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的。
完蛋,刚刚有点清醒,现在脑袋又开始一阵阵的发晕。
他没管我,往前膝行了几步就直接跳下床,往卫生间走。
我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只脚踩在地板上,另一只脚踩在床上。我低头,看我两腿之间的那根棍子,心里很乱,脑子很空。
做?还是不做?
我的拳头握紧又松开,自己上手撸了一阵,想象苏絮刚才被我干得全身发抖,面目潮红的情态,试图自己解决。可我越想越硬,关键手上都他妈快撸出火星子了还是没一点感觉。
靠,是他自己喊我来的,约炮也得他妈礼尚往来,互相帮助吧,喊我来我就来,让我停我就停,我是根人形按摩棒吗?
不管了,都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还不直接操个爽。
打定心思,我挺着个晃来晃去的鸡巴就跟着进了卫生间,水龙头开着,他在洗手。
他从镜子里看见我把门推开,也没什么表示,就是嘴角勾了勾。
然后他两只手撑住了洗脸台,看着镜子里我挣扎难忍的脸,翘起了屁股。
操,真够骚的。
我一步跨过去,直接把阴茎就塞进那个刚刚被操开,还裹着精液的湿软穴口,他的大腿颤了下,我扶住他的腰,让他站稳。
抽插,碰撞。他屁股上白嫩紧实的臀肉让我撞得像波浪一样四处晃荡,上面还留着我刚刚打的红印。
我又上手拍了一巴掌,这次我干得上了头,手上没收着力气,他跟着就软绵绵的哼出来,穴道也一阵儿的收缩,夹得我快疯了。
我朝着镜子里看,他眉头紧皱,嘴唇微张,呼吸急促,眼睛被干得痛苦的眯起,里面水润润的,睫毛抖动。
我加大胯部耸动的力气,卫生间里到处回响着肉体拍打和液体摩擦的声音。
他低着头,没看我,我却盯着他的脸移不开眼。
我想要用力、更用力,用力撞得他眼睛里的雾气凝成水珠滑落下来,想让他求我,想让他卸掉那种满不在乎,轻佻随意的姿态。
我突然很能理解那天晚上,王滕在地毯上操他时,无比凶狠的抽插和充满控制欲的动作。
这个人,只有嵌进他的身体,掌控他的情欲,蹂躏他的身体,他才会显出他最真实的情态。浪荡的,不能自控的,脆弱柔软的。
盯着镜子里他被我撞得前后摆动的脑袋,我突然上手掐住他的脖子逼迫他抬头看镜子,看他自己的表情,看他低贱的姿态,看我干他。
他一点也没抗拒,顺着我的力气顺从的昂起脖子,在镜子里跟我的视线交汇。
他还在叫,声音不停。
思想上的矛盾和生理上的情欲在我的身体里纠结缠绕,拧结成绳。如果人是有灵魂的,我想它可能正顺着我的毛孔,五官,呼吸,向外流散。
人是高级动物,高级在哪?长了脑子,不。脑子永远抵不过生理本能,情欲一旦沸腾,脑细胞一个一个全都会死掉。
我控制不住自己,理智被驱逐出思想边界,我只凭本能动作。
我加大了掐他脖子他力气,他脖子上的青筋痛苦的耸起,眉毛皱得更深。
“想干死你。”
“让我干死你。”
他还是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只是手指在洗手台上茫然的乱抓。他的眼睛终于模糊得看不清,有串液体倏得抖落。
他已经说不出话,发出的声音都是没有意义的单音节。
我猛地冲刺一阵,释放在他粘腻湿滑的穴道里,混着刚才的精液一起。
射的时候我放开手,他立马就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两只手抓着洗手台的边缘不住的蜷缩。射完我往后退开,把阴茎抽离他的身体,他整个人就像失去支撑一样的跪下去,趴伏在地板上。
这次做完,我没再敢要求再来一次。
其实要是真的单纯凭性本能思考,我还没爽够。但浪潮般的快感褪去,死去的脑细胞又接连复活。
低级本能坍缩,理性思维侵占高地,灵魂凝聚成形回到原来的位置,高级两个字又嵌回我这只动物身上。
不该再做了,哪怕苏絮还想再来,我都不该再做了。
他在卫生间洗澡,我一个人挺着还没彻底软下去的阴茎坐在刚刚那张被我们弄脏的床上啃指甲。
清醒之后我才感到害怕。
似乎碰到苏絮之后,我完全不能控制我的思想,甚至做爱时的本能也被他带到一个我从未预料过的方向。
我跟别人做爱都是很温柔克制的风格,每一步都会顾及到对方的感受,不喜欢来硬的,更不喜欢控制,凌虐,甚至连dirtytalk都兴致缺缺。
我一直觉得做爱,快感主要来源于“做”这个动作。摩擦,挤压,射精,碰撞。这是一个互相配合,互相帮助的过程,我的温柔是为了换取对方的舒适感和卸下紧张后全身心的容纳。我不认可王滕那种纵情声色的玩儿法,做爱就是做爱,不需要折腾一些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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