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诡异,恐怖的气氛萦绕着我和千与的身边。为了驱散着不详的心情,我摸摸他的背,点了点头。
在我的催促下,千与终于慢悠悠地起来了,结果这个家伙竟然没有收拾书包!我气得骂了他好几句,而千与只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地说昨天做爱太晚忘记了。
“你不要给我装,你知道你现在很像八十岁老太婆演青春剧吗。”
千与笑了笑,又变成往常清爽的笑容。
千与经常会学动漫里面的美少女做作地撒娇。还会带上很多奇怪的口癖。太恶心了,你长得再漂亮,一米八几的身高在那里卖萌都令人寒颤。又一想到他今早粗暴的样子,我对他的愤恨又加重一升。
只要千与找到了他的oga,只要我就能解脱了,我在心里默默地画十字,祈祷着上帝让他快点找到他的命运之番。
千与终于磨磨蹭蹭地搞完了一切。连早饭都没吃,两个人尽快跑到了各自的教室。
这所学校最出名的特点之一便是实行性别分班制,人数众多且没有发情期的beta和娇弱的oga分在一个班,据说不把oga分在一个班的原因是要把beta当班级苦力而攻击性极强的alpha则在另一个班。并有着极度健全的发情期保障设置。在其他保障程度较低的学校里,发情期的alpha袭击oga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大部分oga的结局就是大着肚子退学嫁给alpha,千与的父母让他来这里就读的原因就是不愿意千与随便随便娶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oga吧结果又让我这种不能怀孕的beta让他操以便分散他的精力我这算什么?陪床丫鬟吗?
万幸的是,我准时到达了教室。挑挑拣拣找到了一个空座位,一坐下来,旁边的一个人便朝我打招呼道他叫王瞰。
我看向他,一头卷毛配上笨重的黑框眼镜,一副其貌不扬的样子,大概也是和我同样的beta吧。说实话,我虽然和并不讨厌社交,但是从小却只有千与一个朋友,所有的朋友最后都与我渐渐疏远,最后只有小千一个人陪在我身边。
——上了高中,我要交很多朋友!这是我的目标之一。总之!我要和这个人打好关系!
我清了清喉咙,兴奋地说道:“我叫李传,兄弟,以后我们就是同桌了!”
王瞰点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看来他是一个自来熟。但是我并不太讨厌这种人。
王瞰笑嘻嘻得和我聊天,忽然他皱了一下眉,靠近我轻声说道:
“这里…怎么有alpha的臭味?”
听到王瞰这么说,我吓了一跳。虽然我也闻到过alpha的信息素,但那也仅是在被千与灌精并死死抱在怀里的时候。我接触的alpha只有千与,眼前这个beta怎么会如此轻易地闻到千与信息素?
我疑惑不解,心想绝对是其他的味道,早上吞完精后我也好好刷了好几遍牙!急于求证的我脑子一短路竟然让又把袖子伸到王瞰面前,让他再闻闻有没有味道,而王瞰和我简直就是卧龙凤雏,他竟然也像狗一样凑过来,深吸了一口:
“噎——呕、呕!”王瞰忽然如泄洪一般吐了出来,玉米粒混着黏糊糊的面包尸体伴随着如同黄褐色腥臭液体滂湃地冲到了地面上,好像诗人笔下磅礴呐喊的黄河在泄洪。
老师这时候也发现了异样,停下手头上写的自我介绍,皱起眉头望向我们。
“后排那两位同学,怎么了?”
“老师,对不起——我同桌好像吐了!我带他去一下医务室!”我赶忙扶起王瞰,一个脚步跟着一个脚步地朝着医务室走去。
我搀扶着王瞰,不断问路才终于找到了医务室。这个破学校真大!而在路上的王瞰无力地垂着头,似乎快要死了。一阵愧疚不由得在我心中升起王瞰,我对不起你
把王瞰安顿好病床上,我默默地陪伴在他身边。王瞰虚弱地看着我,我正要道歉,他却先张开口:“不好意思我其实有信息素过敏,闻到alpha的味道我就想吐但是我人比较犟,非要作死再闻一下才放心今年我已经发生过四次这种事了。”
看到他像留遗言似的,我心中更加愧疚,不好意思地回答:“对,对不起。其实我宿舍有alpha,可能是他的信息素沾到我身上了,结果我还让你闻”
王瞰虚弱的脸笑了笑,继而又告诉了我他小时候花生酱过敏,结果还觉得多吃点就抗敏了,然后住进医院,冬天买了羽绒服,担心不是鸭绒的,剪开来检查然后缝不上去等趣事。听完他说完,我渐渐地和他一来一回地聊天。从和他的对话里我才得知原来他是oga,只不过腺体没发育完全,所以才导致像beta。
时间逐渐消去,我举起手表看了眼时间,还剩二十分钟,王瞰似乎也好得差不多了。于是我再度扶起他,回到了教室。
奇怪的是,千与一天都没有来找我。我本来也想去找千与,但是我又怕和千与擦肩而过。于是一直待在自己的教室。甚至午饭和晚饭就匆匆吃完便赶紧回到自己教室。嗯我只是他的仆人,要随时听他发号施令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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