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抓着方承意胳膊的手被他反握住,导致少年想去扯裤子的动作受限慢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裤子被他一把拽了下去。在方承意贴近他的每秒每刻,不堪入目的画面控制不住地就往碎梦脑子里钻,以至于方承意刚把他的裤子连同底裤一同扯下的时候,挺翘的玉茎就晃晃地弹了出来。
少年急着想抽手去捂,却被方承意拽着双手手腕,目不转睛地往那瞧。碎梦两腿不自然地夹着他的膝盖,能清晰的看见那肌肉线条很好的大腿内侧,由于摩擦和啃咬而变得通红,还能依稀看清牙印和血痕,可怜兮兮地软红一片。
不堪的模样就这样落在男人眼里,碎梦咬着牙羞愤地想死,却被他倾身压过来,侧开鼻翼吻下,少年被压在铜镜上,凉的一激灵。方承意是极喜欢吻他的,早就在昨日榻间不知缠了那香唇多少番,少年的唇本是由于口渴而有些干燥,但覆上去咬几番就湿润的可口,那舌头很笨拙,想要躲闪却每次都胡乱地勾上来,害的方承意连呼吸都紧凑起来。
少年的力气逐渐小了,胳膊泄了劲不再挣扎,方承意便扣上少年的后脑勺,一手将他往怀里揽了揽。少年纤细的手指禁不住地抓着他腰间的衣袍,黏糊的窒息感快让他忘了如何呼吸,贪婪的男人还几近病态地把他口中的空气一点点掠夺走,碎梦只觉得似乎又喝了三大碗“十八关”,晕晕乎乎地要沉沦进去。
男人舔着上唇放开他的时候,少年的唇瓣还酥酥地发麻,生理性的泪盈在眼眶里面,在凌乱碎发的掩盖下喘息着,常人是很难想象往日里仗义豪爽的少侠有这样的娇嗔姿态,但现在这幅模样又被方承意实打实刻在心里。方承意把他看的仔细,修长的指又沾了药膏往少年两腿间送去。
迷糊的人儿一下被冰凉的触感叫回神来,方小侯爷正一手掰着他的膝盖想将那两腿分的更开,一手沾着黏稠透亮的药膏往那腿心抹去。由于药膏而滑腻的指腹轻柔地滑过一片媚红,本就白皙的大腿由于这片红艳更白的似雪一般,腿心更是宛若点点红梅花瓣缀在雪中,煞是好看。
方承意慢斯条理地将那腿心摸了个遍,明晃晃地打着上药的噱头吃尽了豆腐。终于,掰着少年腿的手一松,让少年绷着的精神也松了一口。
本以为这番羞辱能告一段落,不成想男人大手一搂,抱着少年坐在了椅子上。早先少年还奇怪,梳妆台面前为何要放这样宽大的太师椅,现下他被分着腿跪在男人身上时才晓得,那扶手刚刚好困住自己。
“都……上完药了……你还想干嘛!”这句话几乎是从少年的牙缝里挤出来的,他全身抗拒着方承意按着他往自己身上贴的力气,但还是膝盖还是一寸一寸地滑开,翘着的阴茎分泌着前列腺液,无可奈何地抵在方承意的腹部,跪着虚坐在男人身上。挂在少年一侧脚踝的裤子摇摇晃晃,被方承意腾出手来一把扯下扔了老远。
“还有一处没抹到。”方承意边说着边掰着少年的臀瓣,臀肉被他扒开,殷红的穴口马上紧张的一缩,被方承意通过铜镜看的真切。
“我自己来!你别碰!!”碎梦猛地按着他的上臂,几近哀求地颤声喊着,方承意竟真松了手,让那红艳的穴口再次被掩盖起来。
“当然可以,请。”男人笑吟吟地搂着他,仍把他桎梏在怀里。
“那你放手,出……”“若你不愿亲自动手,本侯亦乐意帮帮你。”一个去字还没说出来,就被方承意截下话头。
少年艰难地吞了一下口水,自是不肯再被他碰的,但是这样的姿势,还有身后那面锃亮的铜镜,都让他恨不得咬舌自尽。瞧着少年犹豫,方承意又毫不客气地要去扒他股缝,少年急忙阻拦,这才慢慢吞吞地蘸了药膏在指尖。
方承意手把手教着他掰开自己的臀瓣,攥着他蘸了药的指尖往那红肿的穴口摸过去。深邃的眼眸里映着铜镜中少年发颤的模样,昨日的月光不够亮堂,浴房光线又昏暗,他都没能仔细瞧见那让人欲罢不能的肉穴是多么美艳。现下日光透着窗倾泄进来,方承意惬意地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看着铜镜内的春光四溢,握着少年的腰身细细把玩。
少年的指尖终于轻触上了自己涨痛的穴口,不适的刺痛感让他手指缩了缩。不得不说方承意选来的药膏必是千金难求的上品,凉丝丝地沾上后就马上起了效,冰凉酥麻的舒适感奇异地从下身升起来,不由得让少年吟出声轻叹。
“只是碰一下,怎么能算抹上药了呢,要不还是本侯……”方承意恶趣味地像撸猫一样慢慢地顺着他的脊椎捋过去。
“别动!!”少年应激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带着哭腔吼他一声,把头直接搡在他肩上,心一横地将蘸着药膏的手指胡乱在穴口上抹了一番。纤细葱白的手指抚在那嫣红褶皱上,恍然像是自亵的姿态,色彩的强大反差感让方承意觉得头皮一紧,喉间干渴的厉害。
碎梦敷衍完了急匆匆就要撤手,没成想被方承意大手一攥,哑着声问道:“里面不抹?”
那小小一点嫩肉似乎对这话语起了反应,颤颤的皱缩起来,由于抹了药膏的原因油的发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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