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半腰高的横杆横在花洒不远处。
花洒就更离谱了,一排花洒喷头挂在墙上,除了一个正经的,其余的都带着奇奇怪怪的形状,看上去就不怀好意。更不用说柜子里还规规整整放置着一排鞭子与玩具。
简澜深吸一口气,劝自己冷静,这才没有动手把这屋子给砸了。
他心里凉凉的想,今天估计要栽。
坐牢的那种栽。
、、
江北在书房处理完公司的事务,又回房间冲了个澡,这才不慌不忙地去了客卧。
他不相信简澜能按照自己的吩咐“乖乖洗干净自己”,他也没指望简澜真的肉偿,今天所说的话不过是为了让简澜长个教训,带他来这间特殊的卧室也不过是为了吓唬一下罢了。
江北不喜欢霸王硬上弓的筹码,现在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他去把人再嘲讽两句,就可以让简澜滚了。
然而事实总是和理想出现偏差。
江北刚推开门,就发现卧室内居然没有开灯。借着楼道的灯光和自己本能的危机意识,江北迅速往旁边绕了一步。
就在同时,黑暗中的一记拳头直逼江北正脸——
“!”
简澜偷袭的一拳被江北躲开了,屋子里因为门的打开带进了光亮,没法再继续偷袭。不过简澜并没有就此停手,他发狠地继续向江北的脸上出拳。
他的手腕被江北一把攥住,在他的腿还没来得及踹江北之前,江北抬腿一脚稳准狠地踹到了简澜的肚子上。
“唔……”
“咚”
简澜闷哼一声,直挺挺地被惯性带出去,后腰撞到了床沿,又顺着床沿跌落坐在地上。
这一脚江北还收着了点力气,然而即便如此,简澜还是疼的眼前一黑。
江北打开了屋子里的灯,居高临下看着简澜,语气冰冷:“本来打算放过你了,是你自己不珍惜。”
“别在这儿说废话了,”简澜捂着胃慢慢站了起来,“你报警吧。”
“报警?”江北的语气好像是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还是等会你自己报警吧。”
“什——”么?
简澜的话还没说完,江北拽住他的手腕一把把人拽进了浴室里。
“放手!”“你神经病啊!”“你他妈——”
“你太吵了。”
江北非但没有放手,还不顾简澜的挣扎,用绝对的武力压制将简澜的双手用手铐反捆在身后,简澜挣不开,金属手铐在他挣扎过程中硌的他手腕生疼。
“你有病吧!放开我!唔唔——”
一个鸡蛋大小的口球被塞进了简澜的嘴里,口球在他脑后系紧。
从没遭受过这种待遇的简澜被口球压的直干呕,因为干呕,生理性地又红了眼眶。
看见这样一张明明不甘心却红着眼眶无助的脸,江北神情微微变化,他从柜子里又拿出了几根金属锁链,放在一旁。
“唔唔唔!”简澜的腿还没被束缚,他一步一步往后退,却被江北一把抓住了。
“嘘,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
简澜的脖子被套上了一个皮质的项圈,项圈的前端又被链接了一根二十厘米左右的金属锁链,江北拽着锁链,把简澜生拖硬拽到角落里。
角落里有一个单杠一样的杆子,高度到腰,江北把简澜项圈的链子固定在杆子对面的墙上,固定的位置比杆子低一些,让简澜的腰顶在杆子上,这样一来,简澜整个人就被迫把屁股厥了起来。
接着,江北又把简澜的两条腿分开固定在杆子的两侧,而后用一把剪刀把简澜的裤子与内裤都剪碎,帮他脱了下来。
至此,简澜被整个束缚住,上衣因为重力的惯性,全部堆叠到了颈部,变成了天然的眼罩,让他无法透过余光去看身后的操作,他的屁股高高撅起,双腿大开,粉嫩的从没被人窥见过的小菊花映入眼帘。
那根杆子横在小腹,杆子下面是简澜的小兄弟,简澜不得不努力去举着自己的屁股,防止杆子硌到自己的小简澜。
身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简澜屏气凝神,他甚至不敢去猜江北下一步要做什么。
“我这个人,比较爱干净。”江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紧接着,简澜就感觉到有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臀部,不过从触感上分析,对方应当是带了一次性手套,“所以,我会帮你洗干净。”
“!”
简澜还没转过弯来,就感觉有个东西被塞进了自己的菊花。
他从未开拓过的后穴,稚嫩又青涩,加上自己本身就抵触的绷着劲儿,所以即便是沾了润滑液的硅胶喷头,进入的过程也并不顺利。
但是江北完全不把简澜的抵触与挣扎放在眼里,一手扶住简澜的后腰,一手缓慢又坚决地将硅胶喷头完全塞了进去。
这个过程很疼,尽管这个硅胶喷头长度只有五厘米左右,直径也只有两厘米,但是简澜还是觉得非常难受。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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