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辣地疼,陆谨言头脑一片混乱,往床头的方向爬去。
龟头快要滑出穴口,陆谨言的出逃马上要成功时,脚腕被攥住拉了回来,柔嫩的骚心被骤然顶上,陆谨言哭叫出声,试图换来温柔些的操弄,却迎来了更加粗暴的侵犯。
腰被握住,留下通红的指痕。在快速而激烈的操弄中,淫靡的呻吟和肉体撞击声在房间内萦绕。陆谨言跪不住了,膝盖直打颤,薛绍卿便抽出来把他翻了个身,继续肏了进去,伸手去玩陆谨言被床单蹭得挺立起来的奶尖。
大概是有些做婊子的天分,从疼痛中慢慢觉察出舒爽,陆谨言不知道把薛绍卿床上教学的话听进去了多少,双腿环住了薛绍卿,穴举一反三学会了在鸡巴抽出时收紧,在容纳时放松,腰也摆动追逐起快感来。
平坦无赘肉的小腹上显出了薛绍卿鸡巴的形状,喷了太多次水,腹腔有些不适,陆谨言伸手捂住小腹,掌心隔着肚皮感受到肉棒一次次挺入,被灼到一般又拿开手。
被薛绍卿注意到,握着陆谨言手去按小腹的凸起,“…别,别按……”阴茎一直硬着,但因为薛绍卿不允许碰而得不到纾解。此时在刺激下被肏射了,白浊溅了许多在胸口和小腹上,甚至下巴上也有一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单上早已浸染了各式的体液,陆谨言眼睛阖上,将眠未眠,累得连手指头也抬不起了。
白昼渐渐隐进黄昏,兄弟俩沉默着到了家。一进院子,李姨便将无意间发现的铝盒递到二人面前,说是今天见枝头石榴皮泛红了,架梯子上去摘,下来时踢到了一个硬物,就把它挖了出来。
前阵子总是晚上打雷下雨,大概院里的土被冲得松动了些,铝盒露出来一角恰巧被人发现。陆谨言接了过来,随着盖子的打开,尘封的记忆也渐渐苏醒。
约莫十年前,石榴树种下的时候,这个铝盒也埋在了树下。两人的父亲程望亭从前是个教书先生,别的说不上擅长,哄孩子倒是不在话下。他让两个孩子各自写下理想职业并挑选了一样相关的物品,放进了铝盒中,美其名曰时光胶囊,让他们长大再打开。
陆行远放进去的是一张地图。还在江南时,他们当军人的小舅舅随军去过许多地方,每次归家便会给他们带新奇玩意,绘声绘色讲述对抗敌人的经历。因此陆行远从小最憧憬的就是参军,期盼着亲自去往更远的地方,而不是只能看宅院里四四方方的天空。
而陆谨言在还小的时候,其实并没有那么明确的目标,他一直保持优异的成绩,只是希望姥姥姥爷能对自己展露更多笑颜。
陆家是富商家庭,在整个江南都排的上号。陆玉芝是陆家最受宠的小女儿,到了垂髫之年该缠足,家里人不顾外界的议论没让她缠,也没因为是女儿便看低她,而是从小教她筹算和经商之道。成年后陆玉芝与穷酸的教书先生好上了,可程望亭只有一副好皮相和满腹经纶,实在算不上登对。
但老爷子拗不过女儿,只得以入赘为条件让女婿进了门。毕竟是捧在手心长大的女儿,对程望亭不鸡蛋里挑骨头是不可能的。更别提宝贝女儿受了十个月苦,生下来的孩子是个男不男女不女的,老夫人看了差点没两眼一黑晕过去。
他们对程望亭的嫌弃便因此转嫁了一些到陆景言身上。直到后来夫妻俩将老爷子给的铺子经营得蒸蒸日上,生的法地啃咬舔吻,到略带青涩地撬开陆谨言的牙关,将陆谨言的舌尖吮得发麻。
在舌尖划过上颚时,陆行远能感受到掌心之下的腰肢轻微地收紧,而陆谨言抵在他肩上想要将他推开的手软了下来,像是要迎合。
陆行远不再满足于抚摸那一小截腰,撩开衣摆,带着茧子的指尖一路往上,在侧腰辗转流连,最后在陆谨言再次决心要推开陆行远时,掌心拢上了微鼓的胸乳。
嘴唇相贴处传来舌尖交缠的淫靡水声,乳首很快在亵玩之下变得硬挺,酥麻感传及全身,从小腹涌出热流,这才提醒陆谨言,面前这个让自己耽于情欲的人是谁。
陆谨言一下清醒了过来,用了些力咬陆行远的唇角,在陆行远尚未反应时推开了他。他感受到这感情太过炙热,让他急切而狼狈地想要逃跑。
可陆行远已经破罐子破摔,当然会想给炽火再添一把柴。他像是迷路在沙漠中的旅人,干渴到极致,已经尝到了一滴甘露,就算再往前是海市蜃楼也义无反顾。
陆谨言撑着身子半坐起来,陆行远不依不饶地跟随,如同一堵墙,将他困在床头的夹角间,陆谨言的背抵着雕花的木架子床,是个不怎么舒服的姿势。
“行远…”看着逐渐逼近的弟弟,陆谨言平时的从容消失殆尽,睫毛慌乱地震颤。
陆行远只是托着陆谨言的腰让他靠近自己,紧紧环抱上,把头埋到他颈间。
“我说过遇到喜欢的人会勇敢说出口,其实我说谎了。”声音不大,近乎喃喃,但说话间胸腔传来的震鸣让陆谨言心头发颤,“我喜欢了你好久,但我不敢说,我怕把你推得更远。”
他们曾经没有任何秘密,在小小的基地里分享所有的年少时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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