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该等急了。”
路上颠簸,那枚肛塞也不肯老实,上上下下地操他后面,像活过来似的,他小腹酸软,一点力气也没有,要勉强扶着前面的座位才能坐稳,可这样肛塞就进得更深了。
它反复搅动插弄敏感的肠肉,姜熙不堪地呻吟几声,反应过来又猛地捂住嘴巴,不想让陆蘅书听见。
可是真的好痒,好麻,这东西怎么动得那么刁钻,对准他肠壁上的敏感点不停操弄,偏偏又不给他高潮。
车子快些,它就激烈地操干,姜熙身子被晃起来些,又重重地落下去,把它吞得更深,姜熙高高仰头叫了一声,又痛又爽。
如果再不到,他可能会先被弄死在床上。
陆蘅书快一会儿慢一会儿,尽管人在开车,还是有办法把他弄得乱七八糟,没有半点尊严。
车开到一半,陆蘅书说车里热,摇下了后座的车窗。
那时姜熙正被肛塞插得连舌尖都控制不住往外吐,风吹过来那瞬,姜熙失控地尖叫,只顾着捂脸,冲动地骂陆蘅书混蛋。
他先把自己骂清醒了,像小兽似的缩在后座,胆战心惊地从后视镜偷窥陆蘅书。
陆蘅书没生气,漂亮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察觉到他的视线,微微偏了偏脑袋:“马上就到了,别怕。”
姜熙闭眼,不再发出一点声音,也没有求他合上车窗。
路上许多车与他们擦肩而过,极少数投过来的视线,让姜熙感觉自己是一只等待审判的罪犯,没有穿衣服,身上打满肮脏的标志,就算死了,恐怕也会被鬼轮奸。
可他被调教了太久,在这样极端的羞辱下,竟然也感觉到了爽快,淫荡的身体不停升温变烫,他不敢叫出来,偏偏体内的肛塞顶得越来越快,角度也越来越刁钻。
他试图把它排出来,但这个姿势只会让他夹得更紧,像贪吃不肯放开的嘴。
下车时,他的下唇被自己咬出一个小洞,陆蘅书凑过来亲了亲,用柔软的舌头舔舔,但没有加深这个吻。
“如果爸妈问,可以说是我咬的。”陆蘅书帮他出主意。
姜熙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尽量不让别人看出身体上的异常。
他们敲开了父母家门,开门的却不是爸妈,而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
姜熙反应极大,抱住她率先进了房门,让她留在卧室里千万不要出来,他出去时,父母已经把陆蘅书迎进来,热情地泡茶招待了。
陆蘅书很有礼貌,双手接过,向长辈点头道谢。只是抬起头时,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瞧着姜熙,勾唇笑得明艳:“熙熙,过来。”
“还说呢,你怎么自己先进来,把人家小陆扔在门口了?”姜母数落道:“别因为小陆年纪小,你就随便欺负人家。”
姜父也附和:“你啊,就是被惯坏了。小陆,你别太听他的,他要是给你气受,你就跟我们说。”
姜熙胸前一闷,喉咙里也干涩,死活喘不过气来。
姜母接着催促:“去呀,和小陆坐着吧,陪你爸聊聊天,我去炒几个菜。”
姜熙很慢地来到陆蘅书身边,迟迟不坐。他的后穴大概已经被撞肿了,走几步都很难受,坐下肯定会把肛塞吞得更深。
姜父用沙发上的遥控器拍他腿,不好意思地跟陆蘅书笑:“你看这孩子,还站着干嘛,去小陆身边呀。”
姜熙深吸一口气,终于坐到了陆蘅书身边。
陆蘅书微凉白皙的手握住他的,他本能地打了个寒颤,姜父投来不解的目光。
“天这么热,小熙你是冷吗,怎么穿个长袖就来了。”姜父问。
姜熙鼻尖一酸,察觉眼眶发凉,他惊慌地抹了抹,发现没有眼泪,才强作平静,回答:“不、不冷。”
陆蘅书温柔地将他揽进怀里:“这几天温差大,熙熙有点感冒了,早上冷,我才叫他多穿点。”
说着,陆蘅书帮他把袖子挽上去,又拉下来些,恰巧藏住了臂弯下方烟蒂烫出来的疤。
姜父夸奖陆蘅书体贴贤惠,小熙真是不知道修了多少辈子的福分,找到这个好对象,别看年纪小,可是会疼人,心思细腻,还尊敬长辈,真是非常地好。
他们说话间,开门那个小女孩推开卧室门,探出脑袋来,姜熙身子一僵,来不及做什么,只大声喝斥:“回去!”
身旁两个人都怔了怔,姜父率先不满地问:“你这孩子,没事乱吼什么。”转而越过姜熙,向陆蘅书说:“我们小熙老是喜欢这样。”
陆蘅书得体地微笑,表示并不在意。反倒是姜熙像撞鬼似的,明明是盛夏,身上却比寒冬腊月还要冷。
果然,陆蘅书笑着问:“这个孩子是?”
姜父摸摸鼻子,脸带尴尬:“小陆,你知道吧。这就是小熙之前那个……的妹妹。”
“啊。”陆蘅书歪了歪头,跟那可爱的女孩对视:“她常来吗?”
姜父用手肘撞撞姜熙,见姜熙没反应,连忙解释道:“不常来。就是她爸妈生她那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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