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只会听话的没有思想的贱奴
他在那里看见了这世间对于他来说最可怕的场景。
那些大腹便便的满面油光的高官,用木棍插入那个小兽人的下体,活生生的将一个小男孩捅死在刑架上
甚至因为有他们这些幼小的猎物观看时发出恐惧的尖叫而更加兴奋的狂笑着
甚至在比地牢还深的地方,有着贵人们最爱的斗兽场,就像地狱一般的存在。
他们用药使兽人显出兽形,然后选择和兽人同样的动物
将兽人捆绑住,然后让真正发情的动物去奸淫他们
他们把兽人视作动物,大笑着说这才是顺应天道,同类交配
他瞪着充血通红的眼睛,看见高台上牢笼中被困住的小兽人惨叫着,随后失去了声音,只剩四肢抽搐着
他颤抖着捂住嘴,瘫软在地上,眼泪如线般流下。
他看见那边兽笼中还关着一只巨大的白色狐狸
他清楚的知道,这馆中只有他的原身是银狐
老鸨好似关心般在他耳边低语:“白狐稀有,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才找到一只。”
他浑身瘫软却疯狂的想要向后逃离,只能登着双腿无力的向后爬去
终于尖叫出声,“不要!!”
老鸨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脑袋,“听我的话吗?”
他惊恐的摇着头,却只能说出一个字,“听,听,,”
老鸨开心的大笑,将他丢回牢中
大哥哥抱着他,他却还是疯癫般的大叫着摇头,“不要,不要,哥哥我想死,我想死,求你杀了我,掐死我好不好。”
“啊宝,我们会出去的,别怕,别怕”
他不抱任何希望,他从此只是依旧安静的瑟缩在牢房的一角,但噩梦折磨得他不敢入眠,一闭上眼睛,那些临死前的尖叫便会出现在他梦中
噩梦折磨得他形容枯槁,眼窝深陷,眼神似乎也失去了神采
每次惊醒着,他只能躲到大哥哥怀里紧紧揪着他的衣角,不敢放开。
他以为他最终会和梦中的那些人一样
可是他终于还是等到了他的神
她在大火中走来,红衣金甲,像是浴火而来的神女
公主救了他,捣毁了南宫馆
兽人村被烧毁,母亲终于还是派出人来寻找他
他回到相府,但他此刻在林相眼中他是从南宫管走出来的低贱的妓子
她不会承认他的身份,但也不至于让他饿死街头
他的身份一直都是一个尴尬的存在,所以被圈养在林府最偏僻的荒院内
他想也许母亲只是想让他安静的,安静的活在这林府的一个角落,直到死再也不要出现。
她既不想做一个彻底的恶人,也不想做一个完全温柔善良的母亲
但在林府的日子也并不好过,不过那些小打小闹比起忙着活着的他来说微不足道
一晃九年已过,他有惊无险的长大
她们说要让他代替林彦嫁入公主府
于是从那时起他就成为了林彦
夜晚静悄悄的
韩言虽然躺着,却一直无法入眠
公主从来没有在偏院留宿过,今天大概会是第一次
就算表面上再大度,就算他连自己都骗了,以为自己真的不会在乎,却才发现今夜是如此难以入眠
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一个人影出现在房内
韩言起身,是他熟悉的人影和味道
“殿下?”
“是我。”
那人上前按住他的肩膀,“不用起来,有风。”
“殿下怎么来了?今天不是去偏院了吗?”
感受到肩头的手掌冰凉,他将手覆在她手上
“没事,你先休息,明天和你细说。”她轻轻拍拍他,示意他睡下
独自到侧殿的温泉旁脱下衣服,走进池中,被温暖的泉水包围,终于放松下来,闭上眼思索着
韩如枫办事一向靠谱,不仅林彦在南宫馆的经历都查出来了,甚至查到了兽人村的事
但是林彦确实是林相的儿子,不然林相那独特的银狐血脉很容易就会暴露
也许林相甚至是特意挑了他来羞辱她,看她将一个妓子娶为正夫,心里一定在嘲笑她吧
最可笑的是她还真的对林彦起了心思,那一点怜悯之心,如果不是韩如枫,那晚她一定会真的做下去
“殿下,”
她转头,看见穿着单薄的韩言站在浴池边微笑的看着她,“您不开心吗?”
她朝他勾手,牵着他的手进入了浴池
单薄的中衣被池水打湿,微透的沾在身上,她看着他的左肩,伸手将碍事的布料扯下
“殿下?”
抚摸他的左肩,她眼神暗了下来,“只是有点生气罢了。”
被她盯着肩头,他此刻有点不能确定公主生气的是什么事情,抬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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