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跟陆远上床都要遭不少罪,不是身体受罪而是心理受罪。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可是一想到陆远随叫随到,可以陪自己吃饭喝酒说说话,他又觉得很温暖,就算不是恋人,也是半个家人吧。他想要家人。
说大鸟,陆远真不算大,起码没有上一个导演的大。可能就是鬼头大了些,年轻力壮了些吧。不过亚洲人平均长度也就十六七公分,不应该做无谓的奢望。此时牧尘察觉到肠道已经完全适应了大鸟,并且开始收缩着蠕动时,他开始上下抬动屁股让大鸟一次次的劈开自己的嫩肉,勇往直前。
当他觉得双腿发麻不想动的时候,就身体前倾,双手抓住床头固定好身体。这时陆远会像打桩机似的疯狂的朝上顶弄着小穴,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力气大到要把他弹飞。虽然陆远有很多不足,但凶猛这一点让他很满意。说到凶猛,他又想到了周奕。
明明看起来比陆远瘦,肌肉却格外明显。今天在江家,那一身合体的黑色侍应生装扮把他身材勾勒的很明显,形状优美的胸肌在衬衫内呼之欲出,让他有种想要抚摸的冲动。还有一点就是周奕身手敏捷,打架的时候帅的离谱。每一次发力时,身上的肌肉都会叫嚣的绷起骇人的硬度。
硬度?!他回过神发现是自己的鸟在晃动中抽打着自己的肚皮,怎么突然间硬成这模样?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在意淫周奕,真是疯了——
“慢点慢点太重了”他强行让自己专注眼前的人,努力的把脑子里的人换成陆远。
两个人又换了两次姿势,二十分钟后汗淋淋的躺在床上。他窝在陆远的怀里一动都不想动,之前他让陆远抱他去卫生间洗澡。陆远倒是没有拒绝,可随后就把他摔在了半路上。从那以后他再也不异想天开,安静的忍受黏糊糊的感觉老实的休息。
突然他鼻子皱了皱,强压下怒火,轻声问道:“亲爱的,你还没有换香水吗?”
“不是跟你说了,学姐送的。全宿舍的人都在喷,就我一个人不喷不是很奇怪嘛。”陆远说的理所应当,好像事情就得这么办似的。
牧尘撇嘴,不再说话,心里却恶心的不行。他一定要抽时间问问周奕,这个学姐到底是什么来头?全学院的男生都为此着迷,甚至还当女王供着,人家说一,他们连一点五都不敢说。离谱的是这香水味难闻的跟下水道过期了似的,天天往身上喷什么啊。
他强忍住口吐莲花的冲动,微微侧头小憩片刻然后连忙起身冲澡,还跟陆远说他晚上要进组,不能一起吃饭。陆远也没说什么,等他洗完澡后也进去冲了冲,然后就换好衣服回学校了。
他很少留陆远过夜,一是学校查寝,二是陆远睡到半夜摸到他的小鸟会震惊到原地飞起,那种感觉让人陌生且心酸。他不过是喜欢男人,有什么错呢?
人生明明可以很美好,为啥他的人生就这么悲催?!看看江醒,住着大别墅,从小到大以欺负人为乐。父母疼爱有加,花钱支持儿子学画画。毕业后不想工作就随便玩,每天五万十万的眼睛都不眨。不仅如此,还有崇拜他的青梅竹马放弃国外优渥的生活回来帮他树立正确的价值观。
“这t比电视剧还精彩。”牧尘抽抽嘴角抱怨了一句。这时一连串按密码的声音响起,他优雅的站起身抱着双臂等待着即将进屋的室友。
“咋了?”莫小七吃惊的看着他,“我犯错了吗?没有吧。炒河粉不要辣椒,烤冷面多放醋和香菜,多肉青提加芋圆波波和椰椰雪糕。没错啊!”
“谁说这个了!”他哭笑不得把掰手指的漂亮男孩带到餐厅,放好食物后才质问道,“当初换门锁的时候为啥不直接换指纹锁?现在多按好几下麻烦死了。”
还以为啥事呢,莫小七翻了个白眼,“带指纹的更贵。你当咱们俩多有钱呢,这也要那也要的,有个锁就行了。再说你年纪轻轻怎么那么懒啊?按几下都不行?那么不愿意动你咋不去死呢?死了最轻松。”
他被莫小七一顿连珠炮轰的半天没有回过来神,再三确认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搭子莫小七,才瞠目结舌的问:“咋了?在公司受气了?”
回过神的莫小七扁了扁嘴,眼泪差点没飞出来,憋了半天才憋回去,把孩子憋的脸通红。稳定好情绪后坐下来把食物一一打开,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快说啊,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牧尘着急的把餐盒推到了一边不让他吃。
“嗯!”莫小七烦闷的放下筷子,气不打一处来,“天天都有人欺负我,我一个人根本骂不过来。之前我们团不是代言过一部电动车嘛。”
“哦,爱尚电动车。怎么了?”牧尘着急的帮他接了一句。
“厂家投资了一部新综艺,但我们只能去一个人。新姐把这个机会给了我,他们不高兴,趁着今天在公司开会,阴阳怪气的跟新姐抱怨,好像我非要参加似的。”莫小七委屈的耷拉着脑袋,一想到在会议室里被四个队友吐槽的画面,他就难过的不行。
想当初参加选秀的时候,大家吃住都在一起,特别团结,特别有爱。成团之后真面目就开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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