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溺在潭底,情欲之水堵塞了她的耳孔。岸上似乎有人在对她说话。她听不清那人在说些什么,只隐隐约约听见“你”“想要”,她迷迷糊糊地想:难道是在问她想不想被救?
她一直摸不到能救她出水的东西,感觉自己就要窒息——是不是她答话了那人才会救她?
为了获救,她只得忍着口鼻灌水的难受劲,求道:“救我,想要……”
一支竹竿戳在她肚子上,她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期待对方把她拉起来。
“嘶……”他倒吸了口气。
那只手抓在他的欲根上,他试图掰开她的手指,不料却反而令她握得更紧。他呼吸急促,喉结上下滑动,被擒住的欲龙胀大了一圈。
男子掐算了毒发身亡的时间——还有一个时辰。无论她说出任何一个男人的名字和住处,他都有办法在这之前把她送过去。
他加大了传到她神魂处的声量,再次问道:“你确定要我救你?不要别人?”
这回她听全了他的话。她害怕他走掉不管她的死活,于是更加用力地抓住那根不知为何变粗了的竹竿:“求你,救我……”
脑瓜子灌满水的姚玉照并不知道自己都应了些什么,——她以为只是单纯地救她出水而已。
他贴在她额间输送灵力的手终于放开,转而捏起她的下巴,暗沉沉的目光对上她半睁的潋滟水眸。
“不要后悔——”
低缓的声音随着抽开的朱红色腰带落下。他吻上她微开的樱唇。
先时是不得章法的吸咬,力道忽轻忽重,有几次还咬得她唇瓣生疼,鼻腔溢出点点泣音。他轻轻舔过她的唇,将灵力从舌尖输送到她细小的伤口上。
他依着她的反应小心试探,渐渐也得了窍门。舌沿着她的唇缝滑入檀口,和她香软的小舌勾缠嬉戏,撩得她松开了握着阳具的手,掌心柔若无骨地贴在他的胸口。
黑袍铺地,他抱起衣衫除尽的姚玉照,想把她横放在地上,可她却像八爪鱼一样缠得他死紧,他只好和她齐齐躺倒。
老实说,他并不清楚人是如何交欢的,除了“亲吻”和“爱抚”这两个词他有所耳闻,再具体的东西他是一概不知。不过,他见过野兽交配——无非是雄兽叼着雌兽的颈子,将勃起的兽鞭刺入雌兽牝中快速抽插,——雄兽往往兴致昂扬,雌兽却总会发出凄厉的叫声,一些强悍的雌兽还会扭头怒咬雄兽。正是这些亲眼所见的画面,让他深以为交配这种事颇有些残忍,——即使人族常常把它形容得十分美好。
他不愿身下这只雌性受罪,是以他几乎对她百依百顺,她抓着他的手放在哪,他就在那儿轻轻抚弄。她唇齿之间溢出的娇吟和那些雌兽的痛鸣截然不同,他当真感知到了她的欢愉,——原来“鱼水之欢”一词竟不是夸张的幻想。
温软的手心又贴上了他的阳物,这一次不再只是握着不动,而是试图引它入室。她抓着它胡乱戳着自己的花穴,良久才把那欲龙迎进了门。
“呃……啊!别——”
做客的欲龙入了主人的屋舍后,竟像到了自己家中一样肆意走动,惹得主人小声抗议。——不过它身体壮硕,才进寸步就卡在了玄关处。
男子鬓边、鼻尖、背上都冒出了汗。凤凰给他们找的这处位置十分巧妙,是两山之间唯一一块气温宜人的地方,但他身中淫毒,只觉浑身火热。
极乐天一感应到女体阴元之气就活跃了起来,蛊惑他狠狠撞进她体内,他拼着极强的意志才避免了沦为一头残酷的雄兽。
硬挺的肉棒一点点挤入牝户,户中盈满的水液都被压了出来,一股股沿着臀缝流下,打湿了垫在二人身下的黑袍。
伴着一声长叹,那肉棒终于顶到了花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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