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结扎的契机十分偶然,在此之前,蒋诀只是在网上搜搜找找合适的避孕套,看了一堆广告,买了几种回来试,都不太舒服。
不舒服也没辙,蒋诀只好矮子里拔高个勉强挑选几种,谁叫他在那种地方穿钉?
直到某次s被一位abc关注了,对方是校友,名叫ivan,很爱打篮球,蒋诀和他便互关联系上,约着一起打球,一来二去熟络起来。
前段时间蒋诀应邀到他家里做饭,是留学生组织的小派对,举办地在ivan的房子里,蒋诀第一次去这种派对,一群人玩得又疯又吵,而他做完一大桌菜后已经累死了,坐在房间角落玩手机,手机跳出来几则大数据广告,全是避孕套的。
他手抖点开,ivan本着不要冷落每一个受邀的朋友,凑上来打招呼,不巧看见他手机屏幕里硕大的避孕套广告、十分大胆露骨的宣传图。
“看不出来啊,一个人在角落搜床上用品呢?”ivan开玩笑说,“但是戴套多不爽?再薄也是隔了一层塑料,我女朋友还对避孕套过敏想用都用不了,不如一劳永逸得了。”
ivan做了一个剪刀的手势,蒋诀起初没看懂:“什么?阉了?”
“你真幽默。”ivan打趣儿,“阉了还怎么做爱?我是说手术,vasey……中文怎么说来着,你让我查一下。”
蒋诀没听懂这个词,ivan查完后,给他看:输精管切除术。简称结扎。
“我朋友做这个手术的挺多的,没什么影响,你需要我给你推荐医院,服务还不错。”ivan把结扎手术说得云淡风轻,蒋诀回家后把这玩意儿查明白后,像开辟了新世界的大门,发现美国不少人都选择结扎来避孕,以前没人告诉过他还能这样呢?
但是蒋诀不敢跟云筠讲,有一种童年时期割包皮的羞耻感,明明做爱都做了,生殖器做手术这种事,依然难以启齿。
预约手术到做完手术,不过一周,手术半个小时就结束了,快得他没感觉,就是小腹有点儿酸胀。
一出手术室,电话被老妈和云筠打爆,反正对云筠迟早瞒不住,只好摊牌。
但是老妈,蒋诀随口一句“摔断了腿”,换来的是蒋妈“下周来美国看你,云筠爸爸也去,我们顺便到那儿度个假”。
服了。
“那哥哥打算怎么办,”云筠听蒋诀说完,一手撑住床头,坐在蒋诀身上笑话他,“上哪儿弄一块假石膏来。”
提到这事儿蒋诀就苦恼,老妈来就算了,云筠他爸也要来,这腿瘸还得一装到底,不能露馅。
蒋诀出神片刻,小鹌鹑的屁股蹭蹭地从他腰部往前挪,挪到胸口。云筠没穿衣服,刚洗完澡也不擦掉水汽,整个人刚出炉的白面馒头般冒着热气,在暖气房里不停地出汗,大腿之间汗湿透了,仿佛在下雨。
但与波士顿的寒雨形成鲜明对比,腿间的汗潮温度极高,贴住蒋诀的肌肤,蒋诀身子也热,接触面几乎要熔化,焊在一起。
蒋诀见他把小逼往前送,于是问:“想要舔?”
他做完手术,医生说两周内不能有性生活,鸡巴半硬半软着,云筠倒是渴,但云筠摇头:“不舔也可以……”
云筠的身子又近了几公分,蒋诀的视线里只有云筠的腰,腰上那一颗脐钉一晃一晃,十分显眼的字母j,云筠好像没有再换过。
没有等蒋诀反应,他稍稍侧腰,坐在蒋诀的左胸口,大腿之间水淋的两瓣贝肉贴住了左胸的乳首上,含住乳头和两颗小巧的乳钉,乳钉冰凉,害逼口瑟缩着吸了一下,吸住挺立的奶头。
“哥哥心跳好快……嗯…好像你用心脏在操我。”
蒋诀听人说这种无厘头的骚话觉得好笑,但是忍住了,他要是真在床上笑了,云筠得扇他。
反正一时半会也操不了,蒋诀只好安安分分地躺着,默默地望住云筠的脸,感受带云筠往下坐实,屁股开始前后左右乱扭,乳粒被贪吃的小嘴一下下地嘬。
触感很新奇,下边儿的嘴是软的,但结构比上边儿的嘴复杂,不是单纯的两片嘴唇吸吮,小阴唇大阴唇都不一样,层峦叠嶂,在圆钉上来回地碾,碾出许多水。
明明是从肉穴口中吐出来的白液,但在流在蒋诀的奶子上,像极了奶水。
“操。”蒋被人?坐得好无奈,心跳愈发地快,鸡巴却没办法插,只好抬起修长的手臂,托住了云筠两团奶包揉。
谁知道两手给了云筠一个支撑点,云筠握住蒋诀的手腕,仰着脖子叫唤,腰扭得更欢快,小逼在男人的乳头上尽情地含,阴蒂和奶头一样硬了,像两颗红豆子,还都穿着孔钉,蒋诀能听见阴蒂那拴住的环不小心勾在乳钉的一瞬间,发出了嚓嚓的金属声响,下一秒便接上云筠的一声低喘长吟:“啊……”
他动作放缓,磨磨蹭蹭半天不动了,蒋诀还没看够,两手拍在云筠的奶包上:“动一下,这点程度能高潮吗?”
“不能啊,”云筠乖戾地笑起来,松开蒋诀的手腕,垂下手摸到自己的男器,小阴茎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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