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清醒地骂他。
他都怀疑云筠压根发自内心地把他当狗了。
“死狗!”云筠又抬手往他脸上打,蒋诀没来得及躲,大抵也不想躲,硬生生抻着脖子连续啪啪啪地挨了好几下。
力气一次比一次小,嘴角却被扇得微微溢出血珠子,云筠手臂没了力气索性揪起他耳朵在他耳边嚷:“死狗,死狗、嗯啊!好深、太深了死狗!……啊哼!……”
“嘶!——大爷的狗就狗吧,有逼操就行,下次还给哥哥操就行……”
背上的指甲陷得更深,脸上的红印、紧紧扽住的耳朵,和在水洞里进进出出乱捁的鸡巴一起发疼,?越?疼越爽,越爽越听不进去话,操得越狠越卖力,云筠就呻吟得越大声,“操逼……别操后、后面了——我想射嗯!……”
“那你射就是,还叫!叫什么……到底谁是狗,我看你是母狗——”蒋诀话音未落又被云筠扇了一巴掌,云筠哭得梨花带雨,眼睛完全睁不开,瘪嘴呜呜地咽着,蒋诀亲上他那咬死的软软嘴唇,舔弄吮吸。
蒋诀虽然没亲过几次,但是这家伙学床事学得比谁都快,舌头很快灵巧地撬开嘴唇,带着钉子蛇般钻进去,堵住了片刻的呻吟,用舌尖去搔上颚,搔得云筠的肩膀在他怀里直扭,吻了好几分钟,总能吃到一股眼泪的咸味,云筠抽泣着小声呜哝:“……哥哥才是母狗…我不要是…唔啊……”
蒋诀受不了他这样发嗲,也不知道云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这么擅长软硬兼施,又骂又哭,搞得他里外不是人,真把人糟蹋了一样,想归这么想,他鸡巴还是大开大合地肏着,给云筠抚摸男器的手也没停,早他妈撸出水了,滋滋啦啦地往外冒,他便揪着鸡巴头使劲儿揉。
“呜呜……嗯……哥哥……”
蒋诀被这又软又乖的哭腔折磨得恨不能给自己几巴掌,为什么要骂云筠母狗?给人骂得往心里去了。
他马上弯腰舔掉小鹌鹑的眼泪,连声道歉:“云筠不是母狗不是母狗,操,我这狗嘴、贱嘴,云筠是我宝宝老婆,我是发骚的公狗,我才是发骚的公狗……没老婆的逼就要死,贱得要命——”
“呜…你是死狗……嗯嗯…啊……死、死狗,你自己扇!……”云筠低低地哭喘,手掌撑着蒋诀的胸膛,害怕他趁自己射精的不应期肏得更深。
“行行,我是死狗。”蒋诀支起身子,左右手各扇了自己一下,垂下手抓着肉腰更快速地在湿穴里肏弄,眼下是晃荡的银链和晃荡的小奶肉,肚子也鼓鼓的,肉屌形状明显,云筠自己的精液则粘在了腹部和附近链条上。
蒋诀一直是压着他操,只摸着他身体,没怎么细看,如今挺直了腰,俯视下去,漂亮的银链子和赤裸的肉体闯入眼帘,蒋诀大脑一热,差点要流鼻血,听着云筠不停地吟哦让他操空荡荡的逼。
可蒋诀对后穴的深度食髓知味,还不想操,便拽起阴蒂上的链条,把肉蒂朝外牵出个头,小鹌鹑当即睁开了湿漉漉的眼,蹬着腿要逃,两手死死扯起床单,廉价的布料快要被他撕烂,“我操你——啊,啊!不行,蒋诀,蒋诀别扯了……呃啊疼、嗯嗯啊啊!我想…我想尿——”
蒋诀听着兴奋发晕,汗水从额头沿着鼻尖滴落,滴入逼穴马上就消失不见,换做平时他至少射了一次,眼下射不出,射精的欲望一点不减,听见云筠说要尿,手指马上伸出两根,噗呲一下便戳入逼穴勾起指尖在逼内拍打,大拇指紧紧按下阴蒂,强烈的前后刺激让云筠脚趾都蜷缩起来,腰肢一拱,被逼出了源源不断的尿潮,湿润着蒋诀的手指。
“停——呃啊……停下、我不行了……我——”云筠的小腹抽搐不停,蒋诀的手指也没停,速度不减地在阴道里抠搔,蒋诀目不转睛地盯住泥泞软烂的红屄,鸡巴快爆炸,他妈的破环把他勒得要死了,太阳穴紧绷,实在忍不住把鸡巴抽出来,银环卡得紧,他掰了差不多半分钟才掰开丢在床上。
甫一扔掉那锁精环,蒋诀的屌就插入了前边还在噗噗喷水的肉嘴,插得云筠差点跳起来,他眼疾手快按住云筠的腰,圆肥的鸡巴生猛地操了十几下把宫口彻底肏开,钉在水逼里射了腥白的浓精,云筠被喷在瘙痒宫壁的精液激得浑身发抖,以为结束了,谁知道蒋诀的屌堪堪抽出去一半,在潮湿的阴道里,突然哗啦啦地冲出一股热液,在敏感的逼内冲刷。
云筠被这一泡激荡的水吓得睁大眼睛,眼圈又红又疼,一边止不住地发抖一边破口大骂,“我、我操你蒋诀…拔出去…!啊——呃啊!……”
蒋诀没有拔,云筠瘫着四肢张大湿红的嘴,感受到蒋诀在他阴道里完完整整地射完才扯出鸡巴。
殷红的逼穴便往外渗透明的水,直接弄湿了整张床。
蒋诀不知道那是尿还是乱七八糟的什么潮液,只知道他根本忍不了,说喷就喷了,在射精后紧跟着,不过看颜色,大概不是尿,没什么生理常识,就知道酣畅淋漓地往逼里射,大脑宕机、毫无理智。
蒋诀松弛下来,喘几口气,理智回笼后,对着一床狼藉心里默默想的,一是他要赔钱给酒店,二是他应该会被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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