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母亲可恨。
父亲不更可恨吗?
还有,那些被他抓来,审判,惨死的女性何其无辜。
任谁在被拘在黑暗里,一开始逃跑,反抗,但任何方法都找不到出口,恰好此时,黑暗中露出了一双手,给予食物,水,给予慰藉,一开始会警惕,害怕,不敢去握住。
但这光明并不是时时出现,只偶尔的。
黑暗,饥饿以及恐惧,都会令人对那处光明有了依赖,有了渴求。
慢慢的,你会放弃抵触,伸出手,去摸索那光明。
于是,你被拉近了深渊。
越陷越深。
你的心脏被腐蚀,你的灵魂沉沦在黑暗里。
你渐渐忘记了挣扎和反抗。
你甚至开始追逐,开始以他为最,这不过是人类对生存的本能驱使。而他们呢!在做了这些事情后,令人怀孕,就来测试,在男人和孩子之间,她们会是会不顾一切的保护孩子,还是会自私的舍弃孩子,只为了男人能够开心,自己能够舒服?
这样的测试,本身就是荒谬的,可笑的。
阮承欢享受性爱,他向来是该享受就享受,对于人,他可以伪装得很爱,但不要了,他也会毫不留恋的脱手。
阮承欢漂亮的脸蛋冷凝着,做出恶心的呕吐行为,他似是被嘴里男性精液恶心到了,不断的呸呸呸,吐出那精液。
季赫宪一下子就黑了脸:“你是要再吃一次吗?”
那壮观膨胀的鸡巴就戳着阮承欢的嘴。
阮承欢望着眼前的鸡巴,他一把握了上去,深深喘着气:“我已经做出了自己的态度,你们是不是也要有所表示。”
一手握着鸡巴,同时,阮承欢立即收缩胯部,本来被季高宪手指飞快肏得泛满淫水的小穴瞬间就紧缩,夹住了季高宪的手指。
那小穴因着季高宪手指灵活的拨弄,刺激,淫液涌动,湿润滑腻,一看就是被勾起了生理反应,有了需求。
但。
眼前这个看着温和,再柔软不过的人。
却是不被这生理欲望所屈服。
说夹住就夹住。
那漂亮的脸蛋明明没有什么杀伤力。
明明那眼底的恐惧那样的深。
可此刻却如燃了火一般,迅猛的火烧烈了起来,炽热的火将那毫无杀伤力的脸蛋衬得明艳动人,仿若雪山巅盛放的红艳的花儿。
绚丽,夺目。
没有人不想摘下这样明艳动人的花。
季高宪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不过,他还是想看看,阮承欢可以忍多久。
季高宪的手指旋转着,指腹曲起,狠狠刮着那紧紧拴着他手指的肉壁。
肉壁上的媚肉被刮的不断颤栗,水流得不停。
阮承欢眯起眼,倔强的看向季高宪:“先给我看看我妹妹。”
阮承欢一字一字地说道,用力缩紧胯部,死死夹住那手指,好让那手指停下那饶人的勾饶。
阮承欢手里的力度也收紧,勒住了季赫宪的男性器官,握住男人最为脆弱的命根子。
“我想,你们应该不会要我捏爆这根命根子”
艹。
季赫宪胸膛起伏,要艹入这男人口腔的鸡巴直接被阮承欢的手握住,鸡巴胀痛,想要冲开那双手的桎梏,去艹那令它魂牵梦绕的骚嘴。
“松手!”季赫宪咬牙厉喝,说着这话的同时用力扯住皮带,“让我艹你嘴,不然我勒断你脖子。”
皮带又紧了些许,阮承欢纤细的脖颈被勒得青紫发黑,但他依旧固执,坚决不肯退让半步。
季赫宪气急败坏。
“松手!”季赫宪加重语气,威胁,“你要是再不松开,我就弄死你妹妹。”
阮承欢闭了闭眼睛,似乎在思索。
片刻后,睁开眼,眸光中闪烁着决绝的色彩。
“好啊。”阮承欢笑了笑,手上的力度却越来越大,“只不过你看看,是我先捏爆你这根祸害,让你成为太监快,还是……”
阮承欢遗憾地瞧着季高宪:“你们这样的人,就不配做人。”
季高宪手指猛地用力,指甲刮向那软肉,他目光沉沉。
阮承欢丝毫没有退缩,
鸡巴被捏得越发疼,季赫宪先受不了了:“该死,哥,给他看。”
季高宪轻笑了一声,瞧着阮承欢那毫不畏惧,带着赴死的表情。
真美。
这种慷慨面对死亡的表情,真是美极了。
而他最喜欢这样的人,季高宪看着斯文沉默,但他可比季赫宪这个表面看着狠的人要狠毒。
他通常擅长的,就是让人崩溃。
“好呀!”季高宪笑着说,“让你看。”
季高宪抽出了手,边呵斥季赫宪:“阿赫,怎么可以这么粗鲁,还不把人脖子松开。”
季高宪弯了弯眼:“我瞧着这位承欢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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