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看来每天都很勤奋地练习提肛,人是应该一直勤奋,活到老学到老的嘛。”
邹铁成心里苦啊,自己是不敢不练,否则倘若那地方松了,给他们厌弃了,还不知会把自己怎么处置,能维持如今的日子,就是阿弥陀佛。
陈景明操弄得惬意,右手食指便顺着邹铁成的胸脯向下划,邹铁成望着他那又白又长的手指,只觉得恍惚就变成一把陶瓷刀,这样面对面的性交,自己翘着腿有点累倒是还罢了,要命的是那种给人屠宰的感觉特别清晰,迎面直冲过来,此时就是活生生的大开膛,从自己的胸口割向腹部,又来到胯下那里,陈景明的手指在那处地方一划,邹铁成就觉得自己那阴茎无声无息地就掉了下来,好像给人阉割了一样。
其实邹铁成知道自己的阴茎还在,虽然经过这么几年的性奴生活,每天给男人干,但是自己没给弄到阳痿,反而给训练得很好,性功能居然堪称强劲,给人插着,不多时就能硬起来,还能给插到射,可是邹铁成知道,自己某一方面确实是给阉割了,就是心理阉割,这几个人是硬生生要把自己变成一个受虐狂,从此只能在变态的强迫性行为之中得到快感。
一想到这个,邹铁成就觉得悲凉啊,自己这辈子还能摆脱吗?
陈景明伏在邹铁成身上,身体不住地一动一动,前前后后如同波浪,又过了十几分钟,终于射了出来,邹铁成感受到他的射精,仰起头来“啊啊”地叫了两声,一个男人给另一个男人在强奸状态下,把精液射进肠子里,这种刺激是经过多少次都不能减轻的。
陈景明吁了一口气,身体向下一倒,躺在邹铁成旁边,休息了一会儿,邹铁成两只手放在旁边,明明下面胀得很,也不敢去动,这几个人一向不准他自己摸,发现了就要狠狠惩罚,自己的身体是彻底不属于自己,如同一个物件一样,只能等人来安排。
好在陈景明是个比较体贴的,不像那两个那么严酷,唐氏兄弟就爱看自己憋着却又射不出来的样子,一定要自己挺着下面跪下来哀求,才肯给一个痛快,陈景明一般都会仁慈一些,比如这个时候,他恢复了精力,就将手伸过来,握住了自己那里,很是觉得有趣地玩弄着。
“啊……啊……”邹铁成轻轻呻吟着,陈景明的手上不紧不慢,他一时不得到点,虽然着急,也不敢去催,邹铁成脑子里一团浆糊,就那么不住地积攒着,过了七八分钟,终于流了出来。
这一回轮到邹铁成瘫在那里发呆,两只眼睛直勾勾的,如同变成了白痴一般,不用照镜子,邹铁成事后回忆,也能猜到自己那时的模样,特别像弱智,而陈景明每当这个时候,总是显得很平静的,好像在思考人生一般,明明也是个强奸犯,就因为他有知识,就显得有品。
过了一阵,邹铁成缓了过来,他不缓过来也不行了,陈景明已经又进入了他的身体,其实陈景明已经是够客气的了,换了那两个,哪管他射精之后出神不出神,要干马上就干,在他发呆的时候就硬塞进来,邹铁成也只能哭着忍受。
邹铁成低声哼哼着,努力收紧下体,让陈景明快活,这般交媾的过程中,他无意中望了一眼窗外,忽然想到一件事:“今天是几号了?”
“六月十七号。”陈景明道。
邹铁成虽然没有很深刻的想法,一时间心里也感觉特别不是滋味,又是一年六月十七号啊,到如今五年了啊。
他不由得就想到自己当初从警局出来之后,在街上听到的那首歌,于是便和陈景明说了:“我当初听过这样一首歌,是如此如此,后面那几句记不清了,就记得梨花满地什么的。”
陈景明想了一想,笑道:“‘纱窗日落渐黄昏,金屋无人见泪痕。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满地不开门。’刘方平的《春怨》,是说一个宫中的女人,因为得不到君王的关注,非常寂寞伤感。”
陈景明将这首诗一句一句解释了,邹铁成这下明白了,原来是这样一首诗,自己就说当初听着就觉得难受呢。
自从把口球给卸除了,得到了宽松的刑罚,邹铁成便渐渐地开始说话,想办法和他们交流。
给禁言的那一年多,他躺在男人的身下也琢磨啊,自己一直这样是不行的,唐国豪说得明白:“现在你就安安分分带着这嚼子,什么时候给你摘下来,我们说了算,别打算求情,想磨得我们心软了,将你放松?没门儿!我们给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地受着,别想着花言巧语,打动人心”。
于是邹铁成恍然明白,他们把自己关在地下室,还把自己的嘴管得这样严格,其实不仅是担心自己呼救,更是仿佛驯马,让自己乖乖的,而只要自己能和他们说上话,小心应对,就有机会打动他们,起码是在一定程度上,获得“心灵的共鸣”,所以自从能够开口说话,邹铁成便小心的挑选话题,和他们进行“精神交流”,希望他们能将自己当做同类,起码不要对自己那么严酷。
这两年多的时间,要说效果,他也取得了一点,那三个人对他稍稍和缓些了,虽然有时候也用一些很严厉的手段,提醒他不要打歪主意,明明他一直都非常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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