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的眼神,没关系他愿意再追追,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秦则初将人靠坐下来抱进怀里,身下的动作却一点没有减弱,猛的一下冲进子宫,“啊哈轻一点轻秦”男人拍拍毛茸茸的头,可是又怎么可能忍得住,贴在子宫口打着擦边球,抽插来回不知多少下,终于噗一声,成团的精液打在两人相贴的肌肤之间。
好一会儿两人才从快意之中脱身,谢池在复盘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多么的荒唐,至少眼前的镜子不会骗人,刚想起身逃走,又被男人拉了回来,“跑什么宝贝,睡完哥就走吗?渣男。”“神经病,恶不恶心啊,谁他妈答应你了。”“啊拔穴无情了啊,还是不爽吗?再给我一次机会吧。”秦则初自己都快憋不住笑,谢池一手拐打到男人胸前,引出一阵闷哼“我操。”谢池突然感觉好笑,“每次打你怎么都不还手?”男人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故作浪漫的牵上谢池的手,“说实话,舍不得。”谢池像摸到屎了一样,赶忙甩开“妈的,死。”
他们走出舞蹈室的时候天都黑的,应该是早就查了楼,走廊电闸都拉了,无尽的黑夜散发着恐惧,吞噬掉舞蹈室微小的光线,他看不见前面的路只能死死握住门把手,努力的摸索。
谢池被一把揽进宽厚的肩膀,像是微不足道的蜉蝣偶然找到了自己的树,秦则初亲昵的贴着他的耳边,“牵好。”如果注定在黑暗中不可预见方向,那总会有人成为你的眼睛。
秦则初的手比他大一圈,能够完完整整的包裹起来,那是一种很特殊的安全感,不得不承认在很多方面来依靠着他,只是现在的眼前是迷雾,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森林,是攀不过去的高峰,男人走得很慢,步子也跨得很小,嘴里不着调的吹着口哨,吊儿郎当的样子,手间却把握的很紧,比起摔倒,他更担心谢池害怕,“喂,你怕黑啊?”一出口他就反悔,人家夜盲,晚上都看不见,这遇谁谁不怕。“嗯,看不见。”“没事我在澳洲买了鱼油过两天应该”“他打我的时候会先把灯关掉,因为知道我晚上看不见,关了灯只是为了防止我像我妈一样逃走。”
要不是看不清楚,秦则初的眼神能把人烧死,血液在身体里不断翻腾,他压一下语气中的愤怒,他拽了拽纤细的手臂,附上腰间的手掌愈发用力,把人突然横抱起来,突然失去平衡的谢池只剩下依靠他,发丝轻扫在他的喉结,他没有躲避,只是跟着往下沉,心跳交织着扑通扑通乱蹦,男人棱角分明的轮廓赫然出现在眼前,低沉的呼吸如同岩浆一般快要将他燃烧殆尽。
“放我下来,我能走。”“慢死了。”一颠一颠的台阶谢池的唇都好几次擦过秦则初的脸,索性撇到前去,男人的脸好像也有点烫啊,应该是错觉,“好晃慢点。”对于未知他是恐惧的,可在秦则初的怀里他不害怕,男人抱紧了些,“你继续说。”谢池微微一怔,假装去看看不清的路,“说什么。”“为什么打你。”“我这样的人,有什么理由?打人不会有,被打也不会有。”秦则初拧了一把腰间的嫩肉,疼的谢池又是一巴掌,可能是累了倒是缺了些力道,然后又悄悄的环绕回脖颈上,“干嘛你。”“疼?”“废话老子踢你鸡巴上你疼不疼?”“我就想不通了这么怕疼的,为什么要去打架。”谢池哑然,好像他也不想,是在什么时候呢,第一次拿起砖头敲人,为了他爸欠的那两个卵子酒钱去打劫,还是在家放煤气,他从来都觉得自己不需要记得这些,没有人逼过他去做,但所有人又在逼他这么做。
“换个问题。”“你家就你和你爸?”“没有家。”“那你住哪?”“房子。”听见男人长叹口气,谢池觉得有些莫名紧张,“以后我在哪你在哪家在哪。”“凭什么凭什么和你是一家人”男人停下步子,用力将人抛了抛,借着腾空的瞬间换了下受力,谢池本来就窝得快不稳了,被这么一颠,怕得不行死命揪住秦则初头发,他真的觉得自己要秃了,连根拔起的程度,甚至吃痛出声,谢池还惊魂未定,男人清醒得要死从头到脚都是痛感,“还怕吗?”“谁怕了。”“可以放开吗?他妈要秃了。”“你不就喜欢这种吗?死。”“好啊,主人。”
谢池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他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只顾着谴责男人丝毫没有在意自己脸上绯红一片,刚踏上空旷的操场,银丝般的月光撒在两人身上,“离离我远点。”谢池连忙把头垂下去,男人也不生气,反倒用下巴蹭蹭柔软的一团,“好。”“不要蹭了走快了一会被撞见了。”男人轻笑,附在耳边回荡“遵命,主人。”
“秦哥?”吴安升喊得声音超洪亮,震半个操场都在窸窸窣窣的,谢池刚想抬头又被压了下去,“秦哥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准备回去了。”男人笑得勉强,“拿的什么啊,要我帮你不。”“啊不,不不用,有点重我自己来。”谢池有些不满,一口咬在男人的胳膊上,酥酥麻麻的。
“我,先回去了安升。”吴安升点点头还没有意识到问题在哪,就是总感觉秦哥怀里的好像是个人,难道,他,又,把,人,打,了?
看着秦则初远去背影吴安升越来越慌,靠北啦,不会要毁尸灭迹吧,怎么办怎么办,算了算了心中有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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