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李元靖脱了衣服,露出他那一身均匀且结实的腱子肉。易慈帆这才发现他的身材比穿衣服时看起来的要强壮得多,可能因为常年暴露在阳光下,他身体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健康的蜜色,在烛光的照耀下泛出一种温和细腻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上一摸。可是易慈帆此刻却害怕极了,他不知道他脱衣服是要做什么,对于男子交合,他曾隐隐约约地听到过一些,只是那听起来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从来没有细想过,也一度认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从来就不相信男人和男人也能做那一档子的事情。
可是眼前的李元靖是那样认真,铁了心要脱他的裤子,易慈帆挣扎了几番,被男人捉住两只手腕压在头顶,那只手怎么能那么大?!他涨红了脸,对二人之间力量的差距感到绝望。
晶莹的眼泪不打一声招呼就从他的眼眶中滚落,滚烫的泪水顺着鬓角滑入丝麻制成的床铺中,易慈帆呆呆地望着头顶,只觉得鼻头酸涩,胸中苦闷。
他心想,恐怕过了这一晚他就要活不成了,他自小身子就弱,哪里经得起这种大汉的折腾?亏他刚才还觉得李元靖是个好人,没想到他也是禽兽,居然对一个男人下手,简直禽兽不如!
“抱歉”李元靖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很是不妥当,他在逼迫一个男人,可是他也没有办法,他想要活下去,不得不这么做。
他伸手擦掉易慈帆脸上的泪水,面对这个跟他弟弟一般年纪的少年,他总是心怀愧疚的,更别提眼前的这个人还长了一张秀美的脸蛋,眉毛弯弯,眼睛如同杏子,圆溜溜的,唇红齿白,嘴角上翘,天然一副含笑的模样,脸颊上有两个若隐若现的酒窝,招人疼得紧,李元靖从第一次看见他就觉得他好看,此刻他哭得这样伤心,李元靖别提有多难过了。
“不会疼的,我保证,会很舒服的。”他这样安抚道。
易慈帆恨恨地想,王姨说过,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休想用这种话来敷衍他!
“我不想做!你放开我!”
“抱歉——”李元靖跨坐到他的身上,压制住他乱蹬的双腿,闭了闭眼睛道:“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该完成的仪式一定要完成。”
不知道是在说服易慈帆,还是在说服他自己。
李元靖在宴会结束之后就去后院烧水洗澡,他年纪大,见得自然也多,知道两个男人要如何欢好,只是他向来欲望低,加上地里农活重,他一人要挑起一家人生活的重担,忙得脚不沾地,从来不曾去过勾栏瓦舍,与人亲密,这还是第一次。
他心中有愧于易家的这个小子,所以也不愿意让他做承欢的那一方,为了让自己少受点罪,他只能提前清洗自己的身体。小弟从镇上带来了香膏,说是用在后庭能少受点折磨,李元靖在热水里清理着自己的后方,怎么说呢,实在是太怪异了
易慈帆躺在床上,稍微攒了点力气,李元靖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半天没有动作。他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于是憋了一口气,猛地起身,不顾手臂反折带来的疼痛,想要给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一个头锤。
李元靖见状大惊失色,生怕他弄伤自己,连忙松了手,扶住他的肩膀。易慈帆没有撞到人,犹觉得气愤,刚想开口继续骂他,突然感觉下体一凉,好像有什么滑腻腻的液体淌到了他的身上
“你在干什么?”他皱眉道,“什么东西?”
“唔”李元靖的耳根子有些发烫,面上却还是一副正经的表情,他能感受到自己涂进去的膏脂全部化开了,正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是”他张了张嘴,到底还是说不出口。
易慈帆一直都能闻到一股甜腻的香味,却不曾想这股味道是从李元靖的身上散发出来的,这可真是与他的外貌不符合。他恼怒道:“你究竟在做什么啊?”
李元靖抿了抿嘴唇,干脆伸手握住易慈帆胯下的软绵绵的阳具,大力地撸动起来。
这可真是把易慈帆吓了一跳,他简直快要从床上跳起来了,却被李元靖死死压住,他大叫道:“你是疯子吧!神经病!快放开我!”
他挥动着手臂,狠狠地扇了李元靖一个巴掌,然而他身上的人吃痛却仍然不松开手,执着地把他的性器撸到半软后,抬起臀部就要把那根东西网他的身体里塞。
易慈帆简直是惊悚地看着这一幕。
他心想,姓李的这一家子果然被诅咒了,正常男人怎么会做出来这种事情?
“你——”
话音未落,李元靖直直地坐了下来。半硬的性器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的身体,剧烈的疼痛令他的额头冒出一层细汗。
过于狭窄的穴道从上而下紧紧地箍住了阳具,易慈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快感像浪潮一样朝他扑过来,让他感到窒息,同时疼痛又使他清醒,他不由呻吟起来,攥紧了薄薄的床单,“好紧疼”
他那双大而圆的眼眸中浮现出泪光,眼眶迅速地红了,李元靖捧着他的脸,安抚地亲了亲,轻声哄道:“马上就不疼了,马上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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