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对方脚趾的蹂躏与践踏。
顾存嘴角g起笑意。
许仪宁脖子上戴着项圈,锁骨正上方的锁扣像一枚放大版的戒指镌刻其上,金属的光泽透出黑玉一样的质感,同她的头发一样乌黑。
她满脸通红,目光痴迷地看着自己,口中不住喃喃:“顾存,嗯……c我……c我……”
“啊!啊啊……”
脚趾踩踏在ygao上,指腹散漫地碾着她sh的一塌胡涂的柔nengbr0u,顾存全身上下几乎动也没动,手肘撑在膝盖上漫不经心地笑着俯视她,却在她心里掀起一阵阵的惊涛骇浪,轻而易举便用一根脚趾把她c到了ga0cha0。
y蒂被带有薄茧的脚趾反复蹂躏,喷出黏ye的x口也被指头挤进去ch0uchaa,许仪宁爽得睁不开眼睛,嘴里不停发出sheny1n媚叫,她强撑着仰视着顾存,看见他一惯冷静克制的清明眼神。
他明明什么也没说,却在像骂她是个发sao的b1a0子,一个被脚趾cha到发情的贱货。
她骤然剧烈地颤抖起来,被c到痉挛哆嗦。
下t的yet黏ye也如同喷发的洪水的一样决堤,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滚烫的水ye喷溅在自己的大腿根上,当然,还有顾存的脚上。
她失禁了。
许仪宁大口喘息着看向顾存。
顾存神情淡然,将cha0喷出来的黏ye与yet嫌恶似的蹭在她的腿根,另许仪宁倍感羞辱,可又不得不迷恋这种能被触碰的机会。
“阿宁真得像以前说的那样让打开腿就打开腿,变得什么东西都能c了。”
许仪宁立刻挣扎着艰难坐起来,拖着叮叮当当的项圈挪到他膝前。
她实在太害怕被顾存嫌弃后抛弃,回到一无所有的世界中去了。
许仪宁将下颌放在顾存的膝盖之上,大胆地抓住他的手,轻轻抚0自己的脸颊。
“不是的。”她仰着头,眼底天真而赤诚的很认真地解释道:“我当时就说过的,只有你,顾存。”
“只有你,一直都是。”
顾存书房装饰得很雅致。
窗外可以看到极好的风景,许仪宁跪在顾存脚边,无意中瞥见了窗沿的小灰雀。
她百无聊赖中有些欣喜,眼中染上一点光,以前跪在顾存脚边的时候怎么没注意到呢。
“过来一点。”
锁链交错碰撞的声音清脆地响起,许仪宁脖颈处传来强势的拉扯,她整个人前倾,撑在地上,斜斜地被迫往前爬了一步。
项圈上连上了锁链,另一头系在顾存办公椅的扶手边。
等许仪宁调整好身形重新跪好,再往右侧看时,那只充满活力的小灰雀已经被锁链挣动的声音吓跑了。
但好巧不巧,这个角度刚好可以将窗牖视作画框,将那一树古se古香的玉兰花中开得最灿烂的一枝框在画中。
许仪宁刚想对顾存说“窗外的花好漂亮”,就想起顾存命令她禁言。他拽了她的颈链后便将视线移回了电脑,没再理她。
没有他的命令她不能说话。
像这样可以静静跪在他脚边的机会是不常见的。顾存很少在家办公,今天的这一次机会,许仪宁用了20下藤条才换来。
她垂头看了下自己腰侧的鞭痕,红se的痕迹缠在皮肤深处充满了q1ngyu与施nve感,背部、t0ngbu、腿根还有很多。她并不恋痛,但因为对方是顾存,她便无条件喜欢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印记,像是专属于两人的烙印。
她跪坐着微微打开腿,看了一眼bx中的黏ye,她昨晚刚被顾存脚趾c过的b又在发情了。
这大概就是顾存说的——他不要妻子,只要独属于他一个人的sub。
sub。
许仪宁第一次从顾存口中听到这个名词是大二那年,她把顾存囚禁起来给他下药、强行和他发生关系后的第五天。
她反过来被顾存监禁,关起来教训得刻骨铭心。
她至今不太敢回忆那段可怖过往的细节。
只记得在她哭得撕心裂肺的求饶间隙中,顾存温和地抱来一只b熊犬,淡笑着坐在床边,俯视着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带着镣铐忍受q1ngyu煎熬的她。
“阿宁真得想留在我身边吗?”
“呜呜顾存……我错了,……00我吧,求求你了,我真得好难受……我真得知道错了……我不该对你下药……可是我太ai你了……解开它……解开这个东西,帮帮我……”
“看到这条狗了吗?”
顾存的嗓音很低沉,他挑起好看的眉梢,将那只毛绒绒的卷毛小白狗丢进了她ch11u0的怀里。
“今天一位朋友送了一只宠物给我,这确实是很好的礼物。我不需要真正的妻子,对碰nv人也没有什么兴趣,但确实喜欢像狗这样乖巧听话的宠物。”
“你想留下,可以。要么你替代它,从此以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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