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上布满情色的红紫痕迹,五官清秀,却算不上美人。他面无表情,大而木讷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小厮倒好热水,道:“时云公子,热水好了。”
时云点点头,也不在乎小厮走没走,赤着身子走到浴桶里。
温暖的热水抚去一夜的疲惫,时云慢慢擦拭身体,腿根柔软的嫩肉昨夜被玩弄得破了皮,会阴处的女穴也红肿不堪,轻轻触碰便传来酸麻刺疼的感觉。时云还是没什么表情,好像身下那口逼穴不是自己的,他伸出两指捅进那穴里,缓缓分开,热水灌溉进去,冲刷着脆弱的内壁,被客人射进去的浓白精液也被冲出,贪吃的女穴绞着手指不愿放开,时云浅浅在体内抽插了两下,就拔了出来。
天光大亮,时云随意披了件月白纱衣便躺在贵妃塌上,窗户面朝后院,安静得很,他也喜欢这种安静。嗅着清风与花香,困意涌了上来,海棠花的香味让人觉得平静。
不对……海棠花?
时云脑子还有些混沌,后院里可没有种海棠花,哪里来的花香?
他费力地睁开眼皮,然后睁大了双眼。
窗沿上正蹲着个青年,穿着蓝色劲衣,腰间挂着一把通体漆黑的长刀,他个子极高,黑发拢起扎了个高高的马尾,怀里抱着一大束薄粉的海棠花,背着光,面庞英俊到让时云有些眩晕。
时云揉了揉额角,有些无奈,还没开口,那青年笑道:“来的路上看见一株海棠,开得极好,便想着送与你插花玩。”
时云接过花,拨弄了几下带着露水的花瓣,低声道:“多谢。”
见时云喜欢,青年愈发高兴,笑得有些傻气:“你喜欢便好,明日我再给你送来!”
“不必了,周宴,我……”
“我就想给你送,所有漂亮的花,我都想送给你。”周宴还是笑着,但眼神很坚定,“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但我想,你值得最好的。”
周宴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我……我也很好!这三天比武,我都赢了,我一定会赢到最后,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小云儿。”
时云垂眸,遮去眼中的一丝波澜:“你很好,但我不是一个什么良人,没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不,那晚游船,第一次看到你,我就喜欢你了!”
时云思绪有些飘忽,周宴说的,应当是十日前的花魁游船,那晚花魁宋星遥在游船上惊鸿一舞,引得万人空巷,而他,只不过是旁边一个不起眼的陪衬罢了。甚至一舞毕,他便被两个船夫急匆匆地拉入了货仓内。
货仓里很潮湿,还有些腥味,那两个高大的船夫将他扔在一堆还算柔软的货物上,便急不可耐的扒去衣物。时云乖乖地张开腿,没做什么反抗,免得平白受些皮肉之苦。船夫平时没什么钱,除了最低级的娼妓,很难嫖到二楼以上的妓子,二人见时云落单,便起了邪念。
时云一身好皮肉,腿间女穴没什么毛发,丰满艳红,逼口一张一合流出淫水,直看得两人口干舌燥,鸡巴高高翘起。
游船上,热闹非凡,没人知道阴暗潮湿的货仓里,时云正在被人奸淫,那两个船夫吃遍了时云的奶子,喝光了他逼里的骚水,他夹在两人中间,一腿被高高抬起,两根狰狞巨大的鸡巴狠狠操磨着逼缝,硕大的龟头每擦过阴蒂和逼口,都带来灭顶的快感。时云沉沦在欲望之中,耳边是船夫粗俗低贱的话语……
原来,周宴所谓的第一次见面,竟然这么不堪……
时云低笑一声,他推了一把周宴,然后关上了窗,他知道周宴武功高强,即便是二楼,也不会有什么事。
看了眼怀里的花,时云还是没舍得扔掉,找了个花瓶放了起来。
周宴每天都会来,有时清晨,有时晚上花钱来,每次都会给时云带些小玩意,也不同时云做床上那档子事,只是说些他见过的趣事,游过的山水,小时候练武的艰苦。
时云很苦恼,他没见如周宴这般的男人,每个男人只想同他上床,周宴如此,让他无法招架。
周宴又一次说道:“等武林大会结束,我带你回家去好不好,带你见见我爹娘,还有我师父!我家后山上种了一大片的海棠花,你一定会喜欢的。”
这一次,时云没有直接拒绝,他沉默着想,再等等,再等等,就算周宴是骗他的,他也想再放纵一次……
他抬头吻住了周宴喋喋不休的嘴,周宴比他高了大半头,时云双手搂住他脖子,让他微微低头。
这是一个过分单纯的吻,再没什么其他的动作了,却让周宴和时云都心跳不已。
武林大会已至一半,盟主大办宴会,邀了花魁宋星遥一舞。
席间,时云看着台上的宋星遥,一颦一笑,一步一舞,颠倒众生。宋星遥真的很美,花魁的位置坐了七八年,也没人能比得过他,甚至时云大部分床榻之事,都是他教的。
宋星遥那样的人,就该站在高处,永远耀眼。
时云正准备偷偷找个地方歇会,却在觥筹交错间,看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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