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感觉到有很硬的东西正在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
同是男生,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被它顶着蹭着的腿根不可控制的泛起异样的感觉,让展良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年轻人火热的性器硬的就像铁杵,顶的展良的皮肉都有些疼,然而森雪之却越来越变本加厉,蹭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逐渐加快,展良觉得那一处腿根的嫩肉好像都要破皮了,被摩擦的火热又难受,森雪之终于停下了动作。
“帮我,”森雪之低哑的说完就拉着展良的手强行塞进自己的内裤里,并用性器去摩擦展良的手心,还发出很难奈的闷哼声。
展良经不住他这样,终于还是握住了那根粗大的东西,缓缓的一上一下的动作起来。
“好舒服,你的手好软,嗯哼,”森雪之一边继续吃着展良的乳头一边开口,说完又继续吸那已经红的不行的乳尖。
不知到过了多久,展良的手已经酸的没力气了,才终于感觉到森雪之呼吸粗重、开始不停的顶跨,这是要射的前奏,展良感觉更加用力的握紧同时加快的速度,性器变得更加的粗也更加的硬挺,龟头膨胀充血,突然一股乳白的精液射了出来,射了很远,接着又喷了几股才终于射完,展良慢慢的动作延长森雪之的快感,森雪之则趴在他的身上急促的喘息。
森雪之伸手按住了展良还在动作的手,展良知道终于可以停止了,他拿出自己的手在森雪之的手上蹭干净也摊着休息。
然而还没休息几分钟,森雪之的手就突然隔着裤子握住了展良的性器,“我帮你,不许拒绝。”
展良弓着腰想要躲开,又被森雪之压制住,手直接伸进了他的内裤里握住了他硬挺的性器开始撸动。
展良一下就卸了力气,只有喘息的份,少年第一次感受到被其他人碰触性器,所带来的刺激和快感让他无力反抗,更何况这个人是森雪之。
森雪之看他老实了反而慢下了动作,起身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退到膝盖处,展良毫无防备就赤裸了下身,红着脸侧头埋进枕头缝里,只留下羞红的耳朵和侧颜。
森雪之轻笑一声,凑过去亲了下展良的耳朵然后才直起身看向了他的下身,那根被他握着的性器粉粉嫩嫩的非常干净,龟头不太大半隐藏在包皮里,顶端还冒出了透明的腺液。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正常,居然觉得一个男生的性器非常的可爱,他甚至想亲上一口,一点都没有嫌弃的感觉。
他用大拇指擦过马眼上的液体,那液体粘稠拉丝,在他手指擦过马眼的瞬间手中的性器抖了抖。
森雪之起了玩弄的心思,他用拇指和食指捏着粉红的龟头左右揉搓,在龟头的菱角处不断的摩擦,那最敏感的地方被他捏在指间,时重时轻的摆弄了一会,马眼里就冒出了更多的水,少年的双腿也不时的并拢一下,好像极为难耐,压抑的喘息从枕头下传出,让森雪之更加的兴奋。
他把腺液当作润滑涂满整个龟头,让本就柔软滑嫩的地方摸起来更加的滑溜溜,森雪之用手指在敏感的龟头上摸来摸去、揉来揉去,玩够了又由慢到快的用力撸动,展良被刺激的小肚子都在颤抖,呼吸越来越粗重,没一会儿就羞耻的喷出了精液,喘息和呻吟他自己听着都脸红。
森雪之拿湿毛巾给用被子捂着脸的少年擦干净身体,又给自己随意的擦了几下,看着害羞到不想见人的展良,也没有太过分,只隔着被子说“早点休息”就出了门,给展良自己缓冲的时间。
结果,他一出门,就在走廊的尽头看到了他的父亲。
会议室内,森国怀父子隔着一张桌子坐着,经年的上位者闭口不言也隐隐散发着一种压迫感。
还是森雪之先开了口,“爸,找我什么事?”
森国怀喝了口茶,茶杯放在桌子上发出很轻的“砰”声,“觉得自己考的怎么样?”
“还行吧,反正没考砸。”
“那明天就去道观把你和展良的事解决了吧。”
话题转的真快,森雪之差点直接点头说是了,他看向他的父亲,“我觉得可以不用解决,就这样挺好的。”
森国怀看了他一会儿,才开口说:“但爸爸觉得还是解开的好,毕竟你们两个都是男的,当年为了救你的命迫不得已让你们绑在一起,但眼下你已经没事了,解开了对你和展良都只会更好,毕竟你和展良以后都需要有自己的家庭,过正常的生活。”
森雪之知道,他爸就是不想他和展良真的在一起,他听他妈说过,森国怀当年就不同意,要不是他就要死了实在没招了他爸根本不会同意这样做,虽然这么多年他爸对展良也很好,但大多是出于救命之恩和展良确实是个好孩子不会让人讨厌,绝不是像他妈秦美华那样真的希望他们在一起。
以前他爸怎么想他也无所谓,但眼下他却想要和展良在一起,不想被分开,一想到要去解开他和展良的关系他的心里泛起一种很难受的感觉。
“我们也可以一起组成一个家庭,就像现在这样不是也很好吗?”森雪之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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