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歌,哪个称呼更亲切一目了然。
他刚才的笑容是因为那件披风呢?还是因为马上就要见到三弟了呢?
13
“慈帆!”李季歌打开门,脸上露出微笑。
“快进来,我一直在等你。”
他牵住易慈帆的手将他引至屋内,两人坐到床上,李季歌把易慈帆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调侃道:“你摸一摸,可还算满意?”
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单衣,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他胸口结实温热的肌肉和有力的心脉搏动。
“啊”易慈帆害羞地蜷缩起手指,看起来倒像他主动捏了人家的胸一样。
“这么急?”
“不、不是!”
李季歌笑着将易慈帆拉到自己的大腿上,拉扯间他胸前的衣襟散开,露出大片光洁的胸膛。他并不如李元靖那般健壮,因为年纪小,肌肉只有薄薄的一层,易慈帆的目光划过他的胸肌和腹肌,落到两边的人鱼线上,不合时宜地想:怎么好像只有他没有肌肉?
“怎么这么瘦?不是说了要好好补一补的吗?”李季歌的双手熟练地探进他的衣服里,从上往下全部摸了一遍,最后停在了他的臀部,狎昵地捏了两下,“晤这里倒还有点肉。”
易慈帆从小到大还没有被人这样摸过,直接傻了,根本无暇去听他说了什么,只觉得他的怀抱变得十分烫人,扭动着身体就想要从他的腿上下去。
“嘶,别动,我硬了。”李季歌两只手托了他一下,顺着力道将他压到了床上,三下五除二地就把他的衣服都脱了。
他的胯下鼓起了一团,隔着亵裤都能感受到那东西的热度。
易慈帆害怕起来,两脚蹬着床单就想要往后退。李季歌给他的压迫感跟其他两个人都不一样,他好像他好像很熟练很清楚要怎么样才能让自己舒服。
“乖,别动。”李季歌跪在床上,俯身含住他胸前的乳珠,同时并拢他的双腿,掏出自己的阳具,耸着腰,直接就在他的腿缝中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
“!”易慈帆惊愕地睁大眼睛,另一个男人滚烫的鸡巴毫不留情地摩擦着他腿间的嫩肉,不一会儿他的大腿就变得湿哒哒的,并且火辣辣地疼了起来。湿润的龟头擦过他的阴茎,碰撞着囊袋,这种又痛又痒又爽的感觉十分难熬。更别提这个人还像吸奶一样吮吸着他的乳头,粗糙的舌面卷着乳珠,坏心眼地用舌尖顶弄,等他松开嘴的时候,那乳头已经变得又红又肿,而且沾满了唾液,在烛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你——干什么!”易慈帆敏感得浑身都在颤抖,胸前熟透的乳粒一颤一颤的,像极了秋日压弯了枝头的红果,简直在诱人采撷一般。
他的反抗轻易就被制住,李季歌大开大合地操着他的腿,粗长的阴茎时不时蹭到他的臀缝里,将粘腻的前液抹得到处都是。
易慈帆感到头皮发麻,莫名的危机感令他战栗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他好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季季歌别”他只能将希望寄托于身上之人的心软,“停下求你好奇怪”
“马上出来了,一会儿就让你爽,等一等。”李季歌粗喘着气,一边说一边射了精。他把精液涂抹到易慈帆的鸡巴上,一抬眼,见他那双圆圆的眼睛委屈地看着自己,顿时心虚起来,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安抚道:“我马上就让你舒服,别生气。”
易慈帆已经觉得很累了,但是他还没有纾解出来,憋得有点难受。李季歌虽然事先做了扩张,但他仍旧不太放心,把手指伸到身后又搅了几下,这才扶着易慈帆的性器坐下去。
他跟他的哥哥们不一样,一早就知道自己喜好男子,也曾去过几次南风楼,试过男子的滋味,只不过从来只有他操人的份,这被人操还是第一次。屁股里塞的鸡巴的感觉很怪异,即使做了扩张,也依然疼,他皱着眉直直地往下坐,本以为这样易慈帆会爽,却没想到他的脸上也露出了难受的表情。
“太紧了疼”
易慈帆兴致不太高,手按在他的大腿上,无奈道:“要不今天就这样吧。”
“那怎么行?”李季歌不太服气,咬着牙道:“说好了会让你舒服的。”
他流了不少汗,努力回想以前的那些人是怎么取悦自己的,但却想不起来任何东西,他满脑子都是易慈帆那张褪去了欲望变得冷静的脸,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干脆让他操自己算了!
他本来就是接受不了自己被操才用的这种姿势,却没想到他技术真的这么烂吗?
草草地结束之后,易慈帆困倦地躺在床上,很快睡了过去。
李季歌洗完澡从柜子里翻出伤药,见他熟睡,也不好意思叫醒他,偷偷地把药涂到他的腿根和胸口,然后躺到他的身边,睁眼看着床幔,久久无法入睡。
14
“小帆,你起了吗?”
李元靖敲了敲门,听见屋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他面前的大门被打开。
“李大哥,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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