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如斯——肤白胜雪,骨架玲珑,趴在床上娇臀微翘,两个浅浅的腰窝看得人色心大起。毛茸茸的黑色头发窝在床里看起来像刚出生的小狗让人忍不住想揉乱。即使是趴着侧躺在床上看不清脸,从清晰的下颌线和挺直的鼻梁也能揣测出他的相貌。
若是忽略他后穴的泥泞,当真是一幅美人酣睡图。
宋祺进房间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拉开窗帘将人叫醒,一缕阳光照在后穴淌出来的精液上,泛出一丝淫靡的光。
宋祺把人翻身抱起来,像抱小孩一样一手托着屁股一手扶着背,警告似的拍了拍两瓣面团似的屁股:“安安连这都夹不住,不知道是该天天用最大号肛塞堵着,还是丢去侍教处学学怎么夹紧了穴。”
昨晚何其安被操弄得太晚,本就没睡多久,现在被人揪起来陪他们吃早饭,着实昏沉。但听到宋祺这句话,穴口还是下意识的缩了缩。只不过刚刚流下的液体还是顺着脚踝落到了地板上,亮晶晶的相当显眼。
宋祺抱着人刷了牙洗了脸,一顿摆弄下何其安早就清醒了,慌忙挣扎着要自己来,被宋祺按了回去,好好梳弄了一番。
何其安被光溜溜地抱下了楼,虽然兄弟二人不许他在这栋屋子里穿衣服,可再怎么适应,也是不习惯的。他泛白的指尖把宋祺早上刚趟好的西装抓得留下深深的褶皱。
宋时早早地坐在餐桌上等二人下来,看到宋祺凌乱的西装皱了皱眉:“待会还要见客,像什么样子。”
“那哪怪我啊哥,安安太害羞了嘛。”
宋祺把何其安递给了宋时,宋时摸到了安安腿上粘哒哒的液体,嘱咐到:“今天把五号带上。”
何其安的脸色瞬间煞白,嘴唇颤了颤:“大少爷,五号真的……太大了,不方便做事。”
“不方便就适应,下次手侍也要多练,天天没轻没重。”
何其安还没来得及说话后穴就被宋时晨起硕大的阴茎顶入,坐着的姿势都不用宋时用力,就顺着昨晚小穴里留下的液体滑到最深处,引来一阵喘息。
宋时搂着人的腰不许任何逃避,慢条斯理的喝起了碗里的粥,时不时顶弄两下,把人押到最深处。宋祺坐在对面时不时给何其安投喂两口小菜,临了又把阿姨早上做的饼分成小块一点一点用筷子送进安安嘴里。
安安下半身被入得太深感觉到了喉咙口,对眼前的食物毫无欲望却又不得不吃,味同嚼蜡,如鲠在喉。
宋时掐着眼前人细嫩的腰狠肏一番,在后腰处留下两个深深的拇指印,终是射了出来。
“哟哟安安的眼睛都被肏红了真好看,要好好含着哦我们晚上回来检查。”宋祺吻了吻瘫倒在椅子上的何其安,揉了揉他的脑袋,丝毫没注意到眼前的人儿除了眼尾因为受不住泛了红,下身的小肉芽也因为太久未释放而挺立,却被红绳缚住了而快要涨成紫色。
何其安勉强夹住了后穴颤颤微微的从椅子上爬下来朝二人离去的方向跪下:“少爷慢走。”
何其安时常在想,什么才算是平安。
像他这样带着大号肛塞连路都走不利索、含着满肚子的精液收拾昨晚沾满他液体的床铺,但是性命无忧衣食不缺,算不算是平安呢?
也许算吧,至少命还在。但何其安宁可去过曾经食不果腹的日子,至少能和爸爸妈妈、妹妹在一起。面前的床单上是已经干了微微发硬的污渍,是昨晚的精液、肠液和眼泪,这些算什么呢?
何其安把脏了的床具全都放去了洗衣房扔进洗衣机里,然后换上了崭新的四件套。少爷的房间里是永远不会缺新的家用品的。然后他起身端了盆水拿了块布,跪着从房间的最角落开始擦,擦去看不见的灰尘和昨晚一夜的羞耻。
他很清楚擦地的要求:边角缝隙要贴边,地板缝隙要剃干净,擦地方向要顺着一边,干了后不能留下水渍。这些都是上一个干这活的陈阿姨教他的,她干不动了退休了。
真好啊可以退休,何其安恨不得现在就跳跃到年老的时光,忘却这些荒诞的岁月。
他本来也不过和陈阿姨一样是个普普通通的合同工,打工人。
这个国度除了世代少数留下来的奴籍会在核心贵族家中充当床奴、管家等身份,大部分的平头老百姓都拥有人生自由权,都可以自由选择工作来糊口。
何其安就是当时被宋家的招聘所吸引的,一份打扫卫生的工作,薪资很高,包吃包住,除了听上去身份低了些。这对于他一个刚毕业、学历一般且想要在大城市立足的小城少年来说,吸引力巨大。只有钱是真的,像他这样要找个文职,体面是体面,工资怕是要砍掉一半。
在外人眼里,四大家族之一宋家的辉煌是高贵且神秘的;从他打工仔的角度看来,这里就是一个处处严苛的职场。
什么都要做到最好,什么都要一丝不苟。床单不能有褶皱,打扫工具下不能有积水。当然,最可怕的还是规矩。
那些隶属于本家的人,动不动就要跪,动不动就会被责打。在何其安过去二十多年的经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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