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的学生们接连冲进教室。弄清楚后,佛晔愁得长叹一口气,开始念经。但还没完,等到这节课都快上完时,他引以为傲的班长敲响了教室门。几步道走得不急不缓,坦然极了。
佛晔狐疑地瞅他,“你也去探望病人了?”
褚森举起手中的笔记本,淡定道:“竞赛开会。”
佛晔心里舒服了一点,没再念经。
天黑后,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骆辰秋站在高大的罗汉松下。树后的别墅亮着灯,透过窗子能看见里面走动的身影。
呦西!
他握拳打气,按响门铃。
项雪夫妻俩也刚从外面回来,看见他很高兴,拉着他一顿聊,骆辰秋就这么在一楼待了快半个小时,直到夜跑回来的褚森出现在客厅里。
褚良俊喝了点酒,乐呵呵地推他:“和小森玩去吧!今晚就睡这儿,别回去看你妈那张老脸!”
“说什么呢。”项雪扒拉他,“你这人一喝酒就飘,忆霏才几岁?老什么老?”
越说褚良俊反骨越硬,大着舌头做鬼脸,“老妖婆~老妖婆~”
项雪:“……”
骆辰秋可顾不上自己老娘被说坏话,褚森一出现,他的一双眼睛就黏了上去。
他心如擂鼓,褚森却还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
两人一前一后上楼。
卧室门关上,褚森自顾自地换衣服。
运动服脱下,露出少年发育得极好的身体。骨架结实,肌肉线条清晰流畅,乍看上去已然和成年人别无二致。
骆辰秋站在门边唤道:“哥哥,理理秋秋好不好?”
褚森没反应,换好t恤后在书桌前坐下,准备刷题。完全将屋子里的另一个人无视了。
对面这种情况,骆辰秋的心理素质很差,几乎是瞬间就把肚子里打好的草稿忘了个干干净净。他走上前,一声不吭地钻到桌子底下。
褚森拒绝交谈,他只能这样引起对方的注意。
骆辰秋指尖发冷,跪在狭小的空间里,小心翼翼地将脸贴上双腿间凸起的地方。
刚运动完,这地方也热乎乎,散发出一股混和着柔顺剂芳香的性器的味道。、
不难闻,就是让人臊得慌。
温度透着布料传导过来,骆辰秋的脸蛋上被烫出两团红晕。他的心中却忐忑不已,生怕对方厌恶地将他一把推开,抽身离去。
但幸好,褚森只是向后靠在了椅背上。
垂着眸子,似乎是在看他要搞什么鬼。
骆辰秋不敢怠慢,用牙齿咬着睡裤裆部的纽扣,将里面还没苏醒的阴茎放了出来。
没过多久,在舌尖略带慌张的抚慰下慢慢充血挺立。
骆辰秋张开嘴,将粗长的一根含入,开始口交。
从上面落下的视线若有实质,漠然的,不似往日那般充满温度。之前的褚森会害羞,会躲避,会在他没脸没皮的强迫下耻辱就范,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坦然自若。
这个变化让骆辰秋委屈又混乱,他急于自证,急于让对方变回原来疼爱他的哥哥,可越着急就越不得要领。
他眼角泛红,手里扶着对方可怖的阴茎卖力地吞咽。腺液腥臊苦涩的味道充满口腔,硕大的龟头被痉挛收缩的喉咙挤压着往里带去,弄得他条件反射地干呕,黏黏答答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狼狈得不行。
褚森却没有丝毫怜惜,收回目光,心不在焉地拿起桌上的手机划了起来。
短视频土嗨的背景音乐传出,一瞬间骆辰秋如坠冰窟,心脏都被冻住了。
手机对褚森来说只是个通讯工具,他没有瘾,小天才足够用。此时此刻,骆辰秋跪在他双腿之间给他舔鸡巴,他却破天荒地刷起这些无聊的app。
这说明什么?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骆辰秋比手机更无趣。
骆辰秋嘴被堵着,呼吸不畅,抽泣似的鼻音闷闷地往外冒。
褚森注意力被分散,迟迟达不到射的状态。骆辰秋腾出一只手脱下裤子,露出半勃起的阴茎和双臀间湿软的穴——他来之前就给自己做好了扩张。
“哥哥。”他做出最可怜的表情,小狗一样抱着褚森的腿蹭了蹭,“操秋秋好不好?”
声音都在颤抖。
褚森不置可否,被骆辰秋拉起来推到床上。
卧室里没开主灯,几盏小灯将他的俊朗的五官照得朦胧。
让人猜不透。
他没再玩手机,漆黑的眼眸沉沉地望着眼前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
骆辰秋背过手扶住褚森阴茎,将龟头对准闭合的穴眼,咬着唇往下坐。
草草的扩张显然不够,脆弱的肠肉被毫无怜悯地撑开,然后被蟒头和茎身上粗硬的筋脉一寸寸磨过。骆辰秋疼出了一头汗,跪在褚森身体两侧的大腿发着抖,整个人摇摇欲坠。
“疼?”褚森伸手扶住他的腰。
手心燥热的温度穿透皮肤,骆辰秋眼睛蓦得湿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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