈的声音都不如他的歌声能止住小恬的哭声。再长大一点除了唱歌,就是给妹妹读故事,描述公主与王子的浪漫邂逅。
“可是我不想当公主,听起来一直在等待别人去救她。”
“好吧,那哥哥希望你能举起剑保护自己,哥哥会永远在身后保护你的。”
再后来,何其安觉得,他可以不要这副嗓子。
虽然宋祺无所谓,但宋时对何其安每次一副被强奸得样子很是不满,咬紧牙关顶多闷哼两声的行为只会让他吃更多苦。
于是有天拿了个新玩意儿让何其安试试。跳蛋样子很普通,比起平时他们让何其安带的那些东西来说也不算大,刚推入就顺利滑到了深处。
何其安趴着被绑住了手脚,有些不安的眨眨眼,看到宋时拿出遥控打开了开关。
“啊——”不是震动,不是旋转,而是细细的电流从跳到里放射开来,密密的扎在粉嫩的肠壁上,激起何其安一个反向的鲤鱼打挺,很快又咬住了嘴唇。
宋祺笑嘻嘻的顺着安安的脊椎抚摸下来,惹得身下人起了一串鸡皮疙瘩:“哥又寻到什么好玩意儿了?”
“正常人说话40分贝到60分贝,我也不用你大喊大叫,那样不够好听,60分贝持续30秒到娇喘,电流就会停下30秒让你休息休息,至于音高音低婉转程度,电流的强弱自然会提醒你。我先开一个小时,再来检查成果。”
后来宋祺个这门听到何其安快要咳出血的声音都有些不忍,但很显然效果是极好的,该怎么婉转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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